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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到寝宫，而是暂时在湖心亭坐了会。
鹅毛大雪飘飘洒洒，湖面也结起了一层厚冰，湖面一片平静。
“陛下寻我，所为何事？”
秦子衿打量了秦俞生两眼，笑说：“何须这般严肃模样？只是与你说两句闲话罢了。”
秦俞生没说话。
宫女将刚刚煮好的茶沏好放到两人跟前。
秦俞生不觉烫，伸手取了，在唇边轻吹了两下。
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全凭到时候秦子衿说话。
“朕也不与不拐弯抹角，记得当初你说不会让我坐稳这个位子，想知道现下，你是怎办想的？”
秦俞生神色没什么拨动，似乎早就知道她会问起这事一样。
轻抿一口热茶，“陛下面面周到，无论是陆锦鸿处的兵权还是云家的财权，都握了个牢实，又怎会畏惧我手中这点势力？此话当真是多此一举。”
秦子衿微蹙眉一瞬，眉眼微敛，忽而轻笑：“你这话说的，我哪里知道你的心思。再说了，小皇叔为人有头脑，若是当真想与我过不去，我也是难以招架的。”
秦俞生又不说话了，整个人身上带着浑然天成的威严，却又多了几分从容不迫。
秦子衿也没有逼迫他，默然喝茶，等着他什么时候自己愿意说。
秦俞生这人。
秦子衿是真的看不透。
末了，约摸着时间不早了，又或是想明白了说辞。
这才道：“我不会与陛下为敌，这位子，你想坐，坐便是，只是有一点不得不说，这北秦不管如何，都注定会败落。”
似是一眼看到了结局一般笃定，很离谱，却又莫名叫人信服。
但秦子衿不会信服，也不能信服，自己的责任就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秦子衿笑说：“小皇叔能这么说，再好不过了，只是我还有一点颇为疑惑，小皇叔这般淡然的人，为何会对我做出让步？”
哪怕是在秦俞生和沐安安在一起之前，两人也曾有过交锋。
那时她羽翼未满，丝毫威胁不到秦俞生，但是他却能告诉自己，那些人有底细，叫自己好生注意些。
秦俞生没什么犹豫：“算是还了当年的恩情。”
这话说完，人已经离开了。
秦子衿没能想明白，他说的当年是何时。
说的恩情，又是指什么。
“宿主。”
脑内突然出现一句，秦子衿当即睁大了眸子。
这是不知道多久以来，系统第一次冒泡了。
“怎了？”
“触发支线任务，找回幽山山洞尸骨。”
秦子衿眼中有几分疑惑。
“和我主线任务有关？”
“关系不大，但是很重要。”
“知道了，有线索吗？”
系统沉默了一下，还是说：“有的，刺杀穿越者的人还在。”
这话一出，秦子衿懂了。
原就有些怀疑当初盗走尸骨的人会不会和那些人有关，系统这话，显然当时猜的没错。
但是刺杀穿越者的人该从何查起？
她不知道，系统也不说。
秦子衿应了下来，心里却觉这事奇怪。
系统这般态度，显然是知道什么，却又不说。
久而久之，秦子衿也不得不明白，自己似乎只是系统要达到某个目的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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