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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带着炎夕和将离,南泽之一起在院中打牌。
只见紫衣娇俏少女豪气的甩掉手上自制的扑克牌,银铃般笑声传遍了后院。
“同花顺~哈哈哈~你们输了,快给钱给钱。”
在其他三人面前抖着小手,挑着眉。
“小初,这不是示范吗,怎么就输了要给钱了。”
炎夕摸着自己的荷包,不舍得说。
“是啊,这次不算,我不给。”
南泽之不服气的环着胸,抬着下巴。
刚从腰间荷包里掏出银子的将离看着身旁不服气的两人,又默默的将银子塞了回去。
他们才刚刚刚学会规则,怎么就试玩了一次输了就要给钱了。
“那,好吧,再来一次,这次输了你们可不能耍赖。”
夏初见几人一个个精明着,敲诈不到半毛钱,也只能作罢。
青武堂前厅,将若忙着盘点物品,炎明就坐在厅前小桌旁,一杯茶捧了一下午,眼神一刻都没有从将若身上离开过。
将若偶尔抬头与他闲聊两句,他也是规规矩矩的回答着。
而后院迅速掌握打牌规则的南泽之,桌前已经堆满了银票。
一双大眼笑得眼角褶子都出来了,心情很是愉悦。
“阿柒,快将这些银钱帮我收起来。”
在一旁观战的阿柒兴高采烈的听着南泽之的话。
“啧啧,你看看这夫唱妇随的样子,我都没兴趣玩了。”
夏初撑着脸,摇着头,说着酸唧唧的话,表示自己没兴趣继续了。
“小初,你少耍赖了,我看你这就是在找借口。”
南泽之一眼就看出夏初这是输了钱,不想继续了。
”阿哦,被看穿了,我是真的没钱了,你就放过我吧。”
夏初耸了耸肩膀,求放过。
南泽之兴趣正浓,哪里肯放过这来财的好机会。
“你就吹吧,我还不知道你可是揣着小金山呢,居然跟我说没钱,再不济,我王叔那么大产业呢,随便一个庄子都够你玩的了。”
“阿泽,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我堂堂天朝国天才无敌美少女神医战士,是吃软饭的人吗?”
夏初双手插腰,小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对南泽之的话表示不服气,她靠的可是实力。
“小夕,将离,你们还玩不玩了?”
夏初向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
“不玩了,不玩了,我的荷包都空了。”
炎夕将自己的空荷包倒过来抖了两下,再玩下去,她要就要找哥哥借了。
将离自然也是跟夏初和炎夕一伙的。
谁让南泽之太厉害,一家独大,就他们三轮流输钱给他。
三人统一了战线,才将南泽之想要继续打牌赢钱的心打压下来。
“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南泽之一脸委屈的看着阿柒,嘤嘤嘤道。
“南泽之,你还要不要脸,明明是你在欺负我们三,哼。”
夏初看着向阿柒撒娇的南泽之,一阵恶寒,指着他的鼻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一群人正打的火热,南景辰和风野回来了。
阿柒知道王爷和风野去打探她爹的消息了,心下担忧起来,刚刚玩闹的心也收了起来。
夏初也不和南泽之闹了,扯了扯南景辰的衣袍,关切的问道,
“阿景,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城郊有一处烟雨阁的地牢,别院老管家应是被关在里面。”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营救阿。”
夏初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你不准去。”
“为什么啊?我可以的。”
“不行。”
“南景辰你这是在看不起我。”
夏初很生气,嘟着小嘴不理他。
南景辰看着面前与他置气的夏初,他明明是担忧她的安危才不让她去的,怎么就成了看不起她了。
院中众人看着闹矛盾的两人,谁也不敢管这等闲事,毕竟现在一个是小炸药,一个是寒冰射手。
惹不起,惹不起!
南景辰一个横抱将生气的夏初抱进了兰室。
过了许久夏初才红着小脸开了门,而南景辰脸上挂着晕染开的不化笑容。
南景辰用最简单粗糙的方法征服了小气包夏初。
“今日子时,将离,风野,阿泽与我前去救人,其他人都在拍卖行乖乖等着。”
南景辰交代完事情,便迈着稳健的步伐进了暗阁。
“小初,你是怎么被征服的,说给我听听。”
纯洁的炎夕一脸八卦的看着夏初,想听听他们进去后的细节。
还没等夏初开口,将离便拎着她的衣襟,往前厅走去。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个炎明哥回将军府。”
“哎,你放开我,我今天不回去,我要和小初一起睡。”
“不行。”
夏初这欢脱的丫头,将离怕她把炎夕带坏了。
明明炎夕也是个豪迈不拘小节的丫头,偏偏在将离心里确实纯情善良容易被骗的姑娘。
夜幕深沉,星河皓月。
树影婆娑,树枝上不停跳跃着几个人影,看不清模样,只能看出一个又一个的黑影弧线。
一阵白烟悄然飘落进了地牢。
在此感谢友情提供道具的夏初小朋友。
守卫地牢的人纷纷晕倒外地,昏睡过去。
四人悄然无声沿着光滑的墙壁往里前行。
走了一段一尘不染的甬道,来到了一间刑室,里面布满了油光锃亮的刑具,崭新如初,地面上也整洁干净,看不出一丝脏乱。
谁也想不到,白日里这里的刑具皆是沾着血肉,混着人皮,鲜血淋漓。
地上血流成河,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得亏了行刑之人洁癖严重,虐待折磨完人后都要命人将所有东西清洗干净,才不至于让进来的四人心中泛悚。
越过刑房,有一排铺着干草的牢房,里面关押着受尽屈辱,缺胳膊少腿浑身脏乱的人。
那些人见有人来,一个个皆是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深怕来人将他们带走再次非人的折磨一番。
将离和风野自幼与别院老管家相识,认得面貌,挨个牢房的寻找着。
就在最后一间牢房里,别院老管家双手双脚被挑断了筋脉,正趴在地上吃着碗里的剩饭。
“李伯?”
风野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别院老管家下意识的讲头缩在了胸前,偷偷瞄了一眼来人。
见是他从小看到大的风野和将离,还有他愧疚入骨的王爷,浑浊的眼眶默默流出了两行清泪,泪水混着嘴里的饭因为情绪激动被喷了出来。
“王爷。”
声音嘶哑得像拉锯子一样。
“救人。”
南景辰声线冷淡。
风野和将离迅速劈开牢房的门锁将别院老管家带了出去。
四人沿着来时的路线,跳跃着回了青武拍卖行。
阿柒站在门口焦虑的左右踱步,时不时抬头望向远方。
夏初和将若也是坐在前厅,神色焦急得等着南景辰他们救人归来。
直到看见黑夜里安全归来的几人,这才放了心。
“爹爹。”
阿柒看着别折磨得不成人样,骨瘦嶙峋的父亲,心疼不已。
经夏初的一番诊治,才接好了李伯断了的经脉,喂了他一副安神汤,让他沉沉睡去。
“阿柒,谢谢小姐,王爷的救命之恩。”
阿柒当场给夏初和南景辰跪下,磕着头。
“阿柒,你快起来。我这人最受不了别人跪我了,我怕折寿,要谢你就谢阿泽吧,以身相许就行了。”
夏初连忙将阿柒扶起,将她推到南泽之身边,调笑着说道。
阿柒面上一红,羞怯的看了看南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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