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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简直跟他那张盛世美颜的脸完全搭不上边。
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如果说他那张脸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淋漓尽致的英伟之气,那他一开口所说的话让人的好感是瞬间化为虚无。
言溪把脑子里浮现的那抹恍惚给驱逐开,坐了起来,拎开搭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心里有些异样。
余光却不禁飘落在了他的衬衣领口上,目光微微诧异。
他身上穿的衬衣不正是上次她花血本赔给他的那件?
骚包的樱粉色。
灯光下颜色更淡了些,但领口的橘红色却越发醒目显眼。
乔思悦那张涂着橘红色口红的唇闪过她的脑海,言溪瞬间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弄污了的恶心感,把视线倏然转开。
“我有事要跟你谈!”
什么是自己的东西?慕时年是东西吗?
慕时年不是东西,而且还不是她自己的!
言溪为自己心里的这个莫名念头感到懊恼。
她公事公办的话语让慕时年心头不爽,看她视线转开不看他了,敲打键盘的手指压重了一些。
“我忙!”
言溪:“……”
“那我等你忙完!”言溪不得不妥协,正好想想要怎么跟他谈。
慕时年这个人太精明,被烧掉的那辆车价值不菲,难怪他昨天开的车不是那辆越野车,那辆车被烧掉了!
言溪一想到网上查找的那辆车的价格就是一阵肉疼,这些还不算,慕时年那辆车怕是内部经过改装了的,所以,价格可能还会再翻上好几番。
慕时年收回目光,她愿意等就让她等。
她来的时间真不凑巧,慕氏刚好谈妥了一向并购案,他想尽快完结,所以今天晚上得加班加点,看她一个人坐在沙发那边无所事事,见不得她清闲便开口,“去给我磨杯咖啡!”
言溪,“……”我又不是你秘书!
被慕时年挑眉看一眼。
算了,待会还得跟他说好话!
言溪起身要出门去问秘书茶水间在什么地方,慕时年又出声了,“旁边就有吧台!”
言溪:“……”资本家连工作的地方都舒适得要命!
她去那边柜子里翻出了咖啡机和咖啡豆,开始煮咖啡。
慕时年看着站在吧台那边埋首认真煮咖啡的女人,脑子莫名其妙地想。
这个女人煮个咖啡都让人赏心悦目。
不过她煮咖啡的时候在想什么?眉头皱成那样?
言溪煮咖啡用了些时间,端过来放在了他面前。
慕时年,“放糖了?”
言溪,“嗯!一块!”
慕时年,“我喝咖啡不放糖!”
言溪:“……”她把咖啡端回去,重新倒了一杯过来。
“这一次没放糖!”
慕时年端了过去,“烫了!”
言溪:“……”他这是刻意刁难,深吸一口气顺顺气,强忍住要端起这杯咖啡泼他脸上的冲动,言溪伸手,“我给你换一杯!”
态度这么好?
慕时年舒展了一下四肢,后背躺在了座椅上,幽幽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言溪端着咖啡杯子的手一顿,不动声色,“慕总,以己度人不太好!”非要把中间那层纱给挑开,针锋相对?
她搁下咖啡杯,对着他弯腰的姿势让她心里有些不舒坦,因为这样距离他领口那乱七八糟的唇印更近了些。
手正要收回去却被慕时年一把拉住,力道轻压压在了桌子上,修长的手缠绕住言溪的指尖,锁定住她的眸光染着浅浅的兴味来。
“我怎么以己度你了,顶多——”他玩味兴起,笑容也变得深不可测,“碰你!”
言溪:“……”个混账东西!
是一开口就暴露了他那满脑子的污秽思想。
言溪好像伸手把他这张脸给抓烂,他也太对不起这张脸了!
她将手收回来,慕时年的手指收回手后指腹间还残留他的余温,染了淡淡的烟草气息。
打消掉凭空多出来的旖旎,言溪锁眉,“慕时年,能谈谈了吗?”
煮个咖啡也刁难了,露骨的话也说了,再不谈正事她还不知道下一秒他能干出点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来。
“不叫慕总了?”
慕时年重新躺回椅背,取了一支烟点燃,慢悠悠抽了一口,烟雾缭绕,迷了他的眼,让言溪看不清他眼睛里的神情。
言溪站远了一些,要退回到办公桌跟他面对面坐着谈,靠他太近总让她不太舒服。
不仅是他那双眼睛自带的侵略性,还有那股烟草的气息。
慕时年看她离自己远了,刻意的疏离让他忍不出蹙了一下眉头,抽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好像对烟味有些敏感?
鬼使神差地,他把烟头掐灭了,不过摁烟头的动作却显得粗鲁了些。
“站过来!”
言溪的手已经扶到了座椅扶手,“……”,看向他的眸光暗了暗!
慕时年,“不是要谈吗?你不过来怎么谈?”
他咬腮帮子的动作看起来夹带着一丝痞气,看着就让言溪觉得坏透了,像只摇着尾巴的狼,什么心思都昭然若揭。
言溪被他这么盯着看着,语气不悦,看他领口唇印招招,心道他居然穿着这样的衣服在会议室里坐了那么久,当着下属的面也毫不避讳,不禁冷嗤出声。
“慕总,能把你领口的唇印擦干净了再说话吗?”
她一看到他领口的口红就想到了乔思悦那张涂满了橘红色唇彩的唇,耀眼的颜色太碍眼,她一靠近就有种想要撕碎了他那件衣服的冲动。
慕时年脸色的神情微愕了片刻,垂眸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古怪,“不喜欢?”
这颜色其实却是有点蠢,蠢萌的粉色,这还是宋靖白绞尽脑汁才找到的一个合适的修饰词,蠢萌蠢萌!
言溪眉心跳了跳,她该喜欢?
他还觉得应该有人会喜欢?
言溪越来越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了,不想解释,索性转身抬步,准备去沙发那边,等慕时年脑回路正常后再切入正题。
却被身后慕时年出声叫住,“叫你过来你听不见?”
言溪也恼了,“叫你把唇印擦了你听不见?”
慕时年:“……”
反了!
慕时年从椅子上起身,大步走过来,一手抄起言溪的腰就将她抱上了办公桌,身体欺压而上压住,低头,居高临下。
“吃醋了?”
言溪,“……”
发现自己的脸挨在了他的衬衣领口,当即就炸毛,“离我远点!”
慕时年一手钳制住她后腰的双手,身体不退反进,他进她就得退,不能硬碰硬,碰上了他浑身的硬肌肉骨骼都让她难受。
“顾言溪!”慕时年眼角染着笑意。
慕时年压在她身上,附耳道,“还记得你第一天晚上在酒店毛遂自荐的时候你说了什么话吗?”
言溪很不舒服,“我那天晚上说的话太多了,不记得了!”
“哦?你不记得了没关系,只要我们目的一致就行!”
……
言溪本来是要跟慕时年谈沈云池的,结果却在办公室里上演了一场秀。
慕时年给她穿衣服时,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你的衣服不能穿了!”
言溪,“混蛋!”
慕时年扣钮扣的手停了下来,睨她,“那你是什么?”
言溪:“……”好想煽他!
慕时年将了她一军,心情爽了,身心满足,把钮扣重新解开拉在一起有模有样地裹了裹,被言溪直接伸手抢了过去,牢牢裹紧了面前的地方。
慕时年这才从沙发上起身,他从凌乱不堪的地板上捡起了那件衬衣正准备穿上,沙发上的言溪嗤笑。
“慕总是有多喜欢这件衣服?是舍不得上面的唇印,还是舍不得印上这唇印的人?”
她嗓子哑了,是刚才被慕时年欺负得狠了,一开嗓嗓子就隐隐作痛。
慕时年把那衣服往身上一批,似笑非笑,“还说没吃醋?”
言溪从沙发上起身,她身上就裹了一件慕时年的西装外套,半截还露在外面,裸着脚去捡地上的裙子,发现裙子果然如慕时年所说的不能穿了,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当即皱眉狠狠一摔,“滚你丫滴!”
慕时年:“……”
这女人还骂人了!
一刻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江南敲响,送来了衣服,男女都有。
江南把手拎袋递过来时眼皮子都没敢抬一下,生怕看了不该看的。
言溪换好了衣服,把地上撕坏的衣服都用袋子装了起来,看了一眼那张办公桌,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不禁在心里低骂。
混蛋!
慕时年这个混蛋!
慕时年已经穿戴整齐,看她捡起衣服来,把那件衬衣也一道丢进了她的衣袋里。
言溪,“什么意思?”
“脏了,洗洗!”慕时年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气,浑身的麝香味儿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沐浴露香气。
言溪身上跟他的味道一样,若不是实在不舒服她也不想在他的地盘洗澡,用的还是他用的沐浴露,连带着她的身上都染了他的气息了。
慕时年开了门,两人一前一后,已经是晚上,慕氏的员工已经下班,有些部门在加班的也不是在同一层。
专属电梯直下,言溪在走出慕氏大楼之后便将手里的手拎袋给直接扔向了路边的垃圾桶。
慕时年看她扔,脸色一沉,直接走过去将那袋子从垃圾桶里给拎了起来,“干什么?”
言溪,“脏了!”
慕时年总觉得她说的这个‘脏’跟衣服无关,心里不由得闷了一下,“你是不是也想说你自己也脏了,要扔吗?”
言溪唇紧紧一抿,慕时年的冷嗤声掠起,拎着那手拎袋走向了自己的车。
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不好,脏了?意思就是说他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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