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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曼被震惊地说不出话。
容绯似乎已经不在意了，端起一直放在怀中的水杯，然后缓缓地喝了一口水，安静地可怕。
司曼不明白，“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容绯无声地摇了摇头，说不说原因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打从顾白允不信任自己的那一刻开始，自己便已经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半晌之后，容绯抬头，看向迷茫的司曼，“你相信我是好人吗？”
司曼坚定地点了点头，“信！”
看，顾白允，多可笑，连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都相信我，只你偏偏不信我。
容绯微微一笑，冲着司曼道，“我也认为我是好人。”
哪怕自己手上也有鲜血，可她从未伤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司曼眼眶泛起了泪意，擦了擦，“要进去吗？”
“进去。”容绯点了点头，“有些热了。”
司曼刚推着容绯走了进去，却发现顾白允已坐在病房里沙发等候多时了，膝上放了一本杂志，完美的侧脸，脸部线条坚毅。
容绯自己转着轮椅慢慢进去，所有人都识趣地停在门口，关上了门。
容绯垂了眼，慢慢地进去，从书架里面随意地抽出一本书，刚好是法文版的《基督山伯爵》，她法文不是很好，但是阅读起来，也并没有很艰难。
顾白允抬眸，见容绯此刻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裙，乌黑而柔顺的长发被夹在耳后，披在肩上，看起来柔和而美好。
心神一动。
顾白允站了起来，将杂志随意的放在一边，走了过去，“你在看什么？”
这些日子，容绯已经被他磨去了棱角，将书籍的封面抬起，给他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开口，“基督山伯爵。”
“基督山伯爵……”顾白允嘴角勾起，居高临下的挑起容绯的下巴，“你很恨我么？”
容绯麻木的弯唇，没有一丝的感情，“怎么会。”
平淡的语气，成功的激了顾白允的怒气。
他的怒气骤然上升，低头含住了容绯的唇，惩罚性地咬破了她的唇。
容绯被迫的抬起头，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逆来顺受。
忽然，容绯瞪大了眼睛，因为顾白允居然进行了下一步的动作。
那一夜在教堂不远处树林中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容绯身子颤抖着，不断地挣扎。
“容轻。”顾白允皱眉望着容绯。
容绯才清醒了过来，眼前不再是那几个陌生男人的脸，而是顾白允的脸，她怔了怔，终于没再反抗。
眼底的绝望被眼睑覆盖，没人可以看得见。
她不想做无用功，因为这样只是浪费她的力气。
她微微的闭了眼，在心底说。
顾白允，最后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做。
我真的，真的不想欠你什么了。
代价太大，我玩不起，真的玩不起。不是你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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