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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行宠溺地抬手揉了揉乔灿灿的头顶,柔软的发丝擦过温润的掌心,有些微微发痒。
“不信的话你打开圣旨看看,上面是不是这样写的?”
温玉行用下巴指了指乔灿灿手中的圣旨。
一般宣读圣旨的人都会完全照着圣旨上面所写的宣读,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怠慢。
乔灿灿疑惑地打开,上面果真写着由温氏公子转交。
这下她也没别的话好说了。
她拿着令牌紧张兮兮的模样仿若一个守财奴一般,眼睛瞪得老大看了看周围。
“这个令牌要是丢了的话我会不会被咔嚓啊?”
乔灿灿说着用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横切的动作,眼神中一片惊慌。
温玉行被她这可爱的样子给萌到了。
不过她说也是事实。
这可是御赐之物,不管是丢失还是损坏,都会受到责罚。
而且这令牌事关重大,要是被歹人捡去了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最后要为此负责的人除了乔灿灿绝不会是旁人。
温玉行将这些利弊都分析给乔灿灿听,这可是把她给吓得不行。
她干脆将那令牌往温玉行怀中一丢,一脸惊恐道:“那我可不要了。”
这什么破东西,她还以为皇上赐的东西会是什么好宝贝呢!
这么一看,哪里是什么宝贝,分明是招灾惹祸的东西!
幸亏温玉行的反应快,及时把令牌接住。
要是这令牌摔在地上真的摔出什么好歹,被有心人知道了难免不会告乔灿灿一状。
虽说乔灿灿很少得罪什么人,但毕竟自己现在身份特殊,又准备回京都去,到时候难保不会有人借此为难。
还是小心些好。
“这御赐之物哪里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你还是安心收着。再说,你平日就在庄子上,能出什么事?”
不管温玉行怎么说,乔灿灿都不愿意把那令牌接过来。
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温玉行真担心她摇太久把头给摇晕了。
“好好好。要不这样,这令牌就由我暂且替你保管。等你要有的时候再找我要可好?”
温玉行也是实在没办法,只好这么说。
乔灿灿这次终于不摇头了,开始连连点头起来。
温玉行也是无奈,将令牌揣了起来。
这令牌放在他这里确实是比让乔灿灿拿着要安全许多。
自己好歹还会些武功,可乔灿灿可以说就是一个普通人。
单凭她那简单的太极拳,只能算作是三脚猫功夫罢了。
若真有人想要拿这令牌做文章,必会派高手前来。
那时候别说这令牌会不会被夺走,温玉行更担心的是乔灿灿的安全。
不过一个令牌罢了,哪里比得上人命来的值钱。
若是到时圣上要怪罪下来,他自然会向圣上禀明,大不了他一人将所有罪责承担下来,也绝不会让乔灿灿受到半点伤害。
终于把令牌的事算是解决了,乔灿灿才想起温玉行该告诉她的事还没讲呢!
“玉行哥,你本来要和我说什么事来着?”
乔灿灿拉着温玉行的衣袖,她还惦记着这件事呢!
温玉行一声苦笑,刚才瞧她那发呆的样子,他还当她已经把这茬给忘了。
“你随我来。”
温玉行拉着乔灿灿的手往南院走,一路上紧张的掌心都出了汗。
乔灿灿也察觉到二人相牵着的手心有些湿腻。
而原主这副身体虽然体温比常人要稍微高一点点,却不是个爱出汗的。
那只能说明现在出汗的人是温玉行。
出汗的原因有许多,天气热或者运动,亦或者紧张心虚都有可能。
乔灿灿任由温玉行拉着,眼睛却是不住地看着温玉行的背影打量。
就宾镇这边的天气,因为热是绝不可能的。
单从饭厅到南院这么短的距离,以他们的速度也不至于因此出汗。
那么就只剩下紧张心虚了。
乔灿灿想着撇撇嘴,他是该心虚。
居然有事瞒着自己!
哼,要不是自己脾气好,早就生气了!
温玉行拉着乔灿灿进了南院书房,坐下后却久久没有说话。
乔灿灿单手撑着脸,与刚才相比,她现在倒显得不那么着急了。
温玉行心中挣扎了半天,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乔灿灿都等得有些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温玉行终于回过神,拉住乔灿灿的手唤了一声:“灿灿。”
“嗯?”
乔灿灿有些疲惫地眨了眨眼,声音软糯糯地应了一声,听的温玉行心都快化了。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是否还记得,你之前写的那本花木兰?”
乔灿灿点头。
他这问的不是废话么?
她亲口讲的故事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其实……在大梁国中也有这样一位女将军,她嫁给了朝中另一位威远将军。而且她就是我娘……”
温玉行到底还是将自己的身份和家中所遇到的事都告诉了乔灿灿。
不过对于萧驹和萧弘良的身份被他隐瞒了下来。
既然皇上和逍遥王想要隐瞒身份,他自然不好多嘴。
乔灿灿听完之后张大嘴巴久久没有说话。
虽然之前就知道温玉行的身份必然是在京都身份不凡,但乔灿灿不过以为就是也个什么侍郎家的公子一类的。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别看着温玉行看着文质彬彬的,居然会是朝中威远将军的独生子。
更加让乔灿灿没能料想到的是,在大梁国那个花木兰的原型,原来就是温玉行的亲娘!
乔灿灿震惊的忘记合上嘴巴,傻愣愣地看着温玉行。
看来之前萧伯父说的那个人估计就是温玉行的娘亲。
“那你以前认识萧伯父?”乔灿灿不解地问。
温玉行喉头一紧,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萧伯父确实是我娘的旧友,不过也就是我出生的时候他曾经到府上来看过我,我长大后因病常年在府内休养没再见过。”
他说的倒也是实话,这么多年来即便是宫中宴会要求携带家眷,威远将军也只会与夫人一同参加,从未带温玉行去过。
就连同朝为官的那些官员,都鲜少有见过温玉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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