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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本公子身份不必你高贵?”沐长礼屡次三番碰壁也就罢了,如今一个奴才也想爬倒他的头上来,他这火气当即就上来了。
秦子衿扬言:“打狗也需看主人,小李子,刚才教你的,就还给我了吗?”
“陛下,没有。”
小李子说完,抬手,一个巴掌抡在了沐长礼脸上,直将他打的不知东南西北。
“你——”沐长礼回神,还想再骂,却又被另一只手扇了一下,当即叫他清醒了过来。
眼下秦子衿是护着小李子的,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成了不是。
沐长礼还沉寂在女帝为他爱的死去活来的虚荣中,这一切突然的消失,叫他不敢置信。
“陛下,我爹好歹是太师,身居正一品,曾还任教过陛下,陛下怎能教唆一个奴才打我?”
他说的理直气壮,秦子衿轻笑看他。
“但那也只是你爹的功绩,迄今为止,你有为我北秦皇室做过什么?北秦皇室现在不想养闲人了。顺带回去告诉你爹,能教就好好教,不能教就滚蛋,别成日里坐在翰林院没正事可做。”
沐长礼被她冷言冷语给吓住,不敢多说什么。
她这话,基本就是给沐家下了死命,原本还以为沐安安在宫里待了些天,会叫沐家和她关系好些,不曾想还是这样。
生气归生气,在秦子衿面前生气就是死路一条。
他灰溜溜的走了,走的毫无尊严。
秦子衿这才又瞧了两眼刚才的女子,听刚才沐长礼说的,是七长公主。
“小七今年多大了?”
那女子不知为什么见了她就吓的不行,颤颤巍巍说:“回陛下,今年十六了。”
秦子衿点点头,眼前这女子个不高,才到她脖子,身形也瘦小,一身素色衣裳,哪里像个公主。
“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但是还需将眼睛擦亮些。”
秦子衿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叫那女子更是吓的不敢说话:“我真没有要和陛下抢人的意思……”
“抢人?”秦子衿轻笑一声,捏着女子下巴使她抬起头来,与她对视,她琥珀色的眸子极具魅力。
“不是抢人,是他配不上你,怎么说也是我北秦的公主,怎么能嫁给这种人?”
说完,她转身离去。
她就停在原地,看着那浩浩殇殇的人离开。
小跑回了自己住的院中。
院子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嬷嬷,是母妃早年带入宫的,陪着她们度过了无数春秋。
“七公主回来了,娘娘还在屋里呢,应该刚醒没多久。”
嬷嬷站在水井边打水,年纪大了,动作也就慢了下来,花白的头发,格外沧桑。
看到秦婉婉回来,笑着对她说。
“嗯。”
秦婉婉跑去了主卧,一人躺在床上,浑身不能动弹,面色青灰,只有不时眨的眼睛,昭示着她还或者。
锦绣棉絮早些年就破了洞,缝缝补补了很多次,用了不知道多少年。
“母妃。”
秦婉婉坐到床头,从被子里持起女子的手。
“我今日瞧见陛下了,她和以前真的不一样。”秦婉婉将脸贴近女子的手,轻轻的摩挲着。
“她比以前高贵多了,也不记得我了。小时候我们两人就都无依无靠的,彼此撑过了多少个寒冬,但是她不记得了。”
秦婉婉用着略显委屈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苦恼,床上的人却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睛看着她,带着几分安抚。
“不过没事,她对我很好,她说沐长礼这种人配不上我,我应该找更好的,我明天就去向陛下赐婚,不管谁都好,只要我们出宫了,就可以过好日子了,我要给母妃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这样你就会好了。”
她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就已经潸然而下,床上的人发不出声音,只有满眶的泪水,表明她有听见她说的话。
——
小李子自小是在着宫里头长大的,有些事情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回宫的路上,怕秦子衿无聊,便随口提了两句。
“奴才记得以前陛下与七长公主关系颇好,时常一起同眠,即便是陛下坐上了女帝的位子,也不时会去看望她与她母妃。”
秦子衿微微蹙了眉。
“她母妃是谁?”
“是陈氏家族的,陈家虽然在朝为官的时候过的不错,但是陈氏入宫,家中便没怎么管过,在宫中无权无势,当年生下七长公主,被先帝夸了句可爱,叫太后不满,一心要弄死七长公主,陈氏保证不再接近陛下,才作罢的。但太后还是将其手脚经脉尽数挑断,还喂了哑药,从此不能行动。”
秦子衿还是头一次听闻这事,心里略加思索,俨然也不好受:“这么看来,朕还真得好好给她找门亲事。”
末了,又问,“她们住在哪?”
“碎玉轩,皇宫偏角,平日里没什么人会到那边去。”
“接到好的寝宫住,另外叫几个人服侍,看看能不能叫宫太医给她母妃看看有没有得治。”
“?G。”小李子应完,回想最后一句话,当即道:“怕是要另寻太医,宫太医出宫去了。”
秦子衿叹了口气,如今天气渐冷,已经有了要入冬的征兆了。
“你自行斟酌就好。”
回了寝宫,将门带上,坐在房中,她再度唤了声系统,依旧没有反应。
渐渐日暮,桌上摆了一桌子美食,却只有秦子衿和秦子焕两个人。
看惯了平日里寝宫吵吵闹闹的模样,突然安静下来,反而有点不习惯。
不只是秦子衿不习惯,秦子焕也不习惯。
“今日怎不见沐小姑?”
“她啊,约会去了。”秦子衿轻描淡写。
“那干爹呢?”
“在家陪美人。”秦子衿直接将左泽佑说的话转述了一下。
听到这话,秦子焕还偷偷瞧了眼秦子衿的神色,却见她这话说的不但不觉痛心,还带着几分隐隐的笑意。
他虽然年纪比较笑,但也不至于不知道她们两人之间的那点破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秦子衿在说这事的时候会是这副神色。
女人的心思是真的难以琢磨。
要是如实和干爹说,估计会气的他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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