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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奚?他们一行人在回玄清派的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
容清时来玄清派来得早,故而容清时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做事牢靠,待人温和有礼,可以说是品性端正。
是奚?最得意的徒弟,不可能说是会背叛玄清派。
若非如此,容清时又何故在此?奚?他们是否遭遇不测?
他又是要带那些人去哪里,之前的失踪案是否与他有关?
现在若是跟进去,不被发现的概率极低,更何况沈砚?b还带着两个人。
如今看来晚上这趟非走不可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容清时所待的别院虽然说不是离都城很远,却很是安静,只有几处走廊点着几盏烛火,长夜未央,明月掩映在树荫之中,黑蓝的夜空上澄明如洗,深沉如一方化不开的墨砚,几点星子挂在遥远的天际,伴着点点虫鸣,静静闪烁。
除此以外便是别苑外面喧闹百姓,别苑的静谧与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显诡异。
还有一个从外面平地一跃而起,越过墙头的白影。
别苑内很大,沈砚?b正在想从哪儿入手,沉思片刻打算先去看看容清时什么情况。
几经周折,在寻了四五个小院以后,终于寻到了容清时的落榻之地。
乃是一处环境清幽池中种着些青莲的小院,现下还未到五月,荷花尚未开放,池子里只点缀着片片青翠的荷叶,微风袭来,尽是沁人心脾的清香。
很静,静得好像没有人一般,整个别院都是这般死寂。
容清时此刻应是在卧房内,很快便寻到了。
“云芜长老来了。”一道细弱的声音淡淡的响起,状似无力,好似有些虚弱。
是容清时。
“你知道我会来?”
“白日里,我看到了,不过只是怀疑。”依旧是那般无力的声音。
“怎么回事。”先弄清事情原委。
容清时简单的交代了一番他们离开后的事。
原来刚到玄清派,就有人送信说容清时家中有急事,让他速速回去一趟。
那人是临王府上管家,容清时没有丝毫怀疑,而奚?也念及家中事情为大,放了他回王府。
前脚刚踏进王府便觉得府内有些怪异,以为只是自己许久未归家产生的错觉罢了。
凭借着自己的记忆一路到了大厅,容清时父母临王和临王妃并没有先对他嘘寒问暖一番,倒是说他跑的急了,怕是渴了,让他先歇歇,喝杯茶。
谁知茶水中有药。
待容清时醒来之时,便被几个蒙面之人绑了起来,他觉自己中计,难怪他觉得府中奇怪,怪就怪在府中太静,来往婢女小厮少了许多。
本来不知为何自己爹娘会给自己下药,后面仔细想想是他忽略了。他爹娘眼神不太对劲,有细小的麻木与空洞在里面,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眼神。直到一个说话尖声尖气的蒙面人出现。
“摄魂术。”听到这里沈砚?b便明白了许多。
不过普通摄魂术最多对毫无缚鸡之力之人或者是寻常凡人,因为对修仙之人用,失败概率太高还费神费力伤身。
“嗯。”容清时点点头,后面他听见一阵铃声,意识逐渐模糊,便不省人事。
当他清醒的时候便已经没在王府了,而是身处这处别苑之中,他不知道他在被控制那段时间干了些什么,打算先传信回玄清派,谁知在这里面什么术法和符都失了灵,他根本出不去这个别苑,被人下了禁制。
“我不管如何反抗,都还是会被那股铜铃声控制,只是偶尔被控制途中会清醒一些。”
沈砚?b还想再问些什么,忽地察觉出屋外不远处有细细的声响,似是越来越近。因为如容清时所述,确实他也使不出一切法力了,只能是寻了个藏身之处藏了起来。
细细想着,为何在这别苑会这样?突然了然,箍仙阵。
跟他在淅樾岭掉入的阵法一样,不管多厉害都会被困住。而灵符失效,大概是因为某种结界,所有东西都传递不出。
这小小的别苑倒是被人格外费心。
那阵脚步声在容清时门前停留片刻,便愈走愈远了。
“那你可知那些被选中的人被带去了何处?”
“不知。”容清时摇了摇头,他平时最多只能出这个小院,“不过,一定在别苑内。就算不在,别苑内也定有途径通往关人之处。”
沈砚?b微微沉吟,临王一个堂堂亲王,在天子脚下被这般控制,王府内当时动静定然不算小,为何皇帝半点不知。
还有城中失踪案,究竟是官府怕被怪罪未上报还是上报了,上面的人喊他们不许再提及此事?
修仙界芜山一事,牵扯出妖魔两族,又扯出人魔勾结之事,现下就连亲王府都难逃一劫。
幕后之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是要将各界搅乱不成?于他有何好处。
“这药你拿着,吃了可不受摄魂术之类的术法影响。”沈砚?b递了一小瓶子给他,“现下你还得继续在别苑内待着,以免打草惊蛇。”
“是,”容清时接过药瓶,“多谢长老。”
“嗯,我先出去。打探是否苑内有异。”
语罢沈砚?b便离开了小院。
在别苑内草草探查了一番,算是熟悉了布局,正欲离开,忽地感受到一股魔气波动。
稍纵即逝。
如今看来,这次的事仍旧与魔有干系。至少有勾结。
未做多余逗留,沈砚?b便趁着夜幕离开了别苑,回到了客栈房间。
那些失踪案的受害者尸体一个都未曾出现,是否说明,至少那些受害人还活着,只是不知被关押何处。
主祭坛,究竟会在都城哪里?
沈砚?b觉得,若是查到了主祭坛所在之地,必然可以查到那些失踪之人在何处,既然这些人是被拿来活祭的,那么关押她们的地方绝对不会离主祭坛很远。
“笃笃笃——”此刻门外响起一阵细弱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沈祁宁。
“宁宁?”不管她来找他是为何,只要她来他就高兴。
“师尊我细想了一下白日的容师兄,他腰间系着一块水色玉佩,那是容师兄一直系在身上的。”
“会不会那就是——”
“不会。”
沈砚?b一听‘容师兄’三个字,犹如被一盆冷水从顶浇到脚。越听脸色越不对劲,最后直接打断了她,怎么每次寻他都是为了‘容师兄容师兄容师兄’的?
“哦。”这给沈祁宁整懵了,变脸技术太快了这,沈砚?b何时跟容清时有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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