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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能调动这支铁骑的人,除当今天子外,其余谁也不行。
可事有愿为,在现下天子生死不明,权臣当道的混乱年月,为求自保,墨羽龙骑统领吴铣,已与刘皇辅联姻结成亲家。这支由万人组成的大杀器,也因此沦为权臣争利的筹码。
“他们要干什么?”祁禁心底生出丝惧意,如果所猜无错,那后果实在太大,非常人所能接受,所以心有抵触,明知故问。
李灿笑笑:“掌印使猜不到?那我提醒一句。当前东禹唯一可引起战事的,只有华硭。昔时兵部陈侍郎,勒令中砥、邬乐两洲出兵,共讨伐之。可结果呢?三方如孩童过家家般,象征性的打了几场,各自人员半点没有死伤!如此拙劣的戏,朝堂诸位哪个看不出来?”
“所以说,此番墨羽龙骑有了动静,是想讨伐华硭叛将了?”祁禁问。
李灿缓缓摇头:“华硭、中砥、邬乐三洲,定有不可告人之秘,若攻其一处,势必惹得其余两家联攻。我几可断定,一旦墨羽龙骑远去华硭平叛,那么中砥、邬乐,皆会齐发宿星。到时墨羽龙骑回不来,宿星城还不得落入他们手里?洛肃也好、洛渊也罢,统统不是省油的灯,绝不会错过如此良机。”
“你既知道洛肃没安好心,为何还与他合谋来对付我?”祁禁仍然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
李灿苦笑:“哥哥哟,是小弟错了还不成么?我那会儿还以为,东禹最大的敌人是你,谁知回来后才发现,与你相比,一些迫在眉睫之事,才更危险、吓人!”
怎么这小子说起话来,完全一副为国为民的忠臣嘴脸呢?
对他这种绞尽脑汁去争权的人来说,东禹不是越乱才越称心如意么?
祁禁想不通,索性直接问:“你到底担心的什么?”
李灿抿着嘴,直直瞅着对方,一字一顿道:“我现在十分担忧,刘皇辅会被三洲联合的潜在危机,弄至冲昏头脑,做出无法挽回,可将全东禹推入万劫不复境地的事来。”
赵锦?听了半天,不仅没理清思绪,反更是糊涂,眉毛一皱:“你一会儿说姓刘的图谋不轨,一会儿又说三洲暗地起事,现又扯上墨羽龙骑,没头没尾的,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看来殿下还未领会,那么你呢。”李灿看向祁禁。“凭掌印使的聪明才智,当是早早心中有数了吧。”
“没有。”祁禁摇头否认。“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还请总管大人说明白些。”
李灿翻个白眼。
金阐都听不下去了,干咳声,意有所指:“想到什么,就老实说便是,我们今日找你们见面,就是想看看,掌印使在得知这三件事发生后,产生的想法,会不会与我们一样。”
祁禁扮糊涂,摊手瞪眼:“什么想法不想法,我只是赤羽来的观光客,可没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两位怕是高估祁某了。”
此话说完,房间中陷入沉默,
李灿、金阐低头不语,而祁禁活像事不关己般,开始细细品味茶水。
可把赵锦?气坏了。
心说跟你们说话是真费劲!
明明一肚子鬼点,却故意装聋作哑,急都要急死人!
“我说……”她眉毛颤个不停,看向李灿:“你刚刚还声称,今日打算知无不言,怎的才刚开个头,就打起退堂鼓?”
“非是我不愿说啊,只是某人没诚意,既然大家都不愿说出心底话,那就谁也别说好了。”对方无所谓的耸耸肩。
赵锦?拿他没法,侧目瞟了祁禁一眼,试探问:“你真的猜不透吗?”
“废话。我又不是宿星官员,也不认识刘皇辅,天知道他有没有血洗朝堂的想法。”
“也对……等等!”赵锦?瞪大了眼睛。“你刚刚说什么?!”
祁禁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才知自己一时疏忽,把想法泄露了!
“没什么、没什么。”他来回晃动脑袋。“口误而已!大家别往心里去。”
李灿、金阐对视眼,皆可看出对方眼中的笑意。
前者长身而起,干咳声,道:“如此看,掌印使的想法,与我等不谋而合。皆是认为,刘皇辅担心三洲坐大,为防被动挨打,遂决定主动出击。”
“你又胡扯什么呢?”赵锦?听得更是糊涂。“刚刚说墨羽龙骑,不会去华硭的可是你!”
祁禁听不下去了,捂额道:“夫人呐,还请您对事多多思考一下。担心三洲坐大,又非只有出兵镇压这一种方法。”
“不错。”李灿点头:“朝堂权势之争中,刘皇辅虽占上风,但神引阁的能力,也不可小看。若想做到,即便三洲联合来犯,我丝毫不惧的地步,首要一条,便是将整座宿星城的各方力量团结起来。而要做到这一点,神引阁便不可不除!”
金阐适时出言佐证:“神引阁与他势不两立,关系没法缓和,若三洲兵马临城,估计还真不会出现共同御敌的场面。”
“所以你们也认为,刘皇辅会借口宫中失窃的事,调墨羽龙骑顶替内务府进驻皇城。如此一来,各位天师,以及众多红、橙妖孽都跑不掉了。”祁禁一句话,将事情点破。
谁知李灿却摇头。
祁禁一愣:“怎么,不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我们真的猜想一致呢。”
“天师与红妖们,确实万劫不复,但你说错一点。”李灿满脸认真:“刘皇辅极度喜欢橙妖的床笫之术,毕竟那是能令他这颗七十多岁的老树,焕发第二春的存在,所以不会对她们如何。”
都什么时候啦,你还有心说笑话呐!
刘皇辅与橙妖间的那点破事,就别拿出来摆上台面了好不好?!
祁禁气的够呛,转脸瞧见赵锦?暗咬嘴唇,并以双手捂脸,娇羞的来回转动脖颈,更是郁闷之极。
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头,与妙龄女子做那些不可描述之事,还有什么值得联想的地方吗?!
恶不恶心啊你!
“既然都猜到了,不知你们打算怎么做?”祁禁直截了当的问。
金阐双眼射出如矩之光:“先下手为强!”
“弄死刘皇辅?”祁禁失笑,咧嘴道:“你们早干啥去了?时至如今,还怎么对他下手?!”
“他确实在刑德章死后,更加小心翼翼,甚至连最喜欢的伴月廷,都长久不来。我们试了许多法,均不可行,眼瞅着落入死局,不过幸好,一人的到来,让原本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李灿眯起眼睛,面上似笑非笑。
祁禁咽口唾沫,不确定道:“你们该不会说的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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