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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是为了避免温玉行成为掣肘用来威胁他们。
可他们大概万万没有想到,现在的情况居然会是调转过来。
此刻,威远将军夫妻二人居然成为了萧弘良用来威胁温玉行的把柄。
就算是温玉行不想答应这件事,有了威远将军夫妻在京都,不答应也不行。
“臣定当万死不辞!”
温玉行重重低下头,这个动作也证明了他的决心。
萧弘良点了下头,让身后的男人出去看着,避免有人再闯进来。
……
说完任务之后,萧弘良注意到温玉行的怀中有一节红色的穗子掉落出来,在他黑色夜行衣的衬托之下显得极为显眼。
萧弘良伸出手,明显地感觉到温玉行的身体有一瞬僵硬。
他勾唇用手指夹住穗子轻松将令牌扯了出来,只消看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个臭小子居然把令牌交给你了?”
萧弘良的眼神中漫上一丝恼怒,这本来是留给姓乔那小丫头的令牌,萧驹那个臭小子怎么能随便交给旁人。
他不知道这令牌的重要性么?
温玉行垂首,解释道:“回皇上,灿灿目前住在臣子的庄子上。所以逍遥王殿下才会将令牌交由臣子保管。”
萧弘良眉头微动,恼怒逐渐被好奇替代。
“哦?你和那小丫头是什么关系?”
温玉行抿了抿唇,犹豫着开口:“乔姑娘……是臣子的意中人。”
萧弘良的眼睛亮了亮,倒是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一层关系。
“那小丫头对你呢?”
提到乔灿灿对自己的感情,温玉行就开始变得越发不确定起来。
不过想到乔灿灿和自己已经彼此确定过心意,那她应该就是属意自己的吧?
“灿灿她……”
还没等温玉行说完,萧弘良便打断道:“行了不用说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朕才懒得掺和。”
“既然你现在也已经有了意中人,那更应该知道还你爹娘清白有多么重要。你总不希望以后娶那小丫头的时候还背着戴罪之身吧?”
萧弘良的话让温玉行无法反驳,至今为止乔灿灿连他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
他还没有考虑过那么远的事。
萧弘良又交代了温玉行一些事,之后便让他离开了。
……
白宁早就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他们习武之人的耳力都会比普通人要好的多。
出于温玉行的了解,他一猜就知道他一定是去见萧驹了。
只是白宁还不知道萧弘良已经到此的事。
等到温玉行回来的时候,直接到了白宁的房间。
彼时白宁本来已经合衣睡觉,听到动静的一瞬间就睁开了双眼。
第一反应不是寻找躲避地点,反倒是抱住了床榻内侧的药箱。
师傅留给他的药箱虽然看起来极不起眼,但在江湖人中都流传着这是神医留下来的宝贝,里面有着他所创作的医药典籍。
甚至是长生不老的秘法。
要不怎么说三人成虎,谣言可畏。
这些年来白宁都在威远将军府,那些江湖中人也不知道他的去处,索性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麻烦。
只是到了这里,白宁就不敢保证是否还会一样安全了。
温玉行掏出火折子刚刚点上蜡烛,肩上已经出现了一把带着寒芒的匕首,刀刃纤薄,吹毫立断。
“什么人?”
白宁冷着一张脸,他的脸上早已经将人皮面具卸下,露出一张清俊的容颜。
骨相端正轮廓分明,眉骨高而有型,衬得眉眼深邃,一双明眸此刻带着杀意。
薄唇紧抿,时刻盯着眼前人的动作,随时做好动手的准备。
温玉行身体僵硬了一瞬,连面罩都没有摘,苦笑一声道:“是我。”
白宁一愣,他这才收起匕首坐下有些埋怨道:“是你啊!回来了?逍遥王怎么说?”
温玉行跟着坐到凳子上,掏出了那块萧字令牌。
白宁的眼睛登时瞪得老大,虽然他没有见过当今圣上,但也知道萧乃皇家之姓,即便圣上隆恩大赦可让百姓使用皇姓,可寻常人哪里敢用这萧字制作令牌?
“逍遥王给你的?”白宁问。
温玉行点头,“皇上来了宾镇。”
白宁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足以用惊愕来形容了,完全就是惊吓。
“什么时候来的?”
白宁不自觉地放低了音量,还神色紧张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生怕隔墙有耳。
“今日。今天下午的时候灿灿从逍遥王的宅子里回来告诉我的。这块令牌本来是皇上要赐给灿灿的,只是灿灿拒绝了。”
“所以圣上交代等到为龙须糖赐名的旨意到了之后,便让我将这令牌交给她。”
白宁眯起眼睛,这令牌可是皇上御用之物,那小丫头居然连皇上都能忽悠到这么喜欢她。
“皇上还说什么了吗?你父母的事……”
白宁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自然也相信威远将军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可这案子的结果还得看皇上怎么想。
温玉行又掏出一个信封,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空的呢!
“这是?”
“皇上说这是从我爹书房中搜出的密信之一。”
白宁快速拿起信封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纸读了起来,上面的字粗略看过去确实是威远将军的字迹没错。
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古怪。
“这信……真是你爹写的?”
温玉行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向白宁,他是不是脑子让药箱砸傻了?
白宁赶紧闭上嘴巴,还用手拍了下自己这张破嘴。
这不是问的废话么?
“你爹的字迹皇上不可能不认得,那这不就相当于是证据确凿了吗?”
白宁忍不住担心起来,人证物证具在,可现在皇上只是把威远将军软禁在府中,却迟迟没有做出结论,这其中应该还是有其他的什么问题。
温玉行摇头,“这信是伪造的。你看那信笺的笺纸,我父亲常年带兵打仗,不喜欢铺张浪费,根本不会选择用这种笺纸来传信。”
他接过那信手竖以剑指指了指上面的字,“这墨带着轻微的木香,也不是我爹惯用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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