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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牧阳伸出一只手指，笑道：“也没打算卖得太贵，每瓶万金。”
李蝶衣有些吃惊，又问：“每瓶一万金？那不知一瓶是多少？”
雷牧阳继续摇晃着手指道：“像我手指这么大的瓶。”
“那一颗丹药能兑出多少瓶香水？”
“十缸！”雷牧阳双臂张开，很夸张地比划一下道。
“十缸？”李蝶衣伸出一根纤细的指头摆弄着，有些不确定地自语道，“这一缸怕不得装十万瓶？那十缸就是百万瓶，每瓶万金的话……”
“黄金百亿两！”到底是李子涵反应较快，直接报出一个数字。
“能赚一……一百亿？”李蝶衣被这个惊人的数字吓了一跳，一张小巧的嘴巴怎么也合不拢。
雷牧阳摇摇头，笑道：“算是这么个算法，其实也赚不到那么多，这中间还有不少费用要刨除的。”
“不就是水吗？除了丹药还有什么费用？”李蝶衣有些疑惑不解。
雷牧阳笑着解释道：“好东西自然要配上好包装，盛放香水的瓶子我打算用上等白玉，光一个瓶子就不下千金，还不算雇佣的人工。”
“还有呢？”
“这香水是新生事物，要想快速被人接受，就少不得宣传。”
“如何宣传？”李蝶衣又问。
“这就要靠你跟子涵了。”
雷牧阳看了两人一眼，道，“都说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这香水若想迅速流行起来，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从皇宫开始，那就少不得要多方打点。你二人都属皇族中人，这件事还得交给你们才好。”
“这没有问题，弟子跟姐姐初到京城，总要去皇宫里走一趟，拜见各位亲族长辈，此事便交由我俩。”李子涵答应道。
雷牧阳微微点头，以示赞许，又道：“如此算下来，最多只剩八成利润，这还是在省去形象代言费的情况下……”
“形象代言费？那又是什么东西？”李蝶衣满脸好奇，看上去就像一个问题少女。
“就是专门找一个人对香水进行宣传，这个人能最大程度地体现香水的特点跟不寻常之处，被称为形象代言人，而我们支付给代言人的费用，便是形象代言费。”
“那应该是一笔不少的开销才是，又如何能够省去？”李蝶衣追问道。
何止不少，这要放在前世，一群小鲜肉还不张口就要你个十亿八亿？
回想起穿越前的世界，雷牧阳无奈地摇摇头，对李蝶衣道：“这笔开销当然不少，不过这个形象代表人，我准备用你来担当。”
“为什么会是我？”李蝶衣一愣。
“因为能展示香水最大妙用之人，非郡主莫属。郡主兰心蕙质，秀外惠中……”
雷牧阳忍不住抽动一下鼻翼，准备把刚才的夸赞之词再复述一遍。
“你准备给我多少钱？”李蝶衣赶紧截住对方话头。
“都是自家人，谈钱伤感情。”雷牧阳毫不犹豫道。
“谁跟你是一家人了？净胡说八道。”李蝶衣俏脸一红，不再跟对方争辩。
但李子涵又来了问题道：“老师，弟子还有一事不明。”
“说。”雷牧阳惜字如金，对于这个弟子就不那么客气。
李子涵明显有些兴奋，还有些惴惴，问道：“老师想再炼制一粒【夺天造化丹】，只怕没那么容易吧？
当初炼丹所需的天材地宝，我爹可是搜集了足足十年，所费钱财不计其数……难道……老师炼丹时留了后手？”
问到最后，李子涵思路越来越清晰，大有直击雷大少内心之意。
“没留！绝对没留！”雷牧阳断然否认。
“……”李子涵不吭声，脸上尽是浓浓的怀疑之色。
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承认的，雷牧阳顶住压力，以师长的口吻教训对方道：“蠢材！只是制造香水而已，又不是要替她们改善体质，用什么【夺天造化丹】？天材地宝有个一件半件就行！”
“一件半件也不好找，弟子可是没钱了！”李子涵下意识地捂住口袋道。
“没出息！”雷牧阳撇了撇嘴道，“山人自有妙计，用不着你出钱！”
一听此言，李子涵顿时松了口气，大声赞叹道：“老师肯自掏腰包，可谓高风亮节，弟子自叹弗如也！”
“我什么时候说要自掏腰包了，你当为师是傻子吗？”
“那……”李子涵有些发懵，再次情不自禁地把手紧紧按在口袋上。
“莫要忘了，为师可是个有很多身份的人！”
雷牧阳白了对方一眼，“当”地一声把一件黑黝黝的物件抛到书案上。
李子涵赶紧抓到手中，摆弄半天，恍然大悟道：“老师不提醒，弟子倒险些忘记，老师还是丹华阁的大供奉！”
雷牧阳轻轻一笑，将黑黝黝的令牌收起道：“我一个天丹师，又在丹华阁担任供奉之职，想要一件天材地宝还不手到擒来？
而且此事虽然赚钱，操作起来却也颇费周章，我们人手不足，只能拿出来一部分利益请丹华阁代为营运。
既然他们能获取好处，那贡献出一件半件天材地宝也是应该的。”
“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连八成利润也赚不到？”确定不用自己出钱后，李子涵先是心中一安，但想想又有些肉疼。
“年轻人，记住！钱，永远都不是一个人赚的！”雷牧阳俨然化身一位经济教父，对弟子言传身教。
说完这句话，又咬咬牙花费数万大洋，从系统商城中购得一颗没什么特别功能却异香扑鼻的废丹，以及几个白玉瓷瓶。
再以壶中残茶将丹药化开，装到玉瓶中，吩咐道：“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事。这些便是简化版的香水，你二人及早把这些样品送入宫中，至于丹华阁那边，我亲自走一趟。”
“老师放心，此事就交由我与姐姐！”
金钱危机终于找到解决办法，李子涵脸上愁云尽去，起身拉过李蝶衣，急匆匆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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