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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校尉急了。
祁禁好整以暇道:“我一人之词,世子或许不信,不妨就请辰恨风阁下,将之前的话再重复一遍,你看如何?”
出乎所有人意料,洛甫龄直接摇头:“不必。祁掌印使既留着他不杀,想必已攥住把柄,我就不惹那身腥了。”
说完,他看向右侧一人。
那人顿时了然,闪电般抬手掷出一物。
祁禁只来得及见到寒光一现,随后眨眼即逝没入校尉咽喉。
噗!
喉咙处的血溅的最高,现下更是足足喷出三五米远。
校尉睁大了眼,难以置信望着对方,颤抖的手摸了摸喉间插着的短刀,前扑倒地,抽搐不断。
洛甫龄微微一笑:“这下,祁掌印使与中砥王府之间的事,不就解决了?”
望着对方人畜无害的微笑,祁禁暗叫厉害。
后方看热闹的李灿、洛肃等人,亦被其决绝、干脆的做派所惊。
是啊,既然有把柄被你所攥,那我就杀掉好了。如此一来,你还有什么理由,寻我麻烦?
祁禁挑起拇指:“世子殿下果然有魄力!在下佩服。”
“谢掌印使夸赞,彼此彼此。”
说完,洛甫龄不易察觉的向附近几方人马看了看,咧嘴道:“既然咱们之间的矛盾已经解决,再没什么说的,你们就做你们的事吧,我保证不插手。”
“慢着。”祁禁可不愿给对方抽身机会,“还有件事我得问问中砥王。”
“父王身体抱恙,无法见客,还请祁掌印使改天再来。”洛甫龄并不打算放他们入内。
祁禁笑道:“世子殿下莫非是以为,祁某想借中砥王府避难?笑话!就这些人,我还真没放在眼中!罢了,既然中砥王真的有病,我也不打扰,只是有句话,希望世子转达。”
“但说无妨,我必定转到。”洛甫龄冷笑。
“昨日在房家行绑票之举的贼人,于牢狱中被劫去,中砥王脱不了干系!而且我还查明,房大小姐之所以夜不能寐,完全是歹人下蛊所致!究竟是不是昨日那伙人下的蛊,我尚不知道,但可肯定终有一天我会查明真相!届时,若此事牵扯中砥王,休怪祁某不讲情谊!”
你什么时候讲过情谊?
没事都要闹上一闹,更何况真遇到事!
洛甫龄颔首:“掌印使的话,我会传给家父。”
这时,一旁跟来的几人,有些站不住了,纷纷皱眉:“殿下何必与此人费口舌?听说他在房家,竟敢袭击殿下,其心由此可见一斑!反正就这八人,不如全部杀掉,一了百了!”
“住嘴。”洛甫龄瞪他们一眼。“我几日不在,怎还学会多嘴了?!”
祁禁如看笑话般,瞧他训斥手下,乐道:“会错意了吧!还报房家被袭之仇?你们家殿下哪有那么傻?!此事牵扯邬乐王、李总管,若是闹开,谁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洛甫龄之所以以礼相待,而非一拥而上将其毙命,就是怕他们三人再度联手。眼见这会儿因秦清河娶房千金的关系,他们生出嫌隙,当然乐得看狗咬狗。
“掌印使还是多多考虑自身为好,依我之见,就凭你的七寸雷指,估计杀不出重围。”
“是吗?”
祁禁豁然回身,望着周围几方人马,高声道:“热闹你们也看了,站了半天,想必也挺累的。有什么话要说,还请速速讲明,我今儿个要赶回赤羽,房家婚期前,该没空回来,再不说,怕是要晚了。”
话音刚落,一项脾性直快的焦正泽,踏步而出,嘿笑道:“我没别的问题,就是想问问掌印使,集东禹一半财富的贯银票号,眼看要落上你手,不知掌印使大人,打算如何利用呢?”
祁禁笑笑:“说出来怕诸位不信。我祁禁此行相亲,为的只有一件事,便是为赤羽,争取开设贯银票号钱庄的机会。除此外,还真没别的想法。”
“少把自己说那么高大上!”
王鹤双手负后,眯眼冷笑不止。
“可掌控东禹的财富,一举攥住六洲命脉。是否要用它来制约群雄,做那荣登大统的春秋白日梦,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心里想什么,自己有时都搞不懂,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祁禁上下打量他,嗤道:“一个连真实身份都不敢表明的人,也好意思出名指责我?有本事,你告诉十公主殿下,自己到底是谁啊!”
王鹤吃了惊,身旁几十名护卫亦面色大变。
实际祁禁也是猜测。
他仅知道此人来自华硭,而且身份成谜,没人听说过。
试想,一介半点不出名,宛如石头里蹦出的家伙,竟可击败众多人,入选房家八人名额,谁敢相信?
他祁禁还是靠走后门入选的呢!
再加上天棚底下,当赵锦?来后,此人汗如雨下的模样,若非做贼心虚,又怕的什么?!
见他们吃瘪,祁禁心中了然,故意道:“公主殿下,您不去问问,他到底是谁吗?”
“怎么,莫非是乱臣贼子?!”赵锦?柳眉倒竖,双眸似是要喷出火焰。单从此点看,没女人味,跟有无耳环差别不大,主要还是性格。
“休、休要血口喷人!”王鹤急急否认。“我与焦少庄主,正质疑你有何居心,休要转移话题!公主殿下,我觉得为了东禹安定,还是尽快控制这小子为好!免得日后他转移钱庄金银,让我等无钱可用,只能听命于他!”
赵锦?一琢磨,是这个道理。这也是在听说,祁禁千方百计怂恿大家参与相亲后,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
祁禁见她眼睛瞄着自己,暗骂其墙头草,眼珠一转,突的仰面大笑。
“以钱控制东禹?哈哈!简直是最大的笑话!你们难道忘了,贯银票号非是房家一家所开!我记得这其中,朝堂内的几位官员,也有入股吧!你当他们,会同意祁某做这等事?!已人忧天也要有限度好不好?信口喷粪,也真亏你说的出来!”
贯银票号作为东禹第一大钱庄,一切动静,本就在朝廷严密监控下。即便是房笙儿,想偷偷运些钱财出来,估计也逃不过眼线,更遑论是远在赤羽的祁禁?
焦正泽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没想通此节,只是听王鹤那么一说,自己脑子一热就跟了过来!这下好了,一下得罪这位东禹兵力最多,脾性最难缠的角色,指不定以后会如何报复!当下抱拳:“小人一时糊涂,没想通此中关键,冒犯了大人,还请掌印使不要怪罪。”
祁禁摆摆手:“没事没事,明白就好。”
“我等告辞。”
说着话,焦正泽转身就要领人离开。
王鹤大骂他真是完蛋玩意,比墙头草还不如呐!
“等等!焦少庄主别急着走!莫忘了,咱们过来,可不仅仅是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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