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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远航紧张的一直在搓手，坐在沙发上背都是挺直的。
“你愿意跟我签约吗？”
“愿意。”黄远航想都没想就这样回答，因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说一下你的优势。”
黄远航猜测中的奚落和嘲笑并没有发生，程莫瑶只是例行问话。
“声乐方面吧，舞蹈也还可以。”
“需要准备吗？”
“不需要。”黄远航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你跟我来。”程莫瑶带着黄远航去了一个小房间，里面只有钢琴和琴凳。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程莫瑶音乐方面也是很厉害的，她钢琴方面十分优秀，顾倾林练声的时候都是她钢伴。
黄远航说了首歌，程莫瑶让黄远航先唱两句，确定一下适合黄远航音域的调。
程莫瑶弹了前奏，黄远航顺势跟进去。
配合着黄远航的节奏，程莫瑶弹完了整首曲子。
“还可以。”程莫瑶觉得黄远航的声乐水平刚刚及格，需要好好努力。
“这是合同，你觉得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程莫瑶拿出准备好的合同，递给黄远航。
黄远航大概过了一下，就签了字。
“你不再看看了？”
“不用看了，有这么好的老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工作室的股份没有你的，趁我还没签字，反悔还来得及。”
“我就没有想着股份，能有公司就很好了。瑶姐，不打扰你了。”
黄远航拿着其中一份合同离开了程莫瑶家。
刚出门，就遇到了曹易然。
“走吧，我带你出去转转。”曹易然很自然的拉着黄远航走了。
到了地方，曹易然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跟你说，不要太拘束。我刚来的时候也是很拘束，后来跟大家相处久了，才发现整个工作室的人都很好。”
“你知道瑶姐钢琴很厉害吗？”
“钢琴？我知道她家里有，她会弹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以为只是顾倾林在用。”
“我刚刚说声乐还可以，她亲自伴奏，很厉害的。”
曹易然睁着大眼睛，看着黄远航，接着一拍桌子。
“不行，我也要学声乐，有这么厉害的人给你钢伴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你放心，我不跟你抢资源，我就是想体验一下程莫瑶给我钢伴是什么感受。”
“你都不觉得紧张吗？”
“紧张什么啊？平常心就好了。”
紧接着，在黄远航的注视下，曹易然飞快的吃完了饭，然后他结了账，开车送黄远航回家。
“你赶紧回去吧，我要去程莫瑶家跟她商量这个事了。”
曹易然一脚油门离开了，剩下黄远航站在原地沉思。
看曹易然的反应，很显然程莫瑶是个好相处的人，但也没有这么好相处吧。
或者说，到了曹易然那种程度，就可以稍微有底气了？
自己可要好好练声乐，到时候多让瑶姐给他指导，说不定还能多蹭几次钢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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