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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元摘下一朵牡丹,轻嗅:“没有味道,并非真实,却给人无比真实质感。”
这时,耳边有少年踏步游园。
“百花一园图,当真美不胜收,不用考核,就能入学,我们才有闲情逸致游园。”
另外有少年接话:“若是以往,有九幽的蛮人,定不懂风情,打打杀杀了。”
“以后不会了,这些九幽人已经让我们剔除,再无到朔中求学机会了。我听说一些污染较大的工厂已经搬到九幽,就让这些九幽人打一辈子苦工为我们服务。”
“风兄,这些人愿意吗?”有人问道:“要知道什么造纸厂等,石灰厂对身体伤害很严重。”
最开始出声的少年,应该就是所谓的风兄,道:“他们没得选,名额。只有在工厂工作了至少十年年,才有朔中购房的名额。又要在朔中居住满十年,才能拿到朔中居民证。有了这个,他们的孩子才能上学。”
“可是,这些污染大的厂,真要待十年,会得职业病。”
风兄哈哈大笑:“对呀,前十年治挣钱,后半辈子花钱治病。想摆脱从前贱民身份,想想罢了。再说,我风家可是医道世家,悬壶济世最是在行。”
少年们所以聊天,也不担忧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朔中人。
可是,方元不是。
牡丹花缓缓归地,绕过牡丹花丛,三人看到了走出的方元,面带微笑。
“几位,游园赏花太久,可以换个风景了。”
方元抬手,热情相邀。
“你是哪家的子弟,好不礼貌?”三人中最为矮小的少年站出,“我们聊天游园好好的,为何来打扰。”
“礼貌,是对有礼之人。但是,你们不配。”
方元面上微笑收敛,元气喷涌,元气相柳直接自地面钻出,汹涌袭向三人。
“好大的胆子!敢对我风格子出手。”
风格子连忙后退,手捏金针,飞向袭来的相柳。又见到身旁两人来不及反应,再次飞出两根金针阻挡。
矮小少年与另外一个青年吓了一跳,同时也显示出自己灵相,也是相柳,不过是只有一首的相柳。当只有一首时,严格意义上可以称谓蛇了。
只是他们施展的功法确实是相柳孕灵法。
方元微微诧异,为何他们不休完整的相柳之身,同时头顶青铜鼎晃悠悠落下,鼎身再次出现六首。
鼎身旋转,整个鼎都是由青铜齿轮构成,所谓的相柳也是由一个齿轮组成。
各有一首,对上较弱两人,还有四首杀向风格子。
嘭,这两个凝聚的相柳与方元的相柳首一碰撞,感觉是撞到了钢铁般,口吐鲜血,顿时飞了出去。
一股吸力席卷,带走了二人。
风格子金针不断,射向方元。
鼎壁又转。
“惊痕。”
相柳羽腮展开,若折刀断裂飞出。
噗嗤,划过风格子脖子。
吸力再起,风格子送出百花一园图。
动静吸引了围观的人,当知道有人不受规矩,在其中动手时,方元的身份很快就让知道了。
“嵇子期,给个解释。”
风格子的父亲,风华录,乃是朔中有名的医生,此刻正在责难方元。
“这……这与我何干?”
嵇子期一脸无辜,“这孩子来自向乡下,是王爷推荐来的。”
“镇南王?怎么会推荐一个乡下来的孩子,嵇夫子莫是在诓骗我?”
嵇子期哈哈大笑:“早些年,镇南王无有大错,却让贬至朔南。哎,不知秦皇的孩子找到没?”
“你别问牛答马,等等……你什么意思?”
风华录嘴唇微张,“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都没说!对了,这孩子与我无关,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无权无势,只是个十五岁的孤儿。你放心,他也没有什么家人,只是一个在青苗废墟长大的孩子。”
“青苗!”
风华录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就是那个荒无人烟,死寂一片的无人村。”
“乱说,怎么叫无人村,方元就是哪里的人。”
嵇子期很是不满,“这孩子没人管教,居然在十方之景图中出手,我定要通天学宫好好管教。”
此时,再次快步行在百花一园中,他并不着急,虽说只是过场,按照以往规矩,为了决出胜负,十方之景图却会慢慢收拢,最后合成一张图。
又是几个少年,方元走到面前,摊开手,道:“各位同学,请看我的宝贝。”
“轰——”
青铜鼎扩大,撞向这几人,这些人猝不及防,哪里知晓这青铜鼎威力!就这么让淘汰了。
直到离开了,这几人还在相互询问:“我们中有谁得罪这人了?”
“没有啊。”
带有疑惑,他们向着自己家人憋屈叫冤去了。
方元已经小有名气,何长松知晓其中变故,对雨花秀道:“百花一园图,乃是贵园的灵兵,这方元无法无天,还请打开此图,将这搞破坏的小子抓出来。”
“不行,十方之景让诛仙阵图镇压的死死的。”
雨花秀道:“除非让嵇子期解除十方之景。”
“嵇子期,你还要看着这小子胡闹吗?”
何长松怒了,要知道这些学生很多都是要进白鹿学宫的,钱都收了,要为他们提供最好的教学资源。这家伙如此胡来,还挣什么钱?
“稍安勿躁,这方元也只能胡闹一会,还能都解决剩余学生不成?”
嵇子期老神常在,十分镇定:“淡定,以后他就嚣张不了。”
一个接一个的人让送出十方之景,何长松再无法忍耐:“这就是你说的他嚣张不了?”
“是嚣张的过头了。”
嵇子期点点头,情不自禁露出微笑,又觉得不合时宜,神色悲切,转换之快,让人尤为惊叹。
“可是,秦皇也在关注,我不敢贸然出手。”
何长松扫视四周:“放屁,秦皇日理万机,哪有精力关注这个。”
“孩子!”
嵇子期忏愧道:“何兄,你没有做过父亲,哪里懂为父心思。”
何长松感觉不对劲,不只是因为嵇子期话语似乎在骂人,而是联想到了一件事,神色惶恐,“你的意思是,他是……”
“嘘……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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