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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雁焦内部之事,眼前这位书生是如何知道的?
“实不相瞒,我是雁焦人。”柳木偕痛快承认。“从我记事起,就听说过此次出征的事,海天王还将其当做雁焦有史以来,最差的一次行军。”
“你、你真是雁焦人?”玄松瞪大了眼,目光来回看看三人,嘴巴张成一个圆形。“莫非你们是雁焦来的奸细?混入皇宫,欲图谋不轨?!”
祈禁翻个白眼:“对,你说的不错,我们不仅混了进来,而且还要杀掉刘皇辅,弄跨神引阁,外带四处纵火,将皇宫烧个彻底。”
玄松大为吃惊,顾不得抠脚,刷的站了起来,打量他们半晌,嗤道:“说什么梦话,就凭你们仨人,怎可能做得到?”
“一边去,丢不丢人?!”童熙照看不下去了,“你见过哪个间隙,会承认自己身份的?”
玄松恍然,这才后知后觉,瞪眼道:“原来他是在耍我。”
童熙照捂着头,显得很痛苦。“算了,就这样吧,在翰林苑待了那么久,还是半点没长进。”
玄松不服,眼珠转转,突的嘿笑:“喂,那雁焦小子,想不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我告诉你啊,就在大军入睡之时,有个家伙……”
“住…住…住嘴!”
童熙照急得都有些口吃,抬手做出欲打人的动作。
“没被文人打过是吗?!我告诉你,你那什么无定御法,在我面前根本不好使!当年你师傅任老娘们,就是生生被我打服,再不敢出来见人的!”
堂堂星榜第三的任逍文,在他嘴里,就变成了任老娘们……
不过祈禁想起此人过分讲究的衣着,觉得这形容也算恰当。
“好好好,那就由您来说。”玄松耸耸肩,重新坐下。
“那个……”古多多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不是说,赵将军正等着见你们吗?再不去,以他的火爆脾气……”
“无妨无妨。”童熙照摆摆手:“他现在可是有事求我,就让这家伙再等上一等好了。”
“咳咳,关于雁焦二十万军,在那夜经历了什么,且容我慢慢道来。那是个寂静无声,月黑风高之夜,所有将士都睡了,虫儿咯咯叫唤……”
“哎呀,太??铝耍 毙?扇涛蘅扇蹋?苯忧腊祝骸熬褪遣恢?幽谋某龈霭缀?臃枥贤罚??仁茄?鸸纸校??筇稍谏粘煞闲娴姆孔永锫?卮蚬觥!
“你信不信再插嘴,我打的你满地打滚!”童熙照怒不可遏。
“你说、你说,我保证不再说话。”玄松举双手投降。
童熙照恨恨看他眼,有心再继续吧,奈何之前想好的所有话语包袱,全部没法用了!“得,既然你那么想多嘴,索性就全说了吧!”
他咬牙切齿,活像做出多么了不起的决定。
祈禁、柳木偕、古多多,早被他们黏皮糖般的对话,磨的火大,若非顾及二人身份,估计杀人的心都有了!
玄松活像胜利了一样,嘿嘿一笑:“咱们接着说啊,雁焦狼军发现了疯老头的踪迹,就想将他抓起来,可结果刚刚靠近,就出现诡异一幕。那些士兵,原本都是千挑万选而出的壮小伙,可猛然间,竟迅速衰老!黑发眨眼变白发,牙齿也一个劲掉,皮肤褶皱,骨缩背陀!其余人见了大惊,纷纷说老头是妖怪,赶紧喝令远处的人,点燃弓矢,欲将其烧死。”
“可结果却是,老头身中多箭,身上熊熊燃着火,但却未死!反而带着满身火焰,冲入军营,点燃帐篷、粮草!所到之处,莫不人仰马翻,火势如龙,扑救一处,另一处便又燃了起来!总而言之,那一夜,二十万军,可被他折腾够呛!最后发了狠,用网围捕,想将其抓住活埋,谁知网刚刚架起,那老头就没了踪影。”
“能瞬间将人从年轻变衰老,这样的事,简直闻所未闻。”童熙照深深呼出一口气:“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可却是实打实的真事!为此,困扰我许久。直至有次去天虚派,与洞天道长对弈,我随口说出,当做谈资,这才从他那儿,得知有万物生源气的说法。”
他抬起头,直直看着祈禁。
“小友,那个老头,可以操控人体生源气,这点绝不会假。试想下吧,若有人习得此法,并用之两军对垒,该有多么可怕!”
祈禁扯扯嘴角:“那场面我可不敢相信,但愿今后别让我遇到就行。”
童熙照摊了下手,站起了身。
“好啦,估计那头犟驴的脾气,已到了顶点,再不过去,怕别真去拆翰林苑。玄松,帮我找找鞋,真奇怪,脱在脚边竟然不见了。”
玄松答应声,真个儿去院中找去了。
“那个……你不是没穿吗?”古多多提醒。
“嘘!”
童熙照示意噤声,并挤眉弄眼。
“让他总插嘴,就当是教训了。”
祈禁、柳木偕为之莞尔,心说这老头……心真黑!
正当童熙照怡然自得,坐看玄松东找西找,在院中穿梭时,东墙头上,忽的窜出个脑袋!
一眼瞥见他悠哉模样,脑袋上的两条眉毛,几乎竖了起来!
“童光腚!我道是在忙些什么,原来是有闲心在这儿玩耍!”
面对这位名震天下的铁血将军,手无缚鸡之力的东禹第一书生咧嘴笑了笑,随手向旁一指:“赵犟驴,别不识好人心,没看我是在考量你未来女婿么?”
赵擎苍这才注意到祈禁,啊呀惊呼声,翻墙跳了进来:“贤婿,你怎的来了这里?”
从刚才起,瞅到对方的祈禁,犹如打了鸡血,身躯站的笔直,那个严肃劲就甭提了。“啊,赵将军,这不是昨晚……”
“我带来的。”童熙照眨眨眼。“犟驴你既希望我做媒人,我当然要尽己所能。”
赵擎苍上下打量他半晌,一脸难以置信:“童光腚你可算办了件人事!好好好!这个情,赵某记下了,他日必还!”
“好说好说。”童熙照毫不自觉点起头。
气的祈禁暗骂,心说你堂堂大学士,怎么还说谎呢!
“既然贤婿也在,那就一同去吧!”赵擎苍提议:“刘皇辅还在朝堂等着呢。”
童熙照嗯了声,坐在那儿伸出右手。
赵擎苍还真搭茬,果断递手将其拉了起来。
看的祈禁直恶心,毕竟刚抠完脚,还没洗呢!
“不行,找不到啊!”院子里的玄松急得满脑们汗。
“唔。”童熙照面色凝重。“找不到就算了吧,反正赤脚上朝,也不是第一次。”
玄松搔着头皮,走了过来,嘴里嘀咕一句:“真奇了,就那么大的院子,怎会没有?莫非是被哪条狗给叼走了?”
“哎?!”童熙照不乐意了。“注意下言辞!身为翰林苑的一份子,怎可以骂人呢?!”
“没骂人,我意思就是,或许有条狗进来,把鞋藏起来了。”
“闭、闭嘴!”童熙照连挥衣袖,干咳道:“狗的事,不准再提,走,别让人家等着急了。”
说完,他动作极快,当先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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