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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刚才说什么?”
“贾张氏可怜?”
“你说的是秦淮茹吧?”
何雨水以为听错了。
傻柱是秦淮茹的忠实舔狗，很讨厌贾张氏，怎么可能说贾张氏可怜?
“我说的就是贾张氏。”
“你不觉得她可怜吗?”
傻柱纠正。
他说的就是贾张氏。
“哥，你低头。”
何雨水伸手摸傻柱的额头。
“你干什么?”
傻柱被弄蒙了。
“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额头不热，你没发烧，没发烧，你怎么可怜贾张氏?”
“你以前不一直很讨厌她吗?”
“你说她虐待秦姐。”
何雨水想不通。
猛然间。
她想到院子里一个传闻，说她哥哥傻柱口味重，喜欢上贾家贾张氏了，传闻不会是真的吧?
何雨水打一个冷战!
此时。
宋干事带着贾张氏来到四合院外。
“贾张氏，你今天的任务是清扫两条马路。”
“第一条是四合院门口这一条，往东到玉池，往西到少年宫门口，中间的一段路都由你负责。
“你扫完这一条，我再给你分配下一条。”
“别偷懒，扫干净点。”
“你要是扫不干净，你扫大街的日子就不只是一个月了，会延期，你明白吗?”
宋干事可不会让贾张氏混日子。
扫不干净就不计天数。
不算一天。
什么时候扫干净了，什么时候才能算是一天。
贾张氏苦着脸。
她打算混日子，随便扫扫就算了。
宋干事一番话，让她的小算盘失算了，扫不干净就不算天数，逼着她必须把街道清扫干净。
“宋干事，你放心，我们四合院的人，一定配合街道办，监督贾张氏。
“他要是偷懒，或者扫不干净，我们就去街道办汇报。”
许大茂大声表态。
贾张氏牙都快咬碎了。
许大茂，孙子!
宋干事安排完任务就走了。
众人也都散了。
贾张氏心不甘情不愿地扫大街。
扫着扫着，看到一辆自行车。
陈天出门上班了。
“陈天这个小兔崽子，不就是有一辆自行车吗?”
“显摆什么?”
“他怎么不一头撞死?”
贾张氏盯着陈天的背影，手里拿着扫帚，就像和垃圾有仇一样，用尽全力唰唰唰地挥动。
啪!
垃圾没扫到多少。
拍到一个壮汉身上了。
“老太婆，你能不能看着点?”
“你眼睛瞎吗?”
壮汉瞪着贾张氏。
满身的酒气，走路摇摇晃晃的。
“你眼睛才是瞎的。”
“我扫大街你没看到?”
“你不会换一个地方走吗?”
论吵架，贾张氏就没怕过谁。
当场和壮汉对喷起来。
四合院出来不少人，围着看热闹，没有一个帮贾张氏说一句的。
“老太婆，给我道歉，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被一群人围观，喝醉的状态有点下不来台。
恼羞成怒地指着贾张氏。
“呸!”
“让我给一个喝醉的小兔崽子道歉?”
“你做梦吧!”
“赶紧滚，别耽误我扫大街。”
贾张氏说着，拿起手中的扫帚，不管壮汉还没走，直接横扫过去，扫帚又打到壮汉的腿上了。
啪!
壮汉本来就喝酒了。
加上贾张氏又一次挑衅。
壮汉抡起胳膊给贾张氏一个大耳光。
贾张氏当场倒地。
活该!
许大茂等人，一个个大声叫好。
壮汉都愣了。
他还以为是贾张氏的同伙，没想到是贾张氏的敌人。
“老太婆，我今天就给你长长记性。”
“以后眼睛放亮点!”
壮汉坐到贾张氏身上，就是一顿疯狂输出，把贾张氏打得鼻青脸肿，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
壮汉走了。
贾张氏半天都没爬起来。
索性就在地上躺着，心说我受伤了，不是故意偷懒。
宋干事来查看贾张氏扫大街的工作情况，就发现贾张氏躺在地上，鼻青脸肿，差点认不出来。
“什么情况?”
宋干事很惊讶。
“贾张氏自作自受。”
“刚才有一个醉汉，从旁边经过，贾张氏用扫帚往人家身上扫。”
许大茂告状。
“贾张氏，你今天的天数不计数。”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下次再犯错，就不用你扫大街了，去扫厕所!”
宋干事掉头就走。
扫大街哪有往人身上扫的?
那不是挑衅吗?
挨揍活该!
贾张氏委屈得都快哭了。
轧钢厂。
陈天刚到大门口，门卫就笑着和他打招呼。
到厂内，很多人都笑着和他打招呼。
易中海看到了，脸当时就黑了。
和陈天打招呼的人，比和他打招呼的人明显多多了，陈天只是七级工，他已经八级了。
他咬着牙，心里特别不平衡!
为什么都看好陈天?
他不比陈天强吗?
陈天刚来到车间，徒弟张铁柱就找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只饭盒。
“师父，给你!”
张铁柱递给陈天。
“什么?”
陈天随手接过来。
“我爸妈让我带给你的。”
张铁柱说。
陈天打开。
饭盒里装了满满一盒鸡肉。
肉太多了，不得不把一些大的骨头剔出去。
“我不能收!”
陈天又把饭和地给张铁柱。
肉食紧缺的年代，饭盒里装的是差不多是一只整鸡，可能是张铁柱一家两三个月的肉食总量。
“师父，你一定要收下。”
“我跟着你，才一个多月时间，技术水平就达到一级了，基础也很扎实。”
“我爸妈说了，你要是不收下，他们就亲自给你送来。”
张铁柱又推回来。
“陈师傅，你就收下，是铁柱的一番心意。”
“陈师傅，你这么用心教徒弟，一点都不藏私，你值得送一只鸡。”
“你要是不收下，你徒弟也不安心。
工友们看到了，一致劝说陈天收下。
陈天只好收下。
决定找个机会，补偿赵铁柱一些物资。
徒弟感激的礼物，在陈天看来，重要的不是多少，是诚心送，不是师父故意向徒弟索要。
下午。
李副厂长来找陈天。
“李厂长，你找我有事吗?”
陈天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听到陈天叫他李厂长，李副厂长很开心，他想当厂长，喜欢别人叫他的时候省略“副”字。
“坐下说。
“先喝口热水，歇歇，不着急。”
李副厂长让秘书给陈天倒一杯水。
“昨天，厂里来了一批重要零件，都是特种钢制作的，有一道焊接手续，一般焊工难以胜任。”
“我就想让你试试，有没有把握?”
李副厂长进入正题。
“我要看看零件。”陈天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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