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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灵异档案 > 第99章厉鬼嚣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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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年代,全国农村响应最高指示精神,掀起了农业学大寨这个轰轰烈烈的运动,一时间各地市县因地制宜的大兴水利,引水到田,以达到粮食的增产增收。

    在卫县的县委大礼堂里正在召开把乡河的水引流到田头地里的工程动员大会,这个工程指挥部的指挥长,卫县主管农业的女副县长何玉梅正在会上作这个宏大工程的总动员。

    何玉梅年届二十五六岁,是当时的下放知识青年,由于她在农业学大寨中,以当时大寨的铁姑娘为榜样,处处走在运动的前列,深得当地的地委领导的赏识,使她从大队的妇女队长到公社革委会的主任,最后提拔为卫县革委会主管农业的副县长。

    她能歌善舞,长相漂亮,扎一根长辩,就像样板戏《红灯记》里的李铁梅,刚好她的名字叫何玉梅,所以卫县的农民对她的印象特别的深刻,是当时卫县乃至整个地区的风云人物。

    县委大礼堂顶上的吊扇和墙上的挂扇不停地吹拂着,天气实在太闷热了,但是与会者都是在聚精会神的听着何玉梅的动员报告。

    在主席台上就座的是上级部门地委的一个副书记和卫县的领导班子们,这些领导也是拿起折叠扇,不断的扇走四周的热气。

    忽然,台上出现了一点状况,只见何玉梅正在精神高昂地说着动员词时,神情徒然的呆滞了起来,像有点恍恍惚惚的样子,说话的语速一下子慢了许多,声音也嘶哑了一些。

    正在大礼堂的与会的各公社各大队的同志们诧异的看着发言者何玉梅变化的时候。

    但见何玉梅突然放下讲稿,悠地一下站了起了,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四周看了一下,竟然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一下子把上身穿的短袖衬衣脱了下来,露出白净浑圆的胳膊和肚皮,身上就是一件白色的勒得紧绷的胸罩了。

    现场一片哗然,发出了一阵惊讶嘈杂的声音,要不是台上的几个女同志见情况不对,马上的用一块大桌布上前蒙住了何玉梅的身体的话,她还正在准备把胸衣也解开来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会议被迫中断,几个女同志把何玉梅搀扶到后台的一个办公室里关上了门,这时的何玉梅像失去知觉式的,目光茫然的看着一个地方,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鉴于这种状态,几个女同志连忙联系车子把她送到了医院,医院的医生对她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发现一切正常,只是猜测她工作过于劳累过度而产生精神异常,建议她在医院里休息观察二天,就这样,医生给她吊了安神补脑的点滴,在医院的病房里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何玉梅发现她怎么在医院的病房里吊着点滴呢?刚才不是在县委大礼堂里作动员报告吗?怎么来到了这里,自己竟一点不知道。

    她想找个人问一问,她偏过头来朝病房里看了一眼,怎么发现病房里坐满了人。

    在她的正对面的病床上坐着一个老者,头戴一顶瓜皮帽,身上长衫马褂的,脸色苍白,眼睑铁青,这么热的天,他还戴了一条长毛围巾,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黑漆漆的看着她。

    这老者的旁边齐齐站着男女老少,都是身穿清朝民国时代的服装,脸色如灰土般,挂着一对黑色的眼圈定定的看着她。

    何玉梅并没有往其它方面想,再说她从不信鬼怪之说,她只是奇怪这群人是从何而来的,都像是演戏的演员一样的,不会是拍戏的吧?

    “你们是……”她想坐起来,边支撑着身子边问道。

    那个老者的声音嘶哑难听,像是在拉钢锯一样的,使人心里发怵,极不舒服。

    “我代表我们乡河的居民而来的,你们要停止你们的引水工程,本来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让我们不安宁的话,你们也不会安宁的,今天这样对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我们走。”

    这老者站起身来,长衫拖到了地上,遮盖住了脚,他站起来后,就像是踩着滑轮一样,向外面滑移了过去,一大群跟着他的人整齐的转身,像是站在小船上的向外划出去的一样,上身都是直板板的,脚动都没动,一下子就消失在了门外。

    何玉梅像是梦醒了一般,分不清刚才是不是在做梦,她只记得那老者说的话,要求把这个乡河引水工程停了下来。

    在开始策划这个从乡河引水的工程时,当时乡河上下的村民就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不赞同做这个引水的工程,他们认为这个引水工程的线路刚好要经过好几个村庄的祖坟和一个很大的乱葬岗。

    他们说不能惊扰了祖宗们的亡魂,占了他们的安息地,让他们无处安生,这是对祖上的不孝,是会遭到这些被惊扰的亡魂的报复的。

    何玉梅对这种无稽之谈,是嗤之以鼻的,当时正在开展破除封建迷信的运动,更是不可以让这种由头来阻碍引水工程的实施。

    所以,何玉梅当场就驳斥了这种奇谈怪论的封建迷信思想,坚持已经定下的引水工程的线路,并积极的协调了有关部门,人力物力都已准备就绪,就有了刚才的乡河引水工程的动员大会了。

    何玉梅从医院回到了家中,对今天在县委大礼堂发生的脱衣事件感到了羞燥不安与后怕,怎么会在万人嘱目,还有摄像录像的情况下发生那样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当时神志不清了,以为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感到闷热了,直想把自己脱个精光人就凉快一些的。

    真的,她后怕的是当时要不是几个女同事把她拉到了后台,她真的是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了个光溜溜的。

    联想到医院的那个奇怪的老者,那样一身的穿着打扮,这么闷热的天气还戴了一个长毛的围巾,还有这个老者一起的随从,难道这些真的不是人,都是鬼吗?

    如果这是做的一个梦,这梦也是太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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