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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管家。”八宝赶忙上前问候了一声。
司马管家只是点了点头,便收回了目光继续朝着台阶上紧闭的房门看了去,一双总是淡定的眼意外的染上了一层焦急的神色。
八宝见了,也是朝着房门瞧了去,等了一会见里面连个声响都没有,不禁喃喃的开了口:“今儿不是要上朝么?怎么夫人和家主到了现在也没个动静?”
司马管家叹了口气,压低了几分声音:“可不是,老夫一早便来了,等到现在也没听屋子里传出吩咐声来。”
“难道是夫人和家主睡过头忘记了?”八宝如此一想,赶紧朝着司马管家又靠了一步:“司马管家,不如您就直接带着人进去吧。”
“荒唐!”司马管家一瞪眼,捋了捋自己泛白的胡须:“以前萧雅院只是家主一人,现在毕竟有夫人在,老夫怎么能直接招呼都不打的进去?”
八宝一听,知错的点了点头,垂眸朝着自己的鞋尖看了去,不敢再多说什么。
屋内,安静如常。
苏瑾慢慢从熟睡中醒来,还没等张开眼睛,便先是狠狠的喘了口气,这一觉睡得她腰酸背疼腿抽筋不说,她竟然梦见自己被一座大山欺压在身,移不开,动不得,简直是要命。
忽然,腰间一阵的炙热感让苏瑾的神智慢慢清醒了过来,感觉着那异物不断在她的腰间发出灼热的触碰,苏瑾猛然一个激灵。
待苏瑾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张完美如雕刻的面庞,便直接撞进了她的眼里,看着这张欺瞒众生的面孔,苏瑾气得“咯咯”磨牙:狐狸夜,你二大爷!
此时的夜苍邢犹豫药效没过,还没有醒过来,投射进屋内的阳光照耀在面庞上,使得本就洁白晶莹的面颊更加剔透凝脂,长而卷的睫毛如几欲展开双翅的蝴蝶轻轻颤动,美好而醉人。
苏瑾就这么直直的瞪着眼前的这张睡颜,虽然手心痒痒的恨不得直接将这只可恶的狐狸给咔嚓了,但在心里她不得不承认,夜苍邢确实是邪艳而美丽的,想必他就是托生了个男儿身,如果他要是个女子,恐怕又要有君王不早朝了。
突然,腿间的某种异样,让苏瑾浑身一震,刚刚眼中的一切思绪被惊讶所替代,不敢置信也不能相信的咽了口咽口水,本就不能动的身子更加僵硬的如同一块木板。
她虽然对于那方面了解得不多,但上一世她与夏侯永长大婚之前,也是接受了宫中老嬷嬷的教导,虽然是被那些事情搞得面红耳赤,但她多多少少也是记下了不少。
如今,感受着自己腿间那不属于自己的异样,苏瑾连着震惊带着脸红,竟是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了起来。
难道这只狐狸不是个太监?这样的想法,让苏瑾惊悚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瞪圆了一双眼睛死盯着面前的邪魅容颜,活脱脱像是见了鬼一般。
就在这时,夜苍邢体内的麻药终是消减了下去,随着苏瑾腿上的异物感消失,那洁白面颊上的抖动的睫毛瞬时扇然而开,露出了里面的紫色双眸。
四目相对,苏瑾四肢开始冒汗,不是她胆子小,而是她实在是接受不了,就好像她一直觉得是一只狗的动物,忽然有一天开口说话告诉她自己是驴一样,这样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并不是她一个粗线条的人能够直接接受的。
夜苍邢慵懒而锐透的看着身子下的苏瑾,静默了半晌,忽然勾唇笑了起来:“苏瑾,你脸红什么?”说着,又垂眼朝着她的胸口看了看:“心脏跳得也很快。”
苏瑾呆愣愣,一双眼睛写满了不相信:“狐狸夜,如果一只狗开口说它自己是驴,你惊悚么?”
夜苍邢听闻,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像是酝酿了千年的美酒,懒懒得醉人:“你做恶梦了?”
再是感觉不到腿上的那种异样,苏瑾干巴巴的笑了笑:“恩,非常诡异的一个梦。”说完,她拼命的让自己深呼吸放松。
她绝对不能在夜苍邢的面前表现出来,毕竟那异物感已经消失,况且她现在是要想办法拉拢夜苍邢对自己失去戒心,而不是让他一味的对自己提防,所以她刚刚所经历的那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夜苍邢那狗鼻子闻出来。
夜苍邢的刚才的现形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所以他自己根本感觉不到,如今听闻苏瑾这样说,虽是难以理解,却心知这个女人一向都是说东指西的,也是懒得再去心思。
抬眼朝着外面已经升起的日头望了望,他仍旧微笑:“苏瑾,你做了什么梦本督主不清楚,但本督很清楚,若是你再不想办法拔出本督体内的银针,让本督为你解穴,那么你我二人便是无故不上朝的蔑视朝廷之人。”
上,上朝?如此一听,苏瑾豁然回魂,是啊,她怎么就忘记今儿要上早朝了?
转眼朝着夜苍邢看了去,苏瑾咬了咬牙:“狐狸夜,你靠过来一些。”
今天的早朝她必须要赶过去,因为事关陕门关一战,她就指着能在这件事情上和夜苍邢达成同盟,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她不知道还要等待何时。
况且现在她已经与顾云洁和夏侯永长闹僵,若是她和夜苍邢今日双双不到场的话,万一老皇帝将陕门关交给夏侯永长,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恩?”夜苍邢扬眉,不明白苏瑾的意思。
“你不过来我怎么拔针?”
“……”
夜苍邢体内的药物已经缓解的差不多,虽然身子还无法动弹,但是脖子和手腕已经恢复了一些知觉。
听闻苏瑾的话,夜苍邢半是狐疑半是猜测的朝着苏瑾靠了去,他其实也好奇苏瑾究竟能用什么办法将自己脖颈上的针取出来,毕竟苏瑾不同于自己,她是被点穴的,如果自己不为她解穴,就算再过十天半个月她也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就在他诧异和疑惑的之时,忽然感觉自己的耳边一热,随着那淡淡热气吹佛进耳,一双柔软的唇便是贴上了他的脖颈。
“苏瑾,你……”夜苍邢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苏瑾竟然会用口代替手,用舌头代替手指的给自己取针。
缓了缓发酸僵硬的嘴巴,苏瑾微微退离了他的脖颈几分:“夜苍邢,如果你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直接咬死你!”说着,再次张开双唇的覆上了他修长的脖颈。
自然的呼吸香气从耳边蔓延到了唇边,感受着身下那不停起伏的胸腔,夜苍邢一双淡紫色的眸子慢慢沉淀了下去,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溢遍了全身。
“呼……”苏瑾深深的喘了口气,终于是咬着银针慢慢退开了夜苍邢的脖颈,吐掉口中的银针,她抬眼朝着夜苍邢看了去,眼中无不是焦急一片:“狐狸夜,你赶快给我解……”
没等她把话说完,夜苍邢忽然直起了身子,伸手捏住了苏瑾的下巴,目光灼灼,声音暗哑:“苏瑾,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的语气带着烫肤的灼热,说出口得话语却似寒冰慑人,在这种冷热交替之下,苏瑾拧眉相望,一脸的问号:“狐狸夜,你癔症了?”
她确实是有目的的,但她却不能现在说出来,如今她双手空空,就算和他说联手,他又怎会给她机会?对于夜苍邢这种多疑猜忌的性格她太过了解,如果她手中要是没有他所感兴趣的东西,那她就算是把心掏出来,他也是无动于衷的连看都不屑看一眼。
唇角忽然轻轻的一热,苏瑾像是被烫了一下的登时回神,抬眼朝着一双薄唇红润如血滴的夜苍邢看了去,还没明白他这副像是要喝人血的变化是怎么回事,忽然从另一侧传来了一声到抽气的惊呼声。
“啊!”在外面等不及的八宝悄悄的走进了屋子,本来想着试探着看看屋子里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看见了这么一副暧昧的场景。
“咣当!”一声,八宝僵硬了四肢,手中的水盆摔在了地面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动。
“奴,奴婢该死,不,不知家主和夫,夫人……”后面的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口了,只能惊慌的跪在地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
苏瑾听见了八宝的声音,当即炸了耳根,光洁的面颊难得的涨了个通红,怒瞪着已经慢慢起身的夜苍邢,恨不得直接用眼睛在他的身上戳出两个窟窿来。
感觉着苏瑾那两道带着怒火的视线,夜苍邢不紧不慢的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随后朝着中厅里的八宝扫了一眼:“让司马管家进来吧。”
“是。”八宝逃也似的掉头跑了,速度快的就差脚下生烟了。
八宝朝着门外跑去的同时,夜苍邢再次坐在了床榻边上,看着一脸恨不得吃了他的苏瑾,轻轻的笑了:“苏瑾,今日上朝,皇上必会定下前往陕门关的主帅,如果本督不解开你的穴道,你说这个陕门关的主帅是不是就是本督的了?”
威胁?苏瑾抬眼瞧着一脸笑意的夜苍邢,根本不畏惧怕:“你不会。”
“哦?”夜苍邢挑眉:“为何?”
“因为你怕皇帝起疑。”
她虽然嫁给了夜苍邢,但老皇帝并没有对夜苍邢完全的放心,也或者是对谁都不放心,如果今儿的朝堂她苏瑾不出现,恐怕老皇帝不但不会定下主帅,更是会亲自派人来夜府一看究竟才是。
苏瑾的肯定让夜苍邢的笑容愣在了唇边,慵懒的双眸再次将苏瑾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忽然伸手解开了苏瑾身上的穴道。
趁着苏瑾像是弹簧一样的从床榻上弹起来时,他慢慢的站起了身子,一边朝着门外走去,一边施施然道:“聪明的女人果然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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