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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改口了,要不然的话,他们两个丝毫不怀疑这个疯狂的男人会将他们两个人弄死。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令他们两个不解的事情,这个神秘男子他的话里面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对男人的厌恶,但是。被捆在地上的两个人可以确定监控另外一端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女人。
他明明是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对男人说的话这么在意呢?
“喂,你们两个是高兴的,脑壳出问题了吗?听到这么令你们激动的事情,为什么不笑啊?你们倒是给老子笑一笑呀,不笑的话我就会觉得我做的这件事情有些不对。”
阴阳怪气的语调一下子令还在出神的两个人瞬间回神,他们两个脸上扯着一点都没有真诚的笑容,哈哈的大声叫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对,就是要像你们现在这样一直哈哈的大声笑,不然你们应该清楚我确实有一些变态对吧,如果你们不笑,我确实会将你们两个灭口哦。”
神秘男人话音刚刚落下,密室的大门被人直接推开,当阳光照进来的那一瞬间,巩方雅和耿立轩重新嗅到了生的气息,两个人的眼中充满了激动与兴奋,望向门口。
一名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脸上带着一款银色面具的神秘男子,坐在轮椅上,逆着光缓缓进来。
“我要你们两个见到我,难道就没有一点什么表示吗?对于眼前给了你们生的机会的我,你们见到我不知道像狗一样爬过来,在我面前磕头感谢吗?”
病娇的语气充斥在整间密室之内,神秘男子身后站着四五个保镖,面无表情地听他说的这些话,仿佛对于他的疯狂早已经见怪不怪。
耿立轩还在迟疑的时候,巩方雅就开始挣扎着像狗一样朝坐在轮椅上的神秘男子匍匐前进。
因为她的力气过于强大,与他捆绑在一起的耿立轩只得被她拖拉在身体一侧,连带着向神秘男子的方向一点一点缓慢移动。
巩方雅早就已经不指望他身旁的耿立轩能带给她翻身的机会,而面前这个神秘的男子看起来只手可遮天,绝对可以是她依靠的对象。
“就是这样趴着好像一个哑狗一样唉,难道就不会发出一点叫声什么的吗?毕竟据我所知,你们两个能够谋划出来这么大的计划,还在计划里面想要杀了贺思溪,按理说你们两个人的演技应该可以的吧,怎么到关键时候连扮演狗都扮演的不像了,不知道狗是怎么叫唤的嘛!”
银面男根本没有看在巩方雅是女生的面子上,对她说话语气就变得温柔起来,而是一如往常一般,语气极为阴森,看向他们两个人的眼眸,仿佛在看像死人一般。
巩方雅眼神里面闪过一抹挣扎。
既然已经做到现在这样了,为了活下去,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不过就是学狗而已,只要能活下去,就算现在立刻让她杀了耿立轩都行。
“汪……汪汪。”
“汪……汪……汪汪。”
两个人犹豫了一下,直接齐刷刷开始学狗叫了起来,神秘男子看着他们这般动作直接疯狂的哈哈大笑起来。
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的银面男双眼晦暗不明的盯着一点点,向自己爬过来的两个人。
“对,就是得像这样,得记住我是你们两个的主人,而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奴隶。巩方雅毕竟你也没有什么背景可言,所以我对于你来说也没有想跟你说什么,耿立轩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死心,还在幻想着更加会派人过来找你,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够帮你一下了,不要感谢我,我绝对是个好人呢。”
银面男意味深长的说着,随后抬起两只手,啪啪啪鼓了几下巴掌。
一阵慌乱的皮鞋踩着地面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内,只见密室的门口处出现了一个人,一个耿立轩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爸!你……是来救我的吗?”
耿立阳看向他的眼神冷漠无比,仿佛看到根本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一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人一样。
“立轩,从今天开始你我断绝父子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今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
“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是不是这个人用我的命来威胁你了?我们可是堂堂耿家,怎么可以受这种卑鄙人的威胁呢?”
“住嘴。既然把你生了下来这么多年也给了你富裕的生活这条路,你已经走到这里了,接下来就只能你自己继续走下去了,想要活命就听这位的安排,否则你的命我是保不住的。”
耿立阳语气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冷漠,耿立轩压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竟然是真实的,而不是因为精神太过紧张,出现了幻听。
“为什么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现在只有你了,爷爷那边不管我现在连您和妈也要放弃我了吗?”
“你妈妈已经被我安抚好了。有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我从小就教育你,做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可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你怎么做的?就你这样的压根不配做我耿立阳的儿子。”
耿立阳语气极其决绝。
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巩方雅见到这样一幕刚刚燃起希望的心,此刻仿佛被一盆凉水当头泼下,凉了个彻底。
她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高媛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绝对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不然依照耿立阳对自己儿子的宠爱程度,他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耿立轩。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见你最后一面,如果以后遇到你,也不要说是我给你养的儿子,你的这条命就握在这位先生的手里,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乖乖听这位先生的话,而不是想着去反驳去抗争你也抗争不过的,记住,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可是我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与一条丧家之犬有什么区别?你明明站在我的面前,作为我的父亲,看着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学狗一样狼狈的叫喊,你真的这么忍心吗?从前的那些宠爱难道都是假的吗?我不信……我不信你真的会这么对我,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儿子,我做的错的事情我可以改正,但是爸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真的全世界只剩下你了。”
耿立阳红着眼直接一把扯开他抓住自己裤脚的两只手。
银面男坐在轮椅上,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眼前这一幕,阴测测的笑声,再一次在空旷的密室中叫了出来。
“真不愧是比你儿子多活了几十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高丽阳其实我没有打算放过你的,但是看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放过你吧,只是,你真的确定把你的宝贝儿子交到我的手上供我尽情的蹂躏折磨欺辱吗?”
被点到名字的耿立阳立马脸上露出了讨好一般的笑容。
他直接转身走到一面男子的身旁,弯着腰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眼神无比真诚,一点都看不出他对自己亲生儿子耿立轩的留恋。
“这位先生我说话自然是说到做到,既然我已与他断绝了关系,那么现在我可以从这里离开了吧。”
“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可是你亲生儿子,你眼前这个人简直是恶魔,是个变态,他肯定会折磨死我的,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待在这里,爸你替我留在这里好吗?反正你也已经好几十岁了,只要我出去,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的。”
耿立阳本身就因为惹上了眼前这个大人物,而对耿立轩这个蠢货有所怨恨,此时此刻听到他这丝毫不加掩饰的肮脏设想,直接满脸愤怒的扭过头,凶狠的瞪了一眼耿立轩。
“闭嘴,不要再叫我吧,我刚刚已经把话说得非常清楚了,你现在不是我的儿子,我也不是你的父亲,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人没有丝毫的关系,你自己就在这里自生自灭,随便你,对了,有一点我有必要告诉你,虽然你只是我的养子,但是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只是现在事情发生发展到了这一步,我实在没有必要因为你而搭上我和我妻子的性命,你自己犯的错误你自己承担就好。”
耿立轩因为他的话彻底傻眼,双眼之中带着冲动的不敢置信。
“什么?爸?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是养子?怎么可能?我明明是您和妈生下来的亲儿子。你现在这么说不过就是为了与我撇清关系,可是你至于吗?不就是撇清关系吗?我堂堂男子汉你就算想与我撇清关系,跟我把话讲明白了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都到现在了,你还想欺骗我,说我不是您的亲儿子,是不是您这样说了之后,你心里面的负罪感就会减轻许多。您知道吗?您这样说不光是在欺骗我,更是在欺骗你自己。你连你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敢承认,那你还敢承认什么?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儿子,你为什么在这么多年里面处处都要维护我,不管我犯了任何事情犯了任何错,你和妈都会因为我的事情而费心费力把事情圆满解决掉,如果仅仅是养子,我不相信你们会因为我做到这种程度。”
整整一天下来,耿立轩经过的打击实在太多,先是耿重阳对自己说自己不是他的亲孙子,现在耿立阳又对自己说,自己也不是他的亲儿子,那么他到底是谁?
“对了,爷爷也跟我说,我不是他的亲孙子。所以你们其实一早就计划好了,只要我出了事情你们就放弃我是吗?毕竟只有这样,这位先生才不会把火烧到耿家身上,只要用我一个人的性命换取整个耿家的安宁,对于你们来说这是简直划算的不能再划算的事情,所以你们就可以把我的性命当成一件特别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巩方雅此时此刻因为内心的悲伤说不出一个字儿,陷入了沉思的她,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想从眼前这个地狱逃出去,周围人那如同看像垃圾一样看向自己的目光,令她整个人都快陷入濒临崩溃的边缘。
“不管你怎么想,我话已经说到这里了,现在我要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耿立阳说完直接恭恭敬敬的对着坐在轮椅上的一面男子鞠了一躬,直接快步走向密室的门口,生怕下一秒自己就出不去了。
事情发生得特别迅速,耿立轩回过神来的时候,耿立阳的身影已经彻底从他眼前消失,留下的只有面具男那一张令人看着就心生寒意的面具。
“怎么样?我对你还好吧,我可是专门为了让你安心的待在这里,特意把你的父亲,哦不对,是你之前的父亲特意安排人请来的呢,我对你的用心程度想必我不用多说,你就应该明白了吧。接下来你们两个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个别墅里面,等我需要你们的时候自然会安排人过来找你们的,不过有一句话我可要提前告诉你们,在这个别墅里面你们若是想擅自逃出去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们不讲情义将你们抓回来,打断双腿,囚禁在笼子里面。”
巩方雅和耿立轩两个人因为刚刚的变故都像被抽干了心血一般无力的低垂着脑袋,心如死灰的看着地面。
迟迟得不到两个人回应的银面男,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笑意。
“看样子你们两个的耳朵是不想要了,既然听不清楚我的话,那我来看看你们两个的耳朵,哪个更丑一点就把你们两个耳朵割下来吧,毕竟我本身就是变态,如果不做点变态的事情的话,你们万一不害怕我怎么办!”
阴测测的声音,带着无边的寒意,一下子席卷了低垂着脑袋,生如死灰两个人的大脑,两个人的身子直接抖成了筛子,抖个不停。
刚刚还在神游天外的两个人直接齐刷刷双手撑在地面,将头一个见一下一下狠狠砸向地面,清脆的磕头声在密室之中格外清晰。
银面男子没有开口说话,他们两个磕头的声音也一直不曾停歇。
“哟,你们两个都还挺识趣的嘛,我刚刚可是让我的手下把小刀都给拿来了呢,这把刀可是我专门用来割人的小器官的,锋锐无比的进口小刀,这速度一接触到皮肤快的要命,保证割下来的那一刻,你感觉不到疼痛的,你们两个有谁想要试一试的呀?”
银面男子说着话,直接用冷白的右手拿过,旁边保镖递给他的小刀,直接对着两人的方向,毫不留情的快速丢了过去,银色的小刀,泛着冷厉的寒芒,倒映着两个人磕头的面孔。
“来你们两个好好看一看,不然的话,也许你们心里面只是觉得,我就只是在恐吓恐吓你们,根本不敢动手。现在呢,你们两个也别磕头了,面对面看着对方仔细观察一下对方的耳朵,然后告诉我谁的耳朵更丑一些,我这个人向来对丑的事物提不起兴致,所以既然耳朵那么丑又不中用,干脆别留着了,我说123你们就开始说对方耳朵的缺点,123……”
刚刚还在磕头的耿立轩和巩方雅,两个人连忙抬起脑袋面对面看,向对方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人之前的那一点温情,在他们这里已经算不得什么事情。
“他的耳朵肤色有些黑,还有点脏……”
“她的耳朵有点大,形状不好看……”
两个人说来说去也就只说出来了一些话而已。
银面男目光冷漠地看着这一幕,无声的勾起了嘴角。
“前几日还在彼此深入的两个人,此时此刻却变得如此无情啊,所以人世间的感情从来就当不得,尤其……算了,我今天也累了,看着你们两个丑陋的不能再丑的点,我的心真的很累,你们两个就好好呆着吧,放心好了,我的手下会安排你们做事情的。如果你们在别墅里面想我的话,可以通过我的手下联系到我,当然我来看望你们,肯定会为你们准备一些礼物的,至于你们想不想要,那我可就说不准了呦。”
一面男子说完直接扭动轮椅,只给他们留下了一个令人看着就心生寒意的背影。
一面男子离开之后,出现了一个巩方雅和耿立轩两个人之前从未见过的一个男子,男子一张脸恍若面瘫一般没有丝毫神情。
“你们两个就是先上口罩那两个倒霉蛋吧。来人,把他们两个的绳子给我解了,我现在带他们去熟悉熟悉他们在这个别墅里面应该做的事情。”
终于被解开绳子的两个人直接跟在面瘫男子的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一个大气儿都不敢出。
面瘫男子停下脚步,他们两个人也跟着停下脚步,面瘫男子向后转身,目光冷冰冰的看着两个人。
“我叫大哥,你们以后直接称呼我为大哥就好。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关于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只能说你们两个狼心狗肺凑一对儿吧。给你们两个安排的工作,还挺轻松的。跟着我吧。”
“好的,大哥。”
“是,大哥。”
大哥直接转身,在两个人战战兢兢目光注视之下,领着两个人去了粪坑。
“这……大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最开始还心有不甘,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的耿立轩,此时此刻早就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心情,只是当他顺其自然跟着大哥一起来到粪坑的时候,当看见粪坑上方墙壁上挂着那那几个尿桶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心中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看见了墙上的那几只桶没有?”
“看……看见了。”
耿立轩此时此刻想自杀的心都有了,粪坑处传来的恶臭气味儿差一点没有将他直接熏死,巩方雅的表情比耿立轩难看了不知道多少倍,她面色惨白,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大哥,该不会是要让我们用桶挑粪吧?”
巩方雅眼神带着抗拒,战战兢兢的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她刚刚说完就眼巴巴的看着被她注视着的大哥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还附带加了一句。
“这几个桶就是专门为你们两个人准备的,你们在这里做的任务就是专心的种菜浇树。至于肥料呢,就是你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个粪坑里面的粪。”
“不行,我接受不了,这也太恶心了吧,怎么可以用粪来种菜什么之类的呢,况且大哥你能不能通融通融给我们找一点比较干净的工作。不管什么样的工作,我觉得都比挑粪这种事情好一些。”
“你们两个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想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想要做好一点的事情啊,想要做好一点的事情之前就别做这些事呀,既然做了这些事落到了我家先生手里,就别想着做一些好的事情了,再说让你们两个挑粪,难道还委屈你们了不成?放心好了,你们种出来的菜自然会分给你们一部分的。”
“大哥,不是我觉得这份工作很辛苦,只是我觉得……”这也太脏了吧。
巩方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大哥打断。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觉得有个屁用。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如果你们现在还有任何异议或者是不想干这份工作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这一件事情。”
“另外一件事情是什么?”
大哥依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是侧过身子抬起右手,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不远处一间屋子。
“看到那间房子没有,如果你们不想做挑粪这件工作的话,你们可以去那个房子里面,在黑不见光的房间里面待到你们想出来做这份工作为止。”
巩方雅脸色惨白怎么都不敢相信,另外一种选择竟然是被囚禁起来,而且还是在见不了光的房间里面,不说呆上几天就只是待上半天,她可能精神都会崩溃的。
耿立轩听完大哥的话,二话不说直接走向粪坑上方的墙壁上挂着的几个尿桶。
伸出手从上面拿出拿下两个尿桶下来,随手从旁边拿过一条扁担,直接用扁担将两个尿桶挂住,担了起来。
本来内心还极其抗拒的巩方雅见他这样。纸的脸色惨白地走过去,拿过墙壁上挂着的两个比他尺寸稍微小一点的尿桶,在从一旁拿过一条扁担直接扛了起来。
大哥站在一旁看了看两个人。
久久未曾有过表情的脸上突然眉毛蹙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下一秒大哥发言了。
“穿成这样也不是干农活的料,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带着他们两个人去换两身干农活的衣服过来,我就在这里等着,十分钟,不,十分钟太长了,五分钟务必给我赶过来。”
身后两名小弟见状,直接伸出双手拽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巩方雅和耿立轩两个人就朝另外一边的小房间走了过去,随后直接把那两个人推了进去。
“快点换有什么换什么,大哥还在等着呢!”
巩方雅和耿丽轩两个人在房间内摸黑找到了两套衣服,随后也顾不得两个人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直接脱衣服换了起来,迅速换完之后赶紧打开房门。之后两个人直接被那两位小弟拽着,拖回了刚才粪坑所在的地方。
“大哥,这俩蠢货已经换好了,接下来怎么办?”
“你们两个愣着干嘛呢?还不赶紧当着我大哥的面把扁担尿桶都给我挑起来。”
“蠢货挑什么挑,还没有舀粪呢!”
另外一名小弟直接给最开始说话的那名小弟弹了一个脑瓜崩。
“对对啊,对是这样,没错,你们两个冷着干嘛呢?没听见。你们说的话吗?看见墙壁上挂着的那个大勺没有?赶紧用它把粪舀到桶里面,然后挑着它,我带着你们好去菜园子里面。”
此时此刻早就已经灰头土脸,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巩方雅和耿立轩两个人早已认,哪还敢说一个不字,直接在三个人的目光注视之下,争先恐后的拿起旁边的大勺小勺对着粪坑直接舀起粪。
“对了,这就对了嘛,乖乖干活不就没有那么多苦受了嘛,放心好啦,我们家先生为你们两个准备的菜园子也不是特别大,也就才十亩地左右吧。”
“多少?十……十亩?”
“对啊,不过区区10亩而已,想必对你们两个人来说应该也算不上大吧哦,对了,我刚刚忘记说了瞧,我真的好呆瓜,年纪有点大了,记性有点不好了,菜园子确实是十亩没错,果园也有十亩。”
“这么多?”
耿立轩浑身颤抖着吐出这三个字。
大哥目光极冷地瞥了他一眼。
“不是还有一个选择吗?你自己不选现在倒嫌弃多了?”
耿立轩放下已经盛满尿的大勺。
“可是那么多的菜地这个粪池里面或许会不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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