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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剑封江湖 > 第23章 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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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黎昕一行人在旅店里住了一晚之后。

    清早,叶黎昕便询问起尤奈何的行程,很巧的是他也要前往长安,不过在过了汾州之后,要去办些事情,不能与叶黎昕一同前往长安。随后他们相约在长安再见一面。

    残秋醒了之后又不见了踪影,叶黎昕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出了旅店之后,便去了马行买了两匹脚力上乘的良马,之后四人一同启程前往汾州。

    叶黎昕有些诧异,听说吴军护孩子的能力比起叶骁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这并州城中竟然没有报复,这属实不像他的性格。

    叶黎昕也没有管那么多,他与尤公子畅谈剑法交流,这尤公子竟然对剑法也有着深刻的理解,短短两天之内,这两人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四人行至约莫距离并州十里之处,在一旁不说话的老人突然开口,毫不在意地说:“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对方约莫千余人,至于习武者,有境界的约莫十余人,都在观海境和如水境上下,若我一人就好办了,带着你们三人稍微有些吃力。”

    叶黎昕神色凝重起来,他自知这吴军会报复,却并未想到吴军的手笔竟然会如此之大。

    还没等他思考好时,那支千人的队伍已经距离他们不过百米,领头之人正是吴军,他大喊:“昨日并州城中出了几位江湖逆贼,正是这几,速速与我荡平他们。”

    说罢,约莫百人的队伍齐齐射出剑雨,而那九百余人冲了过来。

    叶黎昕立马抽出了那把无锋重剑流转剑意进行格挡,而那尤公子见了那把重剑有些微微愣神,旁边的剑侍拔剑格挡,他这才反应过来,只见他紧握住剑柄,念想着些什么。

    之后,他猛的睁开眼,一剑拔出,伴随着利剑的还有着令众人胆寒的杀伐之气,只见那通红的剑气裹挟着箭雨,那箭杆从中间断开,纷纷坠落在地。

    叶黎昕万万没有想到,这尤公子其貌不扬,但却拥有着如此恐怖的能力。

    老人说:“江湖之人被普通士兵杀死,往往并不是因为学艺不精,哪怕至半圣境的剑士也需要吐纳呼吸,而在这吐息之间便是真空期,哪怕气息再长也是需要呼吸,而军队众人车轮战,便会陷入不呼气便要气绝而亡,呼气之后便会被敌人抓住机会,一举杀死。所以修行之人并不愿碰见军士。”

    在老人解释期间,九百多人已经冲到眼前,老人脚尖轻点马背飞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尽力拦住他们,剩下的那些人便交由你们解决。”

    只见一黑影从上而下直冲下来,砸出一个深坑,而在那深坑之中站立的黑衣女子正是残秋,她双手持匕首,说一句:“世子殿**后的敌人便交给我吧,剩下的人交由你们了。”

    而只有左右两边无人阻拦,三人极有默契,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便决定叶黎昕守左面,而尤公子与剑侍守右面。

    在正前方,老人摆出拳架准备迎敌,只见当头一人一枪刺出,老人微微侧身,枪尖只微微掠过老人的衣襟,老人一掌劈下,枪杆齐齐折断,之后老人搂住马脖子,似乎是有万钧之力一般,连人带马摔在了地上,那人与马都动弹不得了。

    在老人摔马空当之间,身后几骑出枪刺向老人。只见那老人身上金光大盛,有些像几日之前闫希山身上的梵光。

    枪尖在距离衣襟寸余之处停了下来,但面对如此大的冲力,老人还是被冲的退了数丈之远,两脚之下出现了深深的沟壑。

    老人轻喝一声,两掌并在一起,在两掌之间的枪尖竟齐齐折断,掉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之声,老人自己又倒退几步,与敌军拉开了距离,之后运转功力,然后一拳打出。

    那金色的拳意竟顺着拳头冲出,隐隐形成了一条金色的蛟龙,那长达百丈的蛟龙直冲敌阵,所掠过之处,马儿无一不受惊,扬起前蹄将士卒掀翻马下,而跟在其后的步卒也心生胆寒之气,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被强势的威压压着跪倒在地。

    而残秋这边,武器是匕首,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况且残秋的实力并不如老人,所以她做不到像老人那样大气磅礴。

    只见冲来的一人一枪便出,残秋身法如鬼魅一般,躲过枪后,揪住马的鬃毛,借着自己体轻灵巧的优势,竟让自己上了马,之后一脚踹出,士卒倒飞出去,死在了自己人狂奔的马蹄之下。

    见女子站在马鞍之上,几人枪一起刺出,只见残秋脚尖轻点马鞍,便跳起数丈之高,之后稳稳地站在了枪尖之上,几人本想抽出枪尖,但已经来不及了,残秋一人一匕首,那几人脖子便开出了大口,之后鲜血直流,一命呜呼了。

    而残秋趁着敌人愣神的时候,便又跳上另一个人的马背,在此期间吐纳之后,那人便被枭首,残秋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每次移动身形,便有一位士卒的人头飞向他处。

    刺客便是要灵巧手法狠辣,在万军之中取一人头颅如探囊取物一般,而残秋借此机会,正好砥砺自己的刺杀之法,并结合着功法修炼,对于刺客来说,最好的修炼之法便是杀人,在一次次生死存亡之间领悟刺杀之道。

    而尤公子这边最为轻松,尤公子一剑出,其中所蕴含的杀伐之气弥漫出来,马儿也嗅到死亡的气息,任士卒如何驱使,那马儿也不愿意再前进一步,士卒也有些露怯,并不愿与这样恐怖的人一起厮杀,后面的步卒便也停下了脚步。

    尤公子只凭借一剑便让数百人的队伍停滞不前,甚至都并没有动手。而他并不满意,他所修习的是杀伐之剑,而此剑讲究的便是一剑出,人头落。此剑意必须用人血来滋养,不然下次出剑的剑意便会弱上几分。

    见敌人停滞不前,他便冲了过去,直取为首一人的项上人头,敌人见这人竟如此凶猛,便丢盔弃甲开始逃跑,瞬间变成了两人追逐着百余人跑的滑稽场面。

    而相比较之,叶黎昕这边的战场最为凶险,他的实力不比老人与残秋,而与尤公子不相上下,但自己并没有尤公子那样的杀伐之气,无法震慑敌军。

    叶黎昕手中的重剑覆盖着金色的光芒,在杀了几人之后,叶黎昕便感觉到气息有些紊乱,而肺部也有些隐隐的疼痛,若此时呼吸吐纳,必然会被敌军抓住漏洞,一举杀死自己。

    在叶黎昕思考着对策的时候,手中的重剑金色光芒也已经越来越黯淡,而自己没有留意,竟被敌人一枪划破手臂鲜血直流,叶黎昕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过不了多久,自己便会命丧当场。

    一瞬间,叶黎昕似乎看到了走马灯,眼前一边是出手凌厉的敌军,而另一边则是自己的回忆,不知不觉之中,他便被枪刺穿多处,衣服破烂不堪,像一个血人一般。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孙德胜老人曾一剑破万法,无往不胜。

    他瞬间清醒过来,只有递出那样的一剑,才会成为自己最后的机会,叶黎昕开始流转着身上的气息,他感觉到自己的肺像炸裂一般疼痛,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松懈,一旦松懈,自己便会命丧当场。

    任凭敌人划破自己的身体,他也不为所动,片刻之后,他发白的嘴唇微微开口:“我有一剑,可破万法。”

    刹那间,那把无锋重剑金光大盛,散发出的金色剑意裹挟着敌军,那剑意直冲云霄,方圆百丈之内的人都能听到龙吟,真正的一怒血溅当场,那百人被金色的剑意包裹之后,早已经尸骨无存。随后的士卒无一不对这一剑感到胆寒。

    叶黎昕并没有看到这一剑的威力,他只觉身体之中的枷锁解除,顺利进入了入水境中期,之后两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吴军见损兵折将甚多,担心这样下去无法交代,便慌忙下令让全军撤退。

    残秋扶起了叶黎昕,眼中尽是焦急之色,见她竟如此焦急,老人安慰说:“叶公子并未受致命伤,不过刚刚一剑用尽全身力量昏过去了罢了。”

    听了这话,残秋这才安心下来,尤公子两人也赶来,一脸关心的神色。

    这时的赵佑成了整支队伍的主心骨,他将叶黎昕抱上马,大手一挥,便启程前往了汾州,半天左右的时间便到了汾州,天色也已经晚了,四人先找了一间旅店住下来。

    赵佑背着叶黎昕回了房间,残秋虽然十分焦急,但知道自己只会添乱,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尤公子虽表示要帮忙,但老人谢绝了,他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尤公子与剑侍回了房间,深感这一战劳累,这也是他入江湖之后的第一战,尤公子便命尤怜烧水沐浴。

    房内的浴桶很大,乘下两人绰绰有余,待尤怜放好了热水,尤奈何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去了束胸,散开了头发,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才知这这尤公子竟然是位女子。

    她脱去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玉足轻点水面,之后全身没入了浴桶之中,她一改往日男子的嗓音,用着软侬的嗓音轻轻地说:“怜儿,这水温刚刚好,你和我一同沐浴吧。”

    尤怜听了,放下了手中的活,脱去了全身的衣物,也坐在了浴桶之中。

    奈何一手臂搭在桶边,头轻轻倚着手臂,此时的她显得妩媚而又风情万种。

    她对着怜儿轻轻说:“你还记得,咱们外出游历的时候,父亲对我说了什么吗?”

    怜儿轻声回答:“手中提着一把无锋重剑的人,便是他仇人的弟子。”

    “而你可知,今日那位叶公子手中拿着的,便是父亲口中那把无锋重剑。”她轻启朱唇,淡淡地说着。

    怜儿脸上流露出震惊的表情,她说:“难不成他是……”

    “对,没错,他不是叶黎,而是燕王之子叶黎昕。”她轻轻地说.\"不过我对他这人印象极好,至于挑战一事,便留到长安相逢再说。”

    怜儿立刻生气了,她只听到了奈何对叶黎昕观感极,顿时醋意大发,她生气地说:“既然剑主喜欢叶黎昕,那不要剑侍怜儿也可以了吧。”

    奈何听了这话,放下了手臂,之后紧紧地搂住了怜儿,她将下巴放在了怜儿的香肩之上,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吹气,两人肌肤相亲并没有感到不便,她情意浓浓地说:“这一生,我最喜欢的人便是怜儿你,即使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也会娶你为妻。”

    怜儿点点头,轻嗅着奈何身上的香气,轻轻地说:“怜儿也最喜欢你了,我等着你有一天娶我为妻。”

    两人紧紧相拥,不愿分开,但水却渐渐凉了下来。

    两人便出了浴桶,擦干身上的水渍之后,她抱起怜儿,对着怜儿的朱唇深深地闻了下,而怜儿娇小的身子搂着她的脖子,见她吻了自己。

    怜儿也轻轻地吐出了香舌,然后纠缠了在了一起。

    在吻了许久之后,她担心怜儿身子骨弱,如此怕是要感了伤寒,她抱着怜儿,将她放在了床上,在她眼中,此时的楚楚可怜的怜儿便是她心中最爱之人,一股惹人爱怜之情不禁从心底油然而生。

    她与怜儿自小便一同长大,而自己是父亲老来得子,父亲极想要个男孩来传承自己的剑,可无奈年岁已高,这奈何便是他最后的孩子,无奈之下,便只能要求奈何像男子一样练习剑法。

    而这奈何一名,也暗含着父亲对于不是男儿身的感慨,在父亲的教授之下,她便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剑侍怜儿,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怜儿也吐露了自己的心声,说自己一直喜欢着奈何,两人从此之后,便私定下终身,奈何非怜儿不娶,怜儿非奈何不嫁。

    想到此,奈何也上了床,与怜儿缠绵许久,在感到精疲力尽之后,才与怜儿同床共枕,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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