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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邀月的话直接噎到了楚钥,他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期期艾艾地问,“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能、能和他在同一屋檐下?”
秦邀月蹙着眉头,“你连皇宫都只能偶尔出一次,这个是一个问题。”
楚钥忍住冲着秦邀月咆哮的冲动,磨着牙齿微笑着,“所以你刚刚说得那一些话都是废话吗?”
秦邀月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抱歉地说,“今天脑子的确有些不太好使,想的东西太多了,到最后才发现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抱歉啊公主殿下。”
“你!”
“公主殿下。我也是出于好心嘛,希望你不要同属下计较了,属下先回去了,明日还要站岗。”
楚钥还要叫住她大骂,秦邀月一句就点住了楚钥的死穴,“对了,公主殿下,宫门是不是要落钥了。您赶紧回去吧。”
正中死穴,楚钥憋屈地哼了哼,转身上了马车,秦邀月疲惫地走去膳堂,一进去,就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八卦目光,秦邀月面无表情地落座。
张三殷勤地给秦邀月递了一碗蔬菜汤,搓了一搓双手,问道,“副将,您跟七公主……”
秦河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别想了,他们两个压根就不可能好吗?”
在秦河眼中,秦邀月和楚墨虽然关系见不得人,但也是顺理成章的一对,楚钥就是来看秦邀月,这也是正常的,毕竟秦邀月是楚钥未来的嫂子……应该是嫂子吧。
秦河默默地想到。
张三奇怪地盯着秦河看,“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人秦副将都还没有说话呢。”
秦邀月把张三递过来的蔬菜汤一口干了,用手帕擦了擦唇角,“秦河说得是真的,我和公主很清白。”
张三等人把即将要脱口而出的驸马都收了回去,瞟着秦邀月的眼神却越发诡异了。秦邀月一来身心俱疲,二来也不想再跟这群成日天马行空的下属解释一些什么。
因此,她吃完东西就离开了。
留下一群士兵面面相觑,暗自揣摩着秦邀月的话是否存在着某种深意。
……
楚墨黑着脸训斥了秦邀月一通,秦邀月一整个晚上都没怎么睡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出门打水洗脸的时候还差点把洗脸水泼到了旁边漱口的士兵上,提着木盆回居所,稍微整理好了身上甲胄。
春节已经过去了,如今天气日趋温暖,不需要同初冬一般裹得严严实实,秦邀月束好了高马尾,从容地拿好佩剑和点名本,便晃晃悠悠地去膳堂吃饭。
在膳堂门口,秦邀月看到了秦将军,他倚靠在漆红门板上,遥遥望着蔚蓝天空,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秦邀月的脚步顿了顿,遮着脸转头往回走,而秦将军却造句看到了他,唇边牵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装作偶遇一般的喊道,“哟,这不是秦暮么?怎么走的那么快?”
秦邀月恨不得抓耳挠腮,只能乖乖地转身,弯腰行了一个格外夸张的礼,“秦将军,属下这厢给你问好了。”
她嬉皮笑脸的,秦将军却没有半分要与她说笑的模样,他收敛了方才脸上友好的笑容,一步比一步用力,走到了秦邀月跟前,戳着秦邀月的额头,痛骂道,“你个小崽子,是不是又想要跑?”
“将军哪里的话,属下这行得端坐得正的,为什么要躲您呢。”秦邀月脸上的笑容虚假到了极点,换了一个秦将军听不到的调子嘀咕道,“再说,您给你逃的机会了么?”
秦将军狠狠地剜了秦邀月一眼,揪着她的耳朵道,“你小子的心事有多深沉我还不了解么?上一次,你说你肚子疼,去了茅厕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你去干吗了?掉进去了?”
“咳咳。秦将军真是神通广大,那天当真是脚下一滑,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这不正经的模样秦将军是又爱又恨,他又拍了一下秦邀月的后脑勺,“我可不管你,今日你不必去巡逻了,待会就随我去校场,再敢中途逃跑,我就叫你好看。”
秦邀月的耳朵被秦将军揪得疼痛男难忍,把自己耳朵从秦将军手下解救出来,苦兮兮地笑了一笑,“将军呀,您在,属下怎么会跑呢。放心吧,这次绝对不跑。”
秦邀月的保证随口就来,一两银子都不值,秦将军早就摸透了此人尿性,自然不可能随意相信秦邀月。
他笑了笑,“进去吃。我看着你。”
秦将军果然不愧是秦将军,说到做到的本领一级强,说是要盯着秦邀月吃饭,全程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秦邀月,搞得秦邀月好几次都差点被粥给咽到。
秦将军在场,那些小崽子也不敢像平常一样放肆,一顿早膳个个噤若寒蝉、安静如鸡,半点声音也不发出,往日里吸溜粥吸溜的最大声的几个人今天也一反常态,不敢吱声。
秦邀月喝不下第二碗粥,倒不是她胃口小,而是一个人紧紧盯着她看,她是半点胃口也没有,秦将军见秦邀月吃第二碗粥的神态尤其勉强,吞咽的动作十分艰难,当即就拍了一下桌子,“吃不下就不要吃了,赶紧跟我走!”
“可这巡逻……”
“秦河替你,以后他就是临时队长了,把你点名薄交给他。”秦将军说完,二话不说地又把点名薄从秦邀月的手中扔出来,丢给了秦河,秦河猝不及防的被砸重,欢喜道,“多谢将军提拔。”
秦邀月幽怨地看着秦将军,秦将军才不管秦邀月是不是愿意的,拉着秦邀月的胳膊,一路扯着她进了校场。
校场要训练的人都起得很早,如今已经展开了声势浩大的训练,他们的喊叫声可以震天撼云,校场之中除去雪之外,不存在半点冬日的痕迹。
“将军。”沿途经过不少正卖力撒汗的武将,他们不无恭敬地向秦将军行礼,秦邀月虽然是副将,地位在在成不少士兵之上,但因为少来,很少士兵认识她,只好奇的打量了两眼,便默默的继续辛苦训练了。
秦将军把秦邀月带到演武台,演武台有赛马场那般大,是用木头搭起来的高台,四根柱子分别扎根于东南西北四个角落,中间还拉了一条婴儿手腕粗的麻绳,以防士兵们战斗过激,不慎摔落高台。
高台之上有许多个木头人,木头人做得很粗糙,对面站着的人与之相搏。
秦邀月道,“将军,我这臂力已经练上来了,不需要这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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