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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灵总算是有了眼色,和时月、祁涧道过别之后,自觉地离去,刚巧碰到他的手下来接他。祁涧的莫名的敌意这才消散,时月借着衣袖的遮掩挠了挠他的手心,眼睛里是狡黠的笑:“我总觉得你好像对云灵有偏见啊?”祁涧也不隐瞒自己的心思,“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时月觉得有些好笑,这就和“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心理很像啊。
来到了在青莲镇的隐秘住处,两人休息了一个时辰,又借着夜色各自去处理事情。据那本残破的古书记载,乾坤令的碎片只有身具混沌灵根且修为超过化神期才可以感应的到。这样一来,祁涧自然可以感应到,另外,他的手下也有好几个是混沌灵根的化神境,因此他要和几人一起出去寻找乾坤令碎片的下落。没有人知道碎片有可能掉落在哪里,只能凭直觉和运气一点点去摸索。
而时月则到了和张铃儿与谭歌欢约好的一家比较安静的茶馆,这家茶馆是张家的产业,里面的帮手都是张家的人,所以也不用担心几人的碰面会被有心之人发现。三个好友坐在一间装饰优雅的包间之中,要了一壶茶和两盘点心。时月抿了一小口茶,问道:“张爷爷和谭叔叔,好些了吗?”
张玲儿咽下口中的点心,“爷爷他好多了,主要是些皮外伤。但是他都好久没跟人动过手了,所以这次受了伤,爹爹让他好好修养,连爷爷爱喝的酒都不让他喝啦。”她的话让时月放心了不少。张铃儿又接着说道:“你们都不知道,爷爷私底下还让我帮他带些酒喝呢,馋的不行。不过我带过一次之后,就被爹爹发现了。爷爷也真是的,喜欢喝酒吧,酒量还不好,喝了一点儿之后就开始说胡话,这样谁看不出来他喝酒了呀。”
谭歌欢听过之后,捂着嘴巴笑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道:“爹爹最近身体也修养的差不多了,不过他这回伤的可不轻,服用了不少丹药,才没伤到根本。唉,我总觉得仙国有大事要发生了,所有人都会被裹挟在其中。我们该怎么办啊?”她有些害怕地看着两个好友。
时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距离神兽真正复苏出世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在那之前,我们也不可以盲目地乐观,但是我们要做好自己能做的,比如提升自己的实力,比如囤积好足够的资源。大难来临的时候,食物丹药武器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你们也要和家人好好商量一下,实在不行就要准备好迁徙了,目前来看,魔域暂时来说相对安全。”谭歌欢和张铃儿都点了点头。
几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张铃儿突然问道:“阿月,安安哪去了呀,你这趟回来带他了吗?”谭歌欢赶紧接着说道:“对呀对呀,还有咴咴。”时月打开了灵宠袋和灵兽袋,两个家伙便立即跑到了桌子边,很自觉地吃起了糕点,仿佛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但是实际上,休息的时候,时月才刚刚喂过他们吃食。张玲儿把安安抱在了怀里,有一把每一把地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和独自,安安舒服地都快要睡着了。咴咴则很主动地用头蹭着谭歌欢的膝盖,谭歌欢自然也很喜欢这只烈焰兽,“这些点心够不够吃啊,不够的话让阿月再多买点?”
一听见这话,咴咴和安安同时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了时月,眼神里充满了期盼。时月没好气地挨个敲了敲他们的头,“你们两个贪吃鬼,什么时候少过你们好吃的了?”惹得谭歌欢和张玲儿笑声不断。这时候,这两人又暗搓搓地打量着时月,吞吞吐吐地看着时月,然后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阿月,上回我们离开魔域的时候,你刚好和祁大哥要去栖霞谷,那边好玩吗?”时月脸上一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挺好玩的。”张铃儿看着时月白嫩的脸上那团可疑的红晕,很小声地问出下一个令时月招架不住的问题:“阿月,那事感觉怎么样啊?我,我和陈遥也快要成婚了。不过阿娘还没有和我说过这些,我有点害怕。”
陈遥和张铃儿是一对青梅竹马,两家也是世交。从小陈遥就把张铃儿当自己的人保护,待她很好,同时,张玲儿周边出现的任何一个陌生的雄性生物都会引起陈遥的高度警惕。长大之后,陈瑶早就想娶张铃儿为妻了,只是直到最近双方的家长才谈好了诸多事宜,他和张铃儿也互通了心意。时月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问题,只是很隐晦地说:“铃儿,你没必要紧张。待到成婚的前几日,你阿娘自然会告诉你的。你不要怕,要相信陈遥。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守护着你,不会伤害你的。”张铃儿点了点头。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轻响:“月儿,夜深了,回家吗?”是祁涧的声音,他和手下在青莲镇周边搜寻了挺久,但是暂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回到住处的时候,发现时月还没有回来,便寻了过来。谭歌欢在一旁笑道:“哎呀,成了婚的就是不一样,还有人特意来寻呀。”时月报复似的捏了捏她的脸:“就你会说话。虽然你们有自己家的守卫跟着,也要多多注意安全啊。”说完几人便离开了房间。
张铃儿和谭歌欢在自家的守卫的保护下,回到了家中。长街之上,祁涧和时月手拉手慢慢走着。安安已经被装回了灵宠袋。至于咴咴,在要将他放回灵兽袋的时候,他挣扎了几下,然后冲着镜泊森林的方向“咴咴”地叫了几声,这时候,时月意识到,咴咴应该是想回到镜泊森林了,他原本就是镜泊森林的一份子。时月摸了摸咴咴的脑袋:“回去之后,一切小心。”咴咴眼睛眨了眨,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回到了隐秘的住处,这里有一个小院子,进了卧房之后,祁涧坐在椅子上,把时月圈在怀里,一边捏着她的手指,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月儿,脸为何这么红?”时月原本就是声控,祁涧的声音大概就是可以让人的耳朵怀孕的那种。她觉得耳朵一阵酥麻,想要扭头避开,却被那人扶住了脸,唇齿相贴。祁涧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执着,带着满腔温柔不停地追问,却又不给人回答的机会,能回答他的只有一阵阵细小的呜咽声。所有的欲念和啜泣尽数被窗外的夜色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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