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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人懵了,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刀剑,再看看手无寸铁的对方,有点摸不清头脑。
这样吧。
刘睿一脚踩在桌上,晃悠着脑袋,侃侃而谈。
真的舞刀弄枪,怕伤了各位,咱们不如各自耍一下子,谁招式妙,谁便胜出如何?
几位异乡人,有点后悔来烟翠楼了,碰上这么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儿,偏偏又发作不得,甭提多憋屈。
不过转念一想,心忖反正是耍两下,又非比个高低,索性等下随意应付,就说您技高一筹,我等自愧不如,然后赶紧闪人得了。
打定主意,他们纷纷点头,而后走出一人,拿着柄剑,不伦不类的比划几下。
看的刘睿嗤笑不已,没料到是对方有意相让。
什么玩意儿啊!
就这也好意思佩剑走江湖?
他冷嘲热讽。
异乡人赔着笑脸,一再说自己功夫不入流,让刘少爷见笑了,我等这就离开。
别急,本少让你们今儿个开开眼,认识认识什么叫真正的剑法!
刘睿吹的惊天动地,伸手就要用他们的佩剑。
这……
几名异乡人心说,咱们都服输了,您就别比划了吧,所以没将剑给他。
刘睿登时不悦,话里话外都不客气:别给脸不要脸!小爷用你们的剑,那是给你们长脸!
好吧,既然你一再坚持……
刚刚持剑的异乡人,将剑递给了他。
别说,接剑在手的刘睿,手腕抖了几下,舞个剑花,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异乡人带头叫好,并奉承对方真乃当世剑法奇材,就这一下,江湖上就鲜有能做到者。
听着耳边的赞叹声,以及楼内诸客的掌声,刘睿不免飘飘然,用了招反腕藏剑式,傲然道:这算个什么,且看我来个绝活儿,落樱剑法听说过没有?
边说话,他边站到了桌上。
酒桌另一头,便是护栏。
此乃楼中三层,从这俯身,可见一楼光景。
唔,这高度,足够施展了。
刘少爷很满意,说着话就要往下蹦。
几名异乡人慌忙上前阻拦。
不可不可,刘少爷收了神通吧!这高度,容易伤着!
走开!
刘睿胡乱挥剑,将几人逼退。
只是这点高度而已,本少岂会受伤!
逼退几人,他转头冲周围看了看,发现自己吸引了无数目光后,满意极了,随后纵身一跃……
其实像这个高度吧,对于刘睿这种没有武学根基的人来说,要命是不可能要命的,但身上骨头,难免就要遭罪。虽说是逞能,但好歹不至于要命,可坏就坏在,他手里还拿着柄剑!
甫落地,脚踝瞬间扭断,身子一偏,下意识想用手撑地。
可刘睿忘了,手里还拿着剑呢!
右手与剑柄同时触地,剑身上挑,穿过压下来的肚皮,从后背探了出来。
刘睿那个气,心说本想技惊四座,没成想自己把自己伤到,算了,我死了吧!
遂翻起白眼,嘴吐长舌,当场气绝。
……
听完童熙照的讲述,祁禁差点没把肚皮乐坏了。
反观古多多则满脸发呆,极为认真的问:“这是真事?不可能吧!哪有那么傻缺的人?!”
对此,童熙照笑而不语。
赵擎苍则代为回答:“若比之大学士以前干的事,这还不算傻缺呢!你们是晚生了二十年,否则就知道咱童大学士,光着腚逛荷园的趣事了!”
“哎?!”童熙照慌忙叫停。“别往我身上带啊!你若敢揭我糗事,我就把当年你兽性大发,当着近三千兵马的面,与锦?娘亲……”
“停停停!孩子都在呢!别有的没的乱说!”这回换赵擎苍不乐意了。
然而……
他们虽然住口,但该说的,好像都说了出来!
就在祁禁感叹,原来赵锦?是这么来的之际,马车到了地方。
几人鱼贯而出,立在刘府大门外。
门前侍卫认得童学士,慌忙进去禀告。
不多时,手拎茶壶的刘福走了出来,邀众人入内。
客厅里头,摔碎的茶碗,已被打扫干净,掀翻的桌椅,也重新扶正。
只是,刘皇辅与程红两口子脸上的伤,可没那么容易清除。
“嘿!”
赵擎苍一脚进来,抬头发现端倪,咧嘴道:“老两口感情真好啊!”
弄得老头、老太太一人一张大红脸。
“咳咳,将军请坐。”刘皇辅抬袖遮面,略显尴尬。“过日子嘛,难免的,有所争执实属正常。啊,刘福,傻站着干嘛?还不再沏茶去!”
刘福应了声,将刚沏好的茶壶,放到他面前桌上,转身往外走。
“那个……”刘皇辅低声提醒:“记得沏昊阙天师送来的茶叶。”
广务元阳天师送的东西,若不知情的人,还真当是什么好货。就比如眼前几人,童熙照也好、赵擎苍也好,都暗挑拇指,心说刘老头总算讲究一回。
刘福擦了擦额上的汗,回头确认了下:“当真吗,少爷?”
“让你去就去!??率裁矗 笨蠢戳趸矢ǖ呐?鸹刮聪??谄?Τ濉
刘福只好晃悠着不灵便的腿,去了。
祁禁、柳木偕、古多多,挨着赵擎苍坐在下首左手位。
童熙照则没脸没皮,跑去程红那侧。
见到此举,玄松翻个白眼,自顾自去门外了。
刘皇辅好像有点不得劲,目光不时往童大学士的方向瞟。
“赵将军,这三位是……”
“红红你好像瘦了。”
旁边传来某人的说话声。
“喔,是我贤婿,赤羽掌印使祁禁。身旁两位,是他的朋友。”赵擎苍开始介绍。
不打算理会那边情况的刘皇辅,挑挑眉毛,暗暗攥拳,努力忍着,强颜欢笑:“早就听闻,赤羽出个了不起的少年!老赵你还真会挑!有此贤婿,夫复何求……”
“死鬼!”程红被童熙照瞅的不好意思,抬手捂着刚刚打架时,被抓出两道印痕的侧脸。
这回刘皇辅可忍不了,猛地转头看去,喝道:“你们够了!收敛点不行嘛!童光腚你老小子跟来干嘛?不会就是为我媳妇儿来的吧!”
“我是两位新人的媒人。”童熙照拍拍自己胸口。
刘皇辅看向赵擎苍,那意思,像是在问你咋找了这么个媒人!
“咳咳。今日来呢,就是为小孩的事。毕竟锦?是陛下干闺女,这马上要出嫁,没他点头可不行。所以还想请您老哥给……”赵擎苍有点局促,来回搓着手掌。
刘皇辅了然一笑,悠哉捻须道:“不就是下道圣旨么?再简单不过了!赵将军你也真是,就为此等小事,还要亲身来一趟,随便找个人传话,刘某也就办了。”
“多谢老哥哥!”赵擎苍僵硬挤出笑。
看到这,祁禁恍然大悟。
真公主也好,干公主也好,成亲的事,必须要由圣上点头。而现在,圣上生死不知,与昊阙共掌玉玺大印的刘皇辅,成为下此旨意的不二人选。
想想也真难为了赵擎苍,明明是刚正不阿、忠肝义胆,对把持朝纲之事深恶痛绝的人,可这回为了女儿婚事,却不得不对权贵低头!
他的心里,想必也十分失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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