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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捂住额头，“哪有，我很认真的在工作！”
这一点不可否认，小助理每天都会把公司的事情汇报给纪芸霏，纪芸霏也很满意，只是偶尔张灵做不了决定，纪芸霏才会插手。
“知道啦，你工作最认真！”
纪芸霏笑着看着张灵，如果可以，等过阵子给她一个职位，就她现在的能力做小助理实在有些委屈她。
苏眠仍然在演讲台，侃侃而谈，大家都被吸引了，张灵也看了看苏眠。
“也不知道她来干什么，都这么久没来上班了，纪总监，您没开除她？”
所有人都知道苏眠和纪芸霏有矛盾，而且这件事工作室儿都已经传开了。
苏眠没来上班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直接针对自己的老板，那就是鱼死网破，哪有脸再来上班。
纪芸霏并没有回答张灵的问题，毕竟很多事情张灵不知道，她也不想告诉她。
以前张灵就不喜欢苏眠，毕竟那时候苏眠确实很心机，只是现在台上的苏眠已经不是那个苏眠了。
她只是一个受伤的女生，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纪芸霏喜欢她，谈不上，他只是觉得苏眠可怜，同时原谅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她有没有继续搅和你和席总，从一开始她就不怀好意！”
张灵瞪眼看了看苏眠，说实话台上的苏眠很有吸引力，可是即使那样又如何，也只是一事无成的废物。
纪芸霏自然没有看到张灵的表情，她只是盯着苏眠，不想错过她每一个表情。
“纪总监，你知不知道苏眠抄袭的事情，我劝你早点把她开除了，不然会影响咱们工作室的声誉！”
现在的苏眠就像过街老鼠，哪一个公司敢用她，恨不得把他立刻赶走。
想想抄袭事件，张灵恨不得把苏眠脑袋打开，看看他是怎么想的，这么点小事儿都能被她办成这样，他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看上她。
她就该和她那蠢货妹妹一样，早早离开这个世界。
纪芸霏转头，看了看张灵，以前张灵只会提醒自己小心苏眠，可是现在的张灵明显带了很多自己的感情再评判苏眠。
说实话，她不喜欢这样的女生，更何况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么诋毁苏眠，确实欠妥。
纪总监，我给你倒杯水吧，张灵说了半天有些口渴，才反应过来自己只顾得说话都忘记给纪芸霏泡茶了。
今天张灵穿了一件吊带长裙，纤细的胳膊露在外边，纪芸霏无意间看到她肩膀的位置有一片红色的东西。
他知道那是胎记，只是这个胎记的样子有些奇怪，像一只趴着的壁虎！
壁虎！纪芸霏突然想到素川的话，灵虎的肩膀有一个壁虎形状的胎记。
这难道是巧合？纪芸霏有些不敢相信。
张灵是灵虎？
这个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曾经为了自己打抱不平，为了跟着自己受到以前公司同事的鄙夷。
所有的表情表现在脸上，没有一点心机的女孩会是那个作恶多端的灵虎吗？
纪芸霏实在不能把这两人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他的注意力从苏眠身上转移到张灵那里。
张灵端着两杯咖啡来到纪芸霏面前，“纪总监，口味还没变吧？”
她把其中一杯递给纪芸霏，自己责细细品味另外一杯。
纪芸霏接过小嘬了一口，“还是那个味道！”
张灵笑了笑还是那么的灿烂，“当然啦，我永远都是你的小助理。”
“你的能力做助理浪费了，等我忙完，会从新考虑你的职务。”
“真的吗，纪总监！”
张灵一脸的惊讶，如果不是现场不允许，他肯定会抱住纪芸霏。
纪芸霏点头，和以前一样，只是她悄悄审视面前的人，还是那个张灵，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可是那个嫣红的胎记却在脑海挥之不去。
如果她真的是灵虎，那这个女孩让纪芸霏害怕，他怎么可以伪装的这么好，完全没有一丝破绽。
而且她就在自己身边，也难怪她了解自己的所有动向。
想到这里纪芸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苏眠，真是过分，你看她看你的眼神，充满敌意，真是不明白这种人为什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这就是挑衅！”
张灵的话让纪芸霏快速看向台上的苏眠，确实，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是他的眼神确实带着恨意。
那种完全不像隐瞒的恨意，她在恨什么，难道真的再恨自己？可是刚刚她还面带愧疚，怎么突然会这样。
纪芸霏看了看张灵，难道是因为她？
难道苏眠在提醒自己，身边的张灵是一个危险人物？
起码可以表明苏眠恨张灵，而纪芸霏知道目前苏眠最恨得就是那个组织的老大灵虎。
难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张灵就是灵虎，就是那个神秘人？
她再次看向苏眠，她已经转向另一边。
“恩将仇报的家伙，保安……”
张灵实在无法忍受苏眠，想让保安把她赶走，在这里太影响他的眼睛，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她立刻死掉，毕竟这种废物知道的太多了，留下也没有用。
“不用，她马上就讲完了！”纪芸霏组织，张灵也没办法，扭头不去看苏眠。
会议总算结束了，纪芸霏来到张灵身边，手里拿着一件西装外套。
“夏天虽然热，可是在空调间，穿成这样老了肩膀会酸的！”
她把衣服披在张灵身上，趁机认真的看了看长进肩膀上的胎记。
这次她看的真切，甚至刻意记住每一个线条，他是学设计的，记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谢谢纪总监，你要走了吗？”张灵在安排着工作，纪芸霏也不方便再打扰。
“你忙，有事儿打电话！”
随后他转身离开，露出一摸笑意！
纪芸霏快速离开工作室，她还有一件事儿要做，他要去找苏眠，他要确定心里的想法，张灵是不是灵虎。
她只是从素川那里知道灵虎的名字和那个壁虎胎记，就连性别都不清楚。
所以纪芸霏真的不确定这个张灵就是灵虎，但是凭女人的直觉，张灵是灵虎的可用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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