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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约会的地点一般是户外,阳光是那样的好,大片大片的阳光沐浴着周围的山山水水。他坐在草地上温习功课,她在一边自娱自乐的玩着手中的吉他。他温习功课的样子像是坐立的塑雕一动不动,她像是个调皮的孩子一样闲不住。她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他什么也看不见了,也只能听见他身后的嘻嘻声。他转过身,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是古灵精怪的她已经跑远。他起身一边追赶,一边嘴里嚷嚷着,“琳,你跑不了?”
她在前面一边奔跑,一边开心的笑着回头说,“你追不上我,哈哈!”她跑着跑着还是不小心跌在了地上,她没有擦破身上的任何地方,她起身打了打了身上的灰尘,这时他已经站在了她身边,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他心疼的将她抱的更紧。她顽皮的像个孩子,一举一动依然是那样的可爱。两个人矗立着,相互拥抱着,他吻住了她的额头,这时她好似乎平静了下来,在阳光下她像是被他的温存给陶醉了,他像个掠夺者一样吻住了她的嘴,她也回应着他的亲吻,两个人在阳光下幸福的像精彩的画面,即美好又甜蜜。
诚明是优异生,无论学校有任何活动,他总会一如反顾的冲到前面。学校组织了无偿献血,他又抢到了前头。500毫升的血献了出去,他回教室感觉了天昏地转,他以为是鲜血过多,便坐在了书桌里。过了一段时间,他感觉身体更不适应了,身体发冷,手指有些僵硬,便去了医院,经医院检查,他感染了艾滋病毒。
琳琳知道了诚明的病情,她不再像当初诺言里所说的那么真挚,爱到生生世世,地老天荒。恋人之间的誓言在背弃离义时也只不过是一句说过的话而已。曾经叫人羡慕的恋人,也出现了如同出卖一样被嫌弃了。他的病情不能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因为歧视他和疏远他的人太多,当然这个社会对他排斥的行为与对他造成了舆论的伤害也都比较极端,或是太残酷了。就因为这个,他也没有再接受更好更高质量的教育。
琳琳的爱是诚明曾经吸进肺里的烟,他已经戒不掉那刻骨铭心的缠绵,整个黑夜也无法模糊他的眼睛,即便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也放不下那些记忆中反复的感情。想起他刚看见她第一眼,那一天已藏在了心里面。他把思念改变成了信念,但她还是不会回来,他握紧了照片,就算不能再续前缘,他仍想回到三年前。但每一天他都期待能和她见面,但不可能这已经是他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
诚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写作,总把风干过后的忧伤文字来填写那片空虚的心。迫不及待迫降的感伤像落地的风筝,在无人的角落里等待。他左手边摆放的是电脑,右手边承载的是词汇,他想通过一边的电脑写出一边低迷的心情。他的心情一直不稳定,也许因为他后天的忧郁造成了他阴影的抑郁,他脸上已经消失了灿烂的笑容。他的世界被涂抹了黑白两种颜色,给人感觉有点苍白而又有一点怀旧。他世界忧伤的在下雨,他在用雨水,画属于他感伤的水墨画,也许旁观人难以分辨那副水墨画的用意。他,被忧伤早已洗礼过了,当然他已习惯了淡漠的生活。别人觉得他的世界太神秘。
他喜欢以想象的情感文字注入活力般的能量,在文字上施展魅力,让阅读的人渐渐沉入他低迷的世界,读懂他内心世界里的故事。喜欢看他文字的人,都被他伤感文字弄得一塌糊涂,都被他伤感文字感触的满腹悲伤。
墨然是接触诚明文字最早的人,她喜欢看他的文字,但她不愿把自己真情实感表露给他。她发现他是一个值得被疼爱的男孩,也许因为他的文字总会把自己刻画的那么卑微,那么伤痛。她总以执着与不离不弃,等待他每一篇的文字诞生。她在心里萌生了对他无穷无尽的想象,她已经被他的文字触动,她满腹悲伤的想着他。她越来越想知道他的世界为何如此般的感伤,为何如此般的淋漓忧伤?一发不可收拾的吸引着她。当她聆听了别具一格的情歌,浅浅的情调把她带入了他书中的另一个世界,渐渐的,她眼眶湿了,满脑子都是放不下对他的牵挂。在她小宇宙里已经不间断的产生了对他想象的模样。
他的文字不断在纸张上涌动着,终于在他精心的数月编写之后,以一篇几十万文字的小说横空出世。各小说网站连载之后,以颇高的点击拿到了他理想的成绩。他的文字并不优美,也并不华丽,只不过是质朴、简式讲诉了他的情感人生。小说写出了他情感如何开始如何结束的过程,篇章里有喜悦,有悲伤,有分手之后下雨的画面。因为他后天患上了忧郁,导致了他极度的自卑感,他不是很有作为,只不过依靠微薄的写作来维持生计。他知道幸福已经不在属于他,他也知道以后将是他无性无婚姻的生活。
她阅读了他的小说,她感受最深的是他是一个有责任感,很值得去爱的男孩。她放下了小小自尊,很勇敢的以邮件联系了他,告诉了他,她的心声。他知道又一个因为自己的文字,而换来怜悯自己的人。他斩钉截铁拒绝了她的帮助。她不死心,以各种方式说服了他。当她走进他世界里,才发现他的心已是一个冰冻已久的,在他的世界根本感觉不到一点温暖。也许因为她得执着,她没有放弃,而是在努力的改变他。即便她被他无情的冷落着,她也心灰不冷的不说抱怨。而是她总会躲在没有任何人的角落,掉眼泪,因为她的不理解。她哭过以后依旧笑着面对这个得不到一点爱的男孩。
两座城市,并非他们每天都能在一起。她很热情,不管他怎样不爱说话,她都会笑呵呵的谈快乐的事,从不谈不快乐的事,因为她不想把自己不快乐的事让他知道。就这样的一个男孩已经把心门关死,没有人再能靠近他内心的世界。
她想行动改变他现在不好的现状,她没有通过他,就毅然决然联系了出版社,因为她想实现他的理想,但她不知道他并不是这样想的。当他得知了她在为他努力争取机会时,他冰冻已久的心也有了一丝融化,但他还是一如反顾回复了她,没有接受她得好心好意。他习惯了自己现在的状态,不习惯了热闹。他习惯了过安静而不被打扰的生活。他不会把自己富有色彩的情感故事出版成一本书与所有人一起分享他的痛苦。
她心灰意冷,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身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她心疲惫不堪,不知该如何接近身边这个即被冰冻的心又无法接近的人。她沉默了,因为她习惯了他的冷漠。她不想再理会这个男孩,但她的心已经出卖了自己。满世界下着思念般的雨,她无法习惯承受没有他的日子。她抱怨自己为何爱上一个不敢面对爱她的男孩。他继续安静的写作,听歌,吃饭,散步。他的世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了,因为他的心早已死去。无论他的世界有多少来来回回的人,他也不会心动,他只会拒绝。无论多少人在他世界里走来走去,无论为他付出多少也融化不了他内心的那座像珠穆玛拉峰的冰山。因为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不存在“珍惜”这两个字。
她想过他们的以后,即便以后没有幸福,即便没有结果,或是伤害,她也是狠不下心就这样离开。她以为离得太远,也许造成了他的伤害,她还是把错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毅然决然的从繁华的sh都市坐飞机,来到了他所在的这个边陲小城市yj。她是个贤惠的女孩,二话不说就忙着收拾他乱糟糟的屋子。她从进屋子那刻起,他只说了一句话,“明天你回去吧,不要留在这了?”
她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把他积攒堆放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她洗完衣服,又忙着做饭。他一直低着头在电脑前不说话,也不回头。他吃完饭,说出了她来以后第二句话,“你在这张床上睡吧,今晚我不回来了,记得明天下午坐飞机回去?不然我不会再回来住了?”
他没有等她说出话来,一摔门扬长而去。冷冷的把她丢在了这个她即不熟悉也不了解的屋子里。她倒在了床上,眼泪已经蔓延了她整个脸庞,她不知自己又错在了哪,她的心已经被他的冷漠伤得伤痕累累。她哭过了以后,把放在一边的饭桌收拾完以后,她坐在了他每天不动地方的电脑前,她游览了他的一些文稿,她在一个文件夹里看到了一些让她死了心都有的文字。一篇以他女友名字命名的文章,从头到尾,她一边阅读一边落泪,原来他和他女友分手以后,就立过誓言,不会和任何人一起。她有些心痛有些感动,有些无奈也有些承受不起身边这个未知的爱。她一边收拾脸庞上的泪,一边关了电脑。电脑关了以后,整个屋子黑得很彻底,一点暗光都没有。她倒在了这个有着男人烟草味的床上,她嗅着这股味道,渐渐踏实的睡了过去。
她把屋子打扫的一尘不染,她走时只带走了一个返回的路费,把剩下的钱全压在了键盘下。她出了门,在出租车上她时不时的回头看着身后远去的房子,她眼睛还是在情绪波动下忍不住溢出了晶莹透彻的泪。他回到了家,她已经走了将近十分钟了,他看到卧室电脑键盘下压着的钱,他眼睛瞬间在不知什么样的心情下红了。他是个不善言语的人,他冲出了门,截下了一辆出租车赶去了飞机场。机场已经准备安检了,她拎着行李时不时回头,她是多想能够看到他的出现,多想能够从这人群中看到他一眼,哪怕只是一个转身的背影。她在心灰意冷下,上了飞机。他来时飞机已经起飞了,他眼睛迅速扫描远处飞机上每个窗户,但他没有扫描到她的身影。他挥手,他相信她能够看见,他挥着手,送走了缓缓升天的飞机。
她回到了sh,继续她的工作,还是过着没有他的日子,时不时也会因为想他心里面难受。她把关于对他的思念写出了一篇一万多字的散文,发表在了网站上。一时她的散文成为了一些单身男女宠爱的文字,迅速她的散文被网友疯狂转载,被男和女推到了最伤感的文学之巅。爱一个人得不到,是一种放不下思念与牵挂的表现。爱一个人最怕的是得不到,最怕的是继续还爱着,忘不了。她在痛得边缘彷徨着,她无法承受着不被他爱的滋味,她选择了海外。她在海外时不时会寄一些钱给远在国内的他。
他不知道她去了海外,当他有一天看见她发表的散文,他的心才彻底被融化。他满腹的抱歉,把他自己终于推到了极度悲伤的风口浪尖。他斜身依靠在放电话桌的墙角边,时不时想拿起电话打过去,但他还是没那么做。像血色一样的夕阳投进了窗子里,像一只女手抚摸着猫一样,柔柔的,暖暖的。
一个男孩喜欢着默然,同样男孩也是得不到她,也是牵挂着她。某一天,男孩在公司不见默然身影时,她问遍了公司上下所有人,每个人都给男孩的答案都是同一个“她辞职了,不知去了哪?”
男孩已经没了心思继续安心工作了,也毅然决然的辞职了。男孩给了她最好的朋友打电话,“凌子涵,你能告诉我默然去了哪吗?能告诉我她为什么一声不响,连招呼都不打就辞职了吗?”
“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呢?”她手死死的握着电话,谎言已经写在了她脸上。
“别敷衍我,告诉我吧,她到底在哪?”窗外,雪的世界以被残阳映红,像血粼粼的忧伤。
“我哪知道她的去向?你给她打电话不就全知道了吗?”她透过滚烫的脸,又一次红着脸说了谎。
“如果电话我能打通,我就不问你了?你和默然是好姐妹,什么事她能不告诉你吗?”他着急的样子,像是要把手中的电话塞到耳朵里。
“我真的不知道,你总不能让我撒个谎编个故事来骗你吧?”
“难道你现在不是一边在编故事,一边在演戏骗我吗?我们能不能不这样,拜托了?你难道忍心让我日度如年的悲伤着,让我一个人因为找不到她而日日夜夜思念成病?”男孩已经无力再大声说话。
“我不想,可是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喜欢你!”她得声音颤抖了,因为她已经潸然泪下。
男孩顿住了,一声不响的把电话附在了耳边,呆住了。
“默然去了国外,已经走了!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为她爱的如此疯狂?”
“你不懂,就像你喜欢我,我不喜欢你一样的感受。”电话把男孩挂掉了。
诚明在墨然发表散文的网站留下了字,“不是因为我不爱你,而是我无法爱上你。我患有艾滋病,以后我的生活将是无性无婚姻的生活。我习惯了一个人,不习惯有任何人打扰我。”墨然看见了这行字,潸然泪下。
天气像犯贱的婊子一样说变就变,天空骤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窗户被刮得四敞大开,诚明一边忙着把窗户关闭,一边忙着通过窗户,望窗外纷飞的大雪。大雪冰冻了男孩的心,也冰冻了喜欢男孩的那个女孩的心。
诚明静静的走过被大雪覆盖的街,四周的城墙上不在浮现他和女友曾经亲热接吻的画面,即便出现亲热接吻的画面,也是别人之间秀出的暧昧。他耳朵里塞着cd的耳机。他站在河堤遥望逝去的旧爱,感叹之所以不爱是因为爱的不够认真。河堤下已经是封了冰的河床,眼睫毛结了霜,因为他刚才红过了眼睛。
天空灰色的,这已经傍晚了,有些肃静的街井人已经稀少了,只有穿过这条街才可以看见人流的涌动,车辆的穿梭。男孩就住在这条井里。他背着黑白条格的背包,吹着口哨沿着街边的光线走去,他忐忑的心里揣着迫切想马上见到女友安雅的心情。
他出了家这边人流较少的街,路口就是等公交车的站牌。远处驶来了公交车,他随着站好队的人群上了车。车子缓缓在这一站点驶向了另一个目的地的站点。这一路上,他除了想如何彩排好深情的表达,就是如何感动的能让她嫁给他的表演。下了车,他匆忙的跑进了一家放有音乐的花店。他出了花店,看了一眼手上带的手表,还差一分钟就要迟到了约会的时间,他匆匆忙忙捧着刚刚买的三朵玫瑰,跑跑跌跌的向对面的咖啡厅跑去。
他到了咖啡厅还没有迟到,因为她还没有出现。他看着离开的人,看着又进来的人,他送走了一拨人又迎来了一拨人,他刚要抬头准备拨手机号,她已经进了门口。他离着很远的距离就迫不及待的挥手打招呼,她看见了,她给了他一个回应的手势。她向他所在的位置走来。当他们坐在一起话显得没有以往多,显得氛围有些冷清。服务员端来了热腾腾的咖啡,而且还赞美了他女友的美貌,这是意料之中的意外,打破了他们之间有些沉默的状态。他笑了,她也笑了。
两人品着咖啡里有点甜略带些苦的味道,他们就像是在品着走过来的日子一样,彼此笑着,谈着他们那些美好的时光。他从身后拿出玫瑰,单膝跪倒在了她面前,“安雅,我爱你!等你老了走不动路了,我会当你的拐杖!等你老了嚼不动食物了,我会把食物嚼碎了喂给你!等你老的真不行了,我也不会先走,我不会把你孤零零的丢在这个没有我的世界上,我会先把你送走,再去找你。”
她眼睛红了,是被感动了。她从没有听过他这样场合这么深情的表达,泪已经在她脸上潸然落下。
“安雅,请嫁给我吧?”他举着玫瑰,周围喝咖啡的人也围了过来,“嫁给他吧?”
她接过玫瑰,二话没说拉起他的手直奔咖啡厅外跑去。在这穿梭的车辆之间,他们学着闪过身边擦肩而过的车辆。穿过了这条车辆有些拥挤的街,对面是公园。两人没有说话,他牵着她的手向公园走去。之间过去的默契少了许多,她着低头,不愿让他看见她的表情。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面对着他,“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啊?难道我爱的不够真挚,还是我哪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
她把玫瑰的花瓣全揪了下来,她紧紧将花瓣攥在了手里,鲜红的血已经渗透了花瓣,已经分不清是凋零的花瓣褪下的颜色,还是流出的血丝,她忍着疼,咬咬牙,“都不是。浪漫已经不再适合我们这个年龄,我要的是稳定的依靠,这些有点小感动的浪漫只是片面的零星,而不是我一辈子安安定定的生活。我已经信不过恋爱时所带给的甜蜜,更信不过你这张甜言蜜语的嘴。”
他欲热求婚的心已经在冷风中凉去,他冰冷的手指在空气里颤抖。欺骗不了的眼泪已经出卖了他的眼睛,“我们结婚先跟爸妈住在一起,以后我好好奋斗定给你房,给你车,给你优渥的生活?”
“我要的不是以后,知道吗?我不想重演电视剧《裸婚时代》里的情节,我不先跟你爸妈挤在那个上世纪的筒子楼里,不想因为上厕所而排队,而不想因为油盐酱醋小问题而和你妈出现分歧,不想因为那几十平方米的空间而限制了我的自由,不想因为我和你妈之间的婆媳之战,而把你无辜的卷入其中难做。咱们是80年代的人,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根本有着严重不同趋势的想法,观念,生活方式,我们和他们有深渊的代沟,你要我怎么生活?”她有些不耐烦,被她攥紧的玫瑰花瓣已经散落一地。
“你爱情里只有自由和物质,根本你眼里就没有我和我爸妈?”
“如果我爱情里没有你,我能和你在一起三年?如果我眼里没有你爸妈,我能背着不孝顺的罪名向我爸妈要钱,给你爸治病?如果没有我,你爸现在能康复得了吗?别没良心?”
他抱紧了她,紧紧抱紧了她。“我知道你对我好,对我家好,别生气了?”
她一边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一边哭诉着说,“我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我有错吗?”
他已经感觉不到肩膀的疼了,他知道无法满足了她的要求。“你没有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没有能耐,让你受委屈了。我们慢慢来,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请你相信我一次?”
她头搭在他肩膀上,她不愿离开他,可是她已经不想再让她爸妈伤心了,“可是,我~~~~”话音还未落,安雅妈妈不知怎么就找到了这,或许是安雅提前把他们约会的地点供了出来。安雅妈妈一把将安雅在他怀里拽开,“如果你爸妈给不了我女儿一个属于你们自己的家,你们家就甭想娶我女儿?”
他知道家里根本就没有多少积蓄,就连付一套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的首付,几万块也付不起,他还是诚诚恳恳的央求着,“阿姨,我们家真没有那个条件,真买不起一套属于我和安雅的房子,但我们全家真心喜欢她,如果安雅嫁给了我,我会真心真意的对她好。”
“别说了,就因为我女儿当初被你小子的情话所蛊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白白浪费了她这几年的大好时光。”安雅妈妈气势汹汹的嚷着。
安雅在一边按耐不住性子了,她一边哭着像个泥人似的倒在了他怀里,“妈,我和他真心相爱的,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
安雅妈妈大发雷霆,“安雅,你到底是跟我走,还是跟他走,你自己选吧?如果你跟他走了,以后就别进家门了,我和你爸以后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女儿的。”
安雅还是犹豫了片刻,还是摆脱了能给她带来安全的男人。安雅放弃了爱情选择了亲情。这时安雅妈妈笑了,但她永远不了解女儿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安雅妈妈至始至终就没看上过眼前的这个男孩,因为她想让她的女儿找一个不愁吃不愁喝,不因琐事而烦恼的一个依靠。那已经没了花瓣的玫瑰,被安雅妈妈狠狠扔在了他面前,刹那他心纠在了一起,痛的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以后你还是好好工作吧,不要成天写那些文邹邹的文字了,再说那些文字也不能当吃当喝,更不能给任何人幸福。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女儿,忘记她吧,我相信,以后你指定会找一个比她更好的女孩。”安雅妈妈把话挑明了,这次分开将是他们永远的分开,即便再见,也不会再是恋人。
他是个自尊心特强的人,他没有停顿而是很爽朗的答应了安雅妈妈,“我会记住,也会答应你。我知道了爱情不如面包。”
安雅被安雅妈妈拖走了,她哭的声音生生的刺痛了他心里。他闭上了眼睛不愿看见走远的她这一幕。安雅时不时回头,也许他这一举动,决定了她以后的生活。他在也强忍不住内心那壮大起来的委屈与悲伤,即便他是条汉子,但他也有脆弱的一面,他在离别中落下了眼泪。天空黑透,四周路灯已经昏昏亮了,悲伤像突入袭来的风一样,卷袭了他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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