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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他眼里满是痛苦。
周雅琴一脚把他踢开，叫道：“这张照片我留下了，如果你以后胆敢找麻烦，我就把这张照片发到网上，相信一定会很火爆。”
杨飞明一把将嘴里的袜子拉出，看着手上那条满是口水的肉色棉袜，他喉头一咸，弯腰吐了起来。
直到将胃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吐完，仍然觉得无比恶心。
他想说话，可一动嘴，就有种呕吐的冲动，只觉自己的嘴里污秽不堪。
抬手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他带着众多保镖狼狈离去，至始至终都没敢看周雅琴一眼。
“这家伙，难道是被我打出心理阴影了？”周雅琴微微惊讶。
“他好像把你的袜子带走了。”方寒说道。
正说着，一条湿漉漉的肉色棉袜从门外飞来，落在了地上。
三人无言。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吃饭的胃口，周雅琴拿出打火机把袜子烧掉：“太恶心了。”仿佛做这件事的是别人一般。
方寒摇头：“这么恶心的事情，你是怎么想到的？”
“对付这种混蛋必须这样，我敢保证，以后他看到女人绝对没有任何兴趣。”
楚苒惊讶道：“你是说，杨飞明以后不可能喜欢女人了？”
“差不多吧，这种事情已经在他的心里形成无法抹去的阴影，看到女人他就会想起这件事，还有什么心情做其他的？”周雅琴点头。
“这倒是拯救了不少无辜少女了。”
周雅琴摇头道：“那可未必，我这是断了不少女人的财路。”
楚苒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多谈，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句话一出，周雅琴立即跑了过去，拉起方寒的手：“我是他的女朋友。”
方寒连忙甩开，解释起来：“不是，我才认识她没有几天。”
“对，才认识几天，我就成了他的女朋友。”周雅琴露出笑容，如同阳光一般灿烂。
方寒无奈，说道：“我和楚苒有点事，你先离开。”
他真怕周雅琴待在这里，会再说出什么难以接受的话来。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
方寒冷下脸来，他必须要和楚苒解释清楚，要不然这误会就大了。
“快点离开，杨飞明说不定会跑到我的新别墅针对他们。”
周雅琴叹了口气，点头：“好吧。”
等这个女人离开，方寒才转头对楚苒说道：“她是我的朋友，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对你有意思，但是你对她没有感觉。”楚苒直言。
“嗯，所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方寒说道。
楚苒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既然她已经把事情看透，那就没必要再多解释什么。
正说着，楚苒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你饿了？”方寒笑道，“我们换一家餐厅吧。”
他把赔偿餐馆的钱付给这家店的老板，随后两人重新找了一家餐馆坐下。
“我说的那个新项目很快就要开始启动了。秘密启动，我和一些特殊机构有联络，以后会专门为他们生产这种疫苗。”楚苒边吃饭边道。
“那个可以激发人体特殊能力的疫苗？”提到这件事，方寒也来了兴趣，他问道，“你们现在都有些什么样的特殊人类？”
“公司把这些人称作特种人，现在开发出来的大部分还是普通的力量增强，比如肉身力量是普通人的十倍，或者视力特别好。又或者是身体的强度很高，可以抵抗一般的攻击。”
楚苒吃了一口菜，看向方寒：“和我合作吧，方寒，这种事情弄好了，你的财富会暴涨。”
“财富的事情我倒是无所谓，虽然这件事我很感兴趣，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所以，不好意思。”方寒婉拒。
他的确很想参与这种事情，可是暗处还有更可怕的敌人等着他，如果直接参与楚苒的这个项目，很可能会让暗处的敌人也盯上楚苒。
这是方寒不能接受的，楚苒是楚中天的孙女，现在他已经把这个男人派到其他世界寻找混沌玉，不能再把人家的孙女拖下水。
“那你有没有什么打算？比如开一家公司，或者是做其他的事业？”楚苒没有强求。
“这个，暂时没有。”方家旗下的产业遍布各个行业，如今全部在暗处，如果一旦展露出来，绝对会让这个世界上的人震惊。
也因此，方寒没有发展事业的打算。
楚苒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皱眉道：“方寒，这样可不行。如果你不赚钱，方家那点财产早晚会花光，而且，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总得做些什么不是吗？”
“难道你打算一直这么玩下去？每天坐在别墅里什么都不做，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这样有什么意思？”
楚苒叹了口气，劝道：“从金钱方面来说，我们必须工作，不工作就无法生存。从人生价值方面来说，我们也必须工作。只有做出自己的事业，人生才有意义啊。”
“你想想，如果一个人，每天除了吃饭，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过一辈子，那成什么了？”
方寒点头：“那成猪了。”
“不，连猪都不如。猪好歹还能够提供猪肉，现在猪肉的价格可不便宜，一头猪也是很有价值的。”楚苒认真道。
“噗。”方寒被这句话逗乐了，笑了出来。
楚苒没有在意，继续道：“不说猪，就说野外的那些动物，他们每天都在为了食物奔波，那是最原始的生活方式。可那样的生活也是很有意义的，春去秋来，南北迁徙，传宗接代，每日为了生存斗争，世界就是这样一步步发展下来。”
“动物们也有自己为之努力的目标，或者是为了自己，或者是为了家人，为了幼崽，他们也有自己的爱。”
方寒微微惊讶，没想到楚苒竟然有这种奇特的看法。
楚苒抬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爱自己，所以要每日在生死线上争斗，为了获得食物而努力狩猎。爱伴侣和幼崽，所以要组建族群，组建家庭繁衍后代，并且保护幼崽成长。而如果一个人，什么都不做，每日只有吃饭这一件事，那这个人必然没有爱，不爱自己，更不爱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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