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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穿到修仙文苟成大神 > 第64章 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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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要的应酬结束,祁涧拿上一小壶桃花酿走进了新房。时月坐在床边,她听到,房门被推开又合上,头纱微微晃动,宽大袖袍之下的十指如葱,却虚握在了一起。她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自然是感到紧张的,可是又因为是他,心中存了隐秘而不自知的期待。在之前的某个夜晚,时月和谢瑾攸聊天的时候,谢瑾攸以比较隐晦的言语对时月进行了相关的指导,就是为了让时月今天不要害怕,不要不知所措。尽管谢瑾攸说的委婉,时月还是听红了脸,生理健康课她自然是学过啊,但那时学得非常坦然,没有任何扭捏。

    祁涧将酒壶放到一边,走到了床榻边,时月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终于,阻碍了视线的红盖头被揭开,露出一张明媚娇艳的脸来。时月很少正儿八经地去妆扮自己,平日里顶多描个眉和涂点胭脂,祁涧也是见惯了她清秀如芙蓉的样子。可是今天的芙蓉突然变成了明艳的玫瑰,闪耀的样子的让他有些头晕目眩,心跳也开始加速,大概这就是惊艳的感觉吧。

    今日的妆是特地寻人画的,其实时月自己还有点不适应,但是见祁涧一手捏着红纱盖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一向冷冷清清的眸子里仿佛有一团火焰炸开来,她弱弱地问了一句:“怎,怎么了?是不是不太好看?”时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几乎没有人不会在意自己在心爱之人眼中的形象。

    祁涧回过神来,手中的红纱被扔到一边,“没有,很好看,我的阿月怎样都好看,”他俯下身来,亲吻他的新娘,额心的花钿、眉眼、鼻峰、嘴角,通通都不放过。落在脸上的细吻感觉痒痒的,时月下意识伸出手来想要避开那始作俑者,却又被那人握住了手,接着细细碎碎的吻便又落在了根根手指上和手腕上。两人的喜服的样式虽然很是精致好看,但是也是真的复杂,里一层外一层的。祁涧停下了轻吻,为她取下了头饰和耳饰,然后慢慢褪去了她的外袍。

    祁涧仿佛有着用不完的耐心,尽管他的心中的欲念在一路高涨。烛光摇曳,祁涧一手抚摸着她的白嫩的脖颈,轻轻吻着她的耳垂,那是她很敏感的地方。他的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放在了他从未触碰过的地方。时月逐渐沉浸其中,湿了眼眶。这是一种令她感到陌生和畏惧的欢愉。仿佛察觉到了时月的心境,祁涧停下动作,声音有些低沉和沙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月儿,想喝点桃花酿吗?”

    时月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快速地点了点头,祁涧看见她这副小模样,不禁笑了出来。听到那低沉的笑声,时月有些恼羞成怒,“不许笑,我的酒呢?”她脸上的红还没有褪去,此时更像是一只发了脾气装狮子的小猫。祁涧不再逗她,倒了两杯桃花酿,其中一杯递给了她,“来吧,我的公主殿下,我们的合卺酒。”时月乍一听还有些迷糊,想了想,还真是,她可不就是魔域的公主么。

    一杯酒喝下去,有些紧张的神经得到了安抚。时月扯着祁涧的衣袖,眼巴巴地问道:“再喝一点好不好?”祁涧自然舍不得拒绝,只是这一回他没有再用酒杯,而是用亲吻的方式把桃花酿尽数渡进了她的口中。空了的小酒壶躺在了桌子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时月也躺倒在了床榻之上。不知是亲吻的缘故还是桃花酿的缘故,时月觉得自己好像醉的不清,可是她明明酒量不小啊。这大概就酒不醉人人自醉吧,下一秒她就没有时间瞎想了。祁涧欺身而上,不遗余力地吻着身.下人。

    口脂早就没了,时月现在的脑子昏昏沉沉,只觉得嘴巴麻麻的又有些疼,唇齿紧密地纠缠着,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祁涧这才微微退开些,咬着她的耳朵:“生辰快乐,我的月儿。”是啊,今日是她的生辰,这个生辰,她大概会一辈子都记得。时月情不自禁地搂住祁涧的脖子,醉眼迷离,她吻了吻他的喉结,难为她快要宕机的大脑想到了当初的那句话:“岁岁年年,明月照清涧。”那一瞬间,祁涧的渴望攀到了顶峰。

    烛火悄然熄灭,只留下了两根龙凤烛,隐隐约约映照出交缠的身影。地上躺着被随意丢开的衣物和鞋袜,若是仔细去听,还可以恍惚听到低低的啜泣声和求饶声。祁涧像是终于寻觅到了另一半灵魂的猛兽,把对方彻底圈禁在自己的领地和气味当中,不许对方有丝毫的退缩,只有承受,承受一切来自于他的痛苦和欢愉。醉酒的时月委屈巴巴,红着眼控诉:“欺负人。”却听到那男人闷声一笑,硬邦邦的胸膛都在微微震动:“嗯,只欺负你。”醉了酒的小猫更委屈了,嘴巴一撇,“坏人,不喜欢你了。”祁涧眸色一暗,动作不断,又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脸颊:“不许这样说。”她本能地嗅到了危机,很识时务地投降,摸了摸他的脸:“不说了不说了。”

    祁涧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接着又说道:“喊一声哥哥。”七寸都被拿捏着,她很听话,软着嗓子:“哥哥。”祁涧最受不了她这个语调,撩人却不自知,“叫钦之。”“钦之哥哥。”小猫突然无比地乖巧,任他搓扁捏圆。祁涧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一向温雅如玉的他竟低低咒骂了一句,弹指熄灭了最后两根蜡烛,“今夜都别想睡了。”

    翌日清早,时月先醒了过来,只觉得脑袋有些懵懵的,浑身都泛着酸疼。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在睡着,他安静睡着的样子,美如画。时月看得着迷,心里忍不住唾弃了自己,“色令智昏。”就在她在心中腹诽的时候,祁涧也睁开了眼睛。其实在时月盯着他看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时月习惯性地坐起,却突然感觉有点冷,她慢半拍地看了看自己,接着飞速钻回了薄被之中。祁涧却看红了眼,食髓知味,他又把人压着好一顿亲。时月微微挣扎,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却换来祁涧的一声闷哼,她不敢动了。

    就这么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祁涧才万般不舍地起身穿衣,穿好了里衣之后,他又找出一套新衣为时月换上,昨日的衣服,基本上已经被扯坏了。时月本来就全身酸痛,行动不便,既然有人愿意服侍,她也红着脸乐得接受。祁涧一边为她穿衣,一边解释:“不是我不乐意,谁让我是上门的驸马呢,新婚的第二日早晨要去看岳父岳母,我就更不可以迟到了。”说完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暗示的意味十足:“待回来之后,我们继续。”时月:???大尾巴狼,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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