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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是炎热的,但是架不住午夜过后温度有所下降,昼夜温差有所改变。
夜风轻拂,竹影摇曳。
杀气悄悄逼近,黑影绰绰,双脚踩在地面是轻盈,象一阵风徐徐而来。
明亮凌厉双眼透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进了村庄却没有惊动看门老狗,说明这群人并不是普通人。
随着他们到来,四周温度明显下降了,是冷颤惊醒看门老狗,老狗睁开双目,还未来得及发出吼叫,却被这群人一剑封喉。
所到之处尽是留下看门狗的尸体,看来他们事先干掉看门狗了,然后悄然无声无息在把屠刀对准村名了。
领头的作了个封喉动作,并且向前挥手,意思告诉他们不要留下活口,现在立即行动。
“唰唰…”
走进一户院子里,靠近窗户,瞄了一眼,熟睡的两个人靠在张床上,女的嘴上噙着一抹淡淡微笑;男的紧搂着妻子,一副幸福快乐。
夫妻俩或许在梦中,执手着共同的未来,是美好还有坚定往后会更好。
殊不知危险降临。
目光一瞟,微微拉一下嘴角,一抹冷酷的笑容。
也不见他有所动作,只见屋里夫妻两人瞬间人头落地,鲜血直流,一刹那血腥味充斥着整个院子。
他没有停下杀意,身影一动,飞进屋里,一双黑色的鞋子沾满猩红的鲜血,一黑一红组合,让人感到绝望。
他瞧都不瞧一眼,一直走到最后一间房,里面住的是这户人的儿子。
从这里可以得知,死去的夫妻二人年龄在三十左右。
“哧”一剑洞穿墙壁,顺势剑尖抹入男孩的脑袋,男孩浑身抽搐了一阵,喉咙拼命发出“呜呜”声,双手指甲如刀割在床板面,划着凌乱的血条。
痛苦是短暂的,不一会儿,冰冷的尸体呈现在男子面前,虽然隔着一堵墙,但丝毫不影响他收敛动作。
剑身戴着血花,从壁洞中射出,他眼都不眨一下,动作熟练,好像不止一次干过。
走出院子,四周飘来血腥味越来越浓厚了,眸子一亮,自言自语道:“又是一个普通的夜晚!”
事件进展并不是一成不变,总有一个两个生出变化,这里应该有他们自己的原因,也有村庄里的人半夜起床上茅房发现了。
不过,最大可能就是有几个人骄傲了,不屑村民们发现,光明正大下死手,更能提现出他们虐杀的快感。
如此变态的行为,肯定经常干这些事了,不然,思想不会扭曲到,眼睁睁看着,挣扎死人的乐趣。
对他们来说确实是这样!
他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从小就是孤儿,被组织选上,在经过残酷的培养,然后放进牢笼互相猎杀,直到只剩下一人,那么他就是可以活在世上的了。
洗脑、忠心、杀人,就是他们的一生,他们有虐杀的思想就不难解释了。
因为长年累月的打猎,对血腥气味有着独特的嗅觉,少部分人颇有几分警惕,如柯正青、柯宜人……
虽然岁月是把杀猪刀,但是柯正青依然是一把好刀,岁月腐蚀并没有留下锈迹斑斑。
腾起身来,靠近窗户。
一双眸子惊恐万分。
银色的刀具,血红的信条,满天的血腥味,惨无人道的屠杀,手起刀落,尸首分离……
一幕幕正在上映,毫无准备之下映入眼帘,刻入脑海。
刚开始的恐惧,震慑心灵的惊悚。
“死…死…死…”
充斥着脑海里,浑身上下颤抖个不停,手脚冰凉,脸色苍白如一张白纸。
轻微的踩踏声从外面传来,“轰”如电光雷鞭炮在脑海里炸响,霎时间把柯正青惊醒。
一个个活剥乱跳的大活人;一个个说话的语气;一幕幕在心头掠过。
如电影般。
“正青啊,你看夏季来了,是不是要动员一下大家,让大伙上山狩猎……”
“正青叔,我好想吃野兔喔!”
“正青,明日安排大伙打扫一下祖堂。”
眼角泪水滑落。
告诉柯正青,这是真的。
蓦地化作一股力量,仇恨让他不在胆怯,“这些该死的刽子手,我和他们拼了。”
脚步声逐渐加重,柯正青顺手拿起一柄刀,刀刃上泛起一丝寒光。
这柄刀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猎杀”,它是专门猎杀大型野兽用的。
这些畜生就是要这柄刀斩杀,方可解散心中的恨意。
影子逐渐清晰了,默默地屏住呼吸,血红的眸子尽是锐利。
悄声无息举起“猎杀”。
敌人一旦从窗口进来,“猎杀”保证让他人首分离。
现实是残酷的,破碎玻璃即使粘上防爆膜,在绝对力量面前依然如一张白纸,轻轻一捅破碎不堪。
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扬,翘起弧度如一道彩虹,眼角皱起一抹不屑。
没有停下身形,抬脚跨进窗口,腰向下一弯就进去了,速度之快让柯正青措手不及,慌张之下“猎杀”砍在空气中。
来不及多想,猛然间扭身,左手持刀横劈,动作熟练,一气呵成。
那人双眼发出一道寒光,如黑夜里手的手电筒,射在柯正青身上,汗毛倒坚,如一只炸了毛的老鼠。
“猎杀”停在空中,无论柯正青如何使劲都未能让“猎杀”进一步。
斗者的气,也叫气势。
一个普通人如何能抵挡的住呢!
澎湃的气势如一座山峰,重压之下,瞬间击飞柯正青,“咔嚓”一声巨响,撞裂门板飞出去了。
听到响动,人影一闪一闪,似乎要朝这里赶来,一个冰冷如冬天里冰窖里寒冰响起:“一只蚂蚁罢了。”
意思告诉同伴没有意外,有的是玩心。
鼻子里哼了一声,带着浓浓的不屑,接着又如一把重锤,锤在柯正青心口,又倒飞了出去。
“啊…”
柯正青嘴里惨叫声如一道闪电划过黑夜,彻底惊醒了村民,“哐啷”,朦胧的眼眶如冰水浇了一般,打了个鸡血似的,拿起武器对朝着黑衣人砍去。
“计蒙,你要干什么?”
“呵呵…这不是更好么。”
瞄了一眼,厉声说道:“你就不怕老大活割了你。”
“不!”摇了摇头,“你不懂,只有会挪动才有乐趣。”
闻言,柯正青抬起双眸,似乎要努力记下黑衣人,恨声招呼道:“你们就是畜生,畜生,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呵呵…”
黑衣人身形一跃,靠近柯正青抬脚踩在他脑袋上,而柯正青使劲不让脑袋亲密地上,反而用狰狞和眼神的看着他,那眼光仿佛要把黑衣人撕碎。
“有趣啊!”
黑衣人右脚跟一拉一冲,再次击飞柯正青,力量之重踢断了柯正青脊椎骨。
没有惨叫,没有蠕动,只有咬碎牙齿和嘴唇的声音。
柯正青用自己的毅力反击,我可以死可以被虐杀,但是绝不会发出痛呜声,取悦你的变态恶趣味。
黑衣人看了,只说了三个“好”字。
离这里不远处,柯宜人如同风筝断了的弦,砸在院子墙壁上,“咳咳”,鲜血像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冒出来。
“你……你…们到底是谁?
为什么?”
有气出没气进,断断续续的说着,囔着。
回答他的是柯宜人的妻子呼救声,还有宁死不屈的抖动声。
柯宜人努力抬起双眸,那是织红的血帘,使上全身力气才堪堪瞧见屋里的那一幕。
破碎的口腔,艰难的嘶喊:“流年,我对不起你啊…”探出双手似乎要去捏死黑衣人,但是距离不远却是相隔十万八千里。
一些淫碎的画面控制不了,全身血液涌进脑袋,“噗”,柯宜人楞在哪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
近看就会发现柯宜人成了一具尸体,脑充血而死,那双眼睛和面孔是多么的不甘和扭曲。
“哈哈……叫吧,叫破喉咙都没有用。”
黑衣人动作熟练,让人不禁想到,他们绝不会第一次亦不是最后一次。
丧心病狂的行为,似乎让他们心灵没有丝毫的负担。
女奸男杀,老少皆宜,事后一刀一个。
柯正青双耳正常,怎么会听不见呢?
他没有撕心裂肺的吼叫,没有放恨话,甚至没有难过,双瞳仇恨也渐渐消失不见了,挪动身子朝着柏油路缓缓爬动。
“呦…”
黑衣人眉毛一挑,不知道柯正青要干什么,是什么让他放弃而又是什么动力让他不顾一切。
“你要干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声音是多么的戏谑。
柯正青没有受到影响,听不见,没有依靠,只有拖着身形爬行,地上留下血红色的爬痕。
黑衣人没有阻止柯正青,一步一步跟上,直到出了村口,才知道他的用意,奋力一脚踢飞,“砰”完美弧线掉落小河边一间简陋的房子旁,竹排内。
“呵呵……”
黑衣人阴森森地笑了笑,眸子是多么不屑,“就凭那个垃圾就能反击,做梦吧!”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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