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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记忆里的味道。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后者闷哼一声，“臭流氓，你又这样……”
这个家伙似乎知道怎么撩拨他，让他无力抵抗。
太犯规了。
顾栖翊很满意季青河的反应，把人纳入怀里，无辜道：“你别骂我了，当时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明明一副想要的样子，现在又骂我流氓。”
“你闭嘴！”季青河恼羞成怒，“我哪里有一副想要的样子，你胡说！”
顾栖翊亲了亲媳妇儿的脸蛋，“好好好，我胡说，都怪老婆你太好吃了，停不下来。”
季青河又气又好笑，“那我是不是应该骄傲？”
“你想骄傲的话，也可以呢。”顾栖翊认真地回答。
季青河：“……”
“老婆，你叫什么名字啊？”顾栖翊突然问道。
他吃这么久的老婆都忘记问老婆叫什么了。
实在是之前两次入梦，老婆好像都不会说话，也没有办法跟他互动。
季青河恨不得咬死这个臭流氓，“本座叫季青河，你给本座好好记清楚知道吗！”
“记住了，老婆，”顾栖翊抱着季青河在一片荷叶上面滚来滚去，“老婆，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季青河本来想说不知道，可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
总觉得这么说，小家伙肯定会很难过。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就觉得很暴躁，为什么他要在意这个家伙的想法！
明明只是一个帮助他恢复的工具而已。
季青河心里烦躁之余又忍不住钻进顾栖翊的怀里，“你真无赖。”
“我只对你无赖。”顾栖翊下意识道。
他捧着季青河的脸颊，“前两次在梦里面，你都不能说话。”
季青河暗暗翻了个白眼，之前他还没有恢复，在梦境里面连一点主动权都没有。
现在可算有主动权了。
看来帮那些怨鬼沉冤得雪，收获功德，他能更快恢复人形。
“你多多积攒功德，我就有实体了。”季青河直接道。
他也不担心顾栖翊会不愿意。
这个小子从看到他开始就在上下其手，根本就没有停过。
“那我明天开始出去寻找一些冤魂，帮他们实现愿望？”顾栖翊问道。
季青河也不确定是不是只有这个办法，“嗯，明天可以去试验一下。”
顾栖翊搂住季青河，眸光亮晶晶，“老婆，那我们继续吧？”
季青河拒绝不了，“嗯。”
两人在梦境中颠鸾倒凤了许久。
这次天亮的时候，顾栖翊有一种非常满足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裤子居然没有脏。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容颜。
是梦中的老婆。
紫色的衣裳盖不住季青河浑身的红痕。
可想而知，昨晚在梦里有多么激烈。
“咦？我还在做梦吗？”顾栖翊的手在衣服底下作乱，触感很真实，就是肌肤的温度依旧是一片冰凉，跟梦里的一样。
“还来？”季青河有些疲惫地开口，声音沙哑。
说完，他反应过来，好像不是在梦里面？
他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
“不是做梦？”顾栖翊问道。
季青河看了一眼这个破房子，“我们在你的床上，你说呢？”
“哇，我有老婆了！”顾栖翊开心地抱住季青河，“老婆，你从梦里面出来了。”
季青河不好打击顾栖翊，他应该只是一时能量充足才能幻化成人形，一会就没了。
“爹爹，你起床了？”房间外的球球敲门，想进来。
虽然球球是一个魂体随随便便就能穿墙进来，不过他很懂礼貌，知道要敲门。
“等等，我跟你娘在被窝里面。”顾栖翊急忙道。
就算是儿子也不能看他媳妇儿半分。
他要吃醋的。
季青河眯了眯眼紫眸，“笨蛋，我的能量耗尽了。”
这回要暴露了。
说完，他便嘭的一声变成了小白猫。
顾栖翊扭头：“……”
“老婆不见了？”
“喵。”
【我不是在这里吗？】
季青河懒洋洋道。
顾栖翊听到了猫咪说话，“老婆，你真是一只猫猫啊？”
他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从捡到小白猫那晚，他就在梦里见到老婆了！
所以……
“咪咪，原来你就是我的老婆！”
顾栖翊把小白猫抱到胸前亲了一口，“这样以后我就可以随便亲你了。”
季青河用爪子挣扎，“喵呜！”
别总乱亲。
“那你亲我？”顾栖翊把猫猫怼到他的脑门，“这样可以吗？”
季青河毫无办法，“你快起来，一会球球进来了。”
“对哦，”顾栖翊起身拽过旁边的衣服，“老婆，昨晚我们是在现实里面做那种事……”
而不是在梦境里面！
因为他没穿衣服！
季青河趴在床上，“行了行了，赶紧穿好衣服！”
身材这么好，还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哼，不害臊。
顾栖翊听话地穿好衣服后，把小白猫捞到肩膀上趴在，“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
季青河第一次听到这么质朴的情话。
他活了这么久，自然见过不少迷倒在他容貌之下的男男女女。
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顾栖翊这样。
有着让他难以抗拒的心动。
人妖殊途。
可他就是忍不住飞蛾扑火。
季青河低声问道：“你有想过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顾栖翊准备开房门。
“我是妖，你是人，我们的寿命不对等，”
终有一天，他要看着顾栖翊老死。
想到此，季青河的心揪了起来。
“那我就努力修炼，如果我死了，就用魂体修炼，永远不轮回，不就可以陪着你了。”
很显然，顾栖翊早就想好怎么陪伴季青河的事情。
“笨蛋。”季青河低喃了一句。
怎么会有人说话如此戳中他的心窝呢？
让他无法拒绝。
“老婆，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绝对不跟你分开。”顾栖翊一直都是非常乐观的人。
他从来都不觉得陪伴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顾栖翊打开门笑容灿烂，“球球，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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