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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回到了朱府中。
朱鲤见了他,递给他一封信,说:“是尤奈何送来的信件。”
他不禁觉得有些头疼,自己还没有过上两天安生的日子,尤奈何便已经将信送给了他。想必这个长安城中之人,恐怕都已经知道自己来了吧。
他拆开了信封,只有一句,今日下午,春风楼雅座等你。
看这凌厉的字迹,以及简短的话语,这封信***是那杀伐果断了的尤奈何所写,他皱起了眉头,看来自己不得不去了。
朱鲤看出了他的难处,张口说:“黎昕啊,需不需要我派人保护你?”
他谢过朱伯伯的好意,这件事只是他一人之事,必然得有他一人解决。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午饭过后,叶黎昕小睡了一会,辞别了朱伯伯,直奔春风楼而去。
在春风楼二楼雅座,他果然看到了尤奈何以及她的剑侍尤怜。
他手提乾坤,将乾坤拍在桌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壶便斟了一杯茶,大口地喝下去,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痛饮过一般。
而他抬头,看见是叶黎昕,便不苟言笑地说:“叶公子,坐下吧。”
他便坐了下去,一只手撑着脸,仔细地端详着他,说:“我也不记得我与你有过何愁何怨,为何要找我比试?”
那尤奈何丝毫没有抬眼看他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只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而世子殿下听后,收回了原本的嬉皮笑脸,变得严肃了不少,说:“原来是我师父的恩怨啊,若是只是看我不顺眼,我投降就好,若是牵扯上我的师父,那做徒弟的我,自然不能给师父丢脸。”
他默然地说:“说吧,怎么比?”
他平静地说:“我们二人一绝高下,时间定在三日之后,规则是只比剑术,生死无论。至于地点和具体时间,便由你来定。”
“那就在长安往西几里外吧,至于具体时间,那便定在卯时吧。”
他听着这话,说:“一言为定。”
叶黎昕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喝着茶。
而他又补充了一句:“你最好带上你的朋友,若是我死了,尤怜自会帮我敛去尸骸,至于你死,我可不管埋。”
“知道了。”他只是这样淡淡地说上一句。
见他没有什么话说,他便带着剑侍离开了,两人走过许久,他也离开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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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长安的一处偏僻的角落。
一名黑衣男子跪在地上,说:“报告师傅,徒儿查明,这叶黎昕已经来到了长安城中,似乎进了春风楼。”
而那高台上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浑身上下遍布刀疤,而他的手里的酒杯,竟然是人头做的。
他饮下一大口酒,沉声说:“不急,这长安城中有朱鲤这个老头子坐镇,不要轻举妄动,继续查,什么时候叶黎昕出了长安,再来通报。”
那黑衣男子领命告退了。
他右手用力,那头骨竟然裂开了,其中的美酒散落一地,他轻轻一掷,那人头就飞了出去,咕咕噜噜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去了。
他紧紧握拳,面目上的青筋暴起,他龇牙咧嘴地说:
“叶骁小儿,我虽然不敢拿你怎么样,不过你的儿子便不要想着能从这长安城中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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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黎昕回到朱府上,朱鲤问他情况如何,他只是应付了几句,全然没有说自己与尤奈何比试一事。
他无心吃这晚饭,便回到自己的客房之中躺下了。
这两三日,段邢也没有来找过他,似乎跟了这个师父之后,他似乎剑意也开始一步千里了。
他拔出重剑,看着那无锋剑身,用手指轻轻地揩着,喃喃地说:
“乾坤啊,乾坤,跟着我让你蒙尘了,师父这一生从未败过,哪怕他死后,他的徒弟也依然不能败。”
他正在想着,房门传来的咚咚的响声,他开了门,只见段邢拎着饭盒站在门前。
他关上门,拉着段邢的胳膊,坐在了板凳上,两人相视着,没有说什么话。
段邢率先打破沉寂,说:“听朱先生说了,今日下午奈何找你有事,回来之后连晚饭也没有吃,是不是有什么事?”
而叶黎昕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你怎么可能无事发生,看你这状态,是不是你们已经定好了决斗之事?”
他见瞒不住了,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那段邢听了,作势便要走,去告诉朱鲤先生。
那叶黎昕拉住了他的衣服,摇了摇头,轻轻地说:“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师父一生没有留下败绩,作为他的徒弟,自然要为他争这口气。”
他轻叹一声,说:“若是我真的突遭不测,记得帮我收敛骸骨,顺便给燕王说上一声,不孝子叶黎昕,未能在您身边尽孝。”
段邢见他心意已决,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得哀叹一声,转移话题,说:“今日没有吃晚饭,一定饿了吧,我特意给你带了些饭菜。”
说着,他将饭盒打开,里面是三菜一汤,外加一碗米饭。
叶黎昕拿着筷子,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着……
长安夜景无比美丽,熙熙攘攘的人群,灯火通明的店铺,让来到这座城的人纸醉金迷。
而这场景与尤奈何以及剑侍尤怜毫不相干。
尤奈何先一步进了卧房,将自己与尤怜的两把剑挂起来,之后坐在了板凳之上。
那尤怜左右探头,最后仔细地将房门关上,又检查了一遍,方才安心的走进房门。
她见奈何坐在了板凳之上,手中端着一杯茶水,在她眼中,这样子最为迷人。
她向前几步,跨坐在了奈何的腿上。
她似乎被怜儿的动作吓到,手中的茶碗没有拿住,泼在了那怜儿的衣服上,茶碗咕咕噜噜滚到地上。
“怜儿,你干什么?”
那尤怜没有说话,搂住她的脖子,下巴垫在手臂上,对着她耳边轻轻吹气。
她娇嗔道:“怜儿好担心你啊,说好的要与怜儿白首到老,为何今日与那叶公子说上那样的话?知不知道怜儿心里有多担心你啊!”
她反手搂住怜儿的玉腰,轻轻说:“怜儿你放心吧,区区叶黎昕伤不到我的,我一定会和你白首到老的。”
那尤怜松开手臂,将脑袋埋在她的怀中。
而她原本环在腰间的手臂,已经解开了那腰间的束带,双手缓缓地爬上她的玉肩,将她身上的外衣轻轻褪下。
那怜儿察觉到了她的动作,脸瞬间红的像火烧云一样,但并未挣扎,只是娇嗔地说:“你好坏啊!”
片刻之后,外衣已经被褪到手肘处,而原本粉红的外衣挂在了腰间,露出了其中红色的亵衣,红粉相间,显得热辣而奔放。
那怜儿似乎并不满足于自己被欺负,原本f放在她怀中的手,也已经悄悄放在了她的腰间。
她的外衣也变得宽松起来,她稍稍用力,她的衣服便已经从玉肩上滑落。
隐隐约约露出了裹着的布条,又是一番努力,只见那布条已经滑落到地上。
奈何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时已经晚了,她一只手掩住春光,另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刮了下怜儿的鼻子,说:“好你个怜儿,居然连剑主都没有放在眼里。”
那怜儿吐了吐舌头,用脑袋轻轻蹭着她的脸颊,说着:“咱们俩人嘛?外人看来是剑主与剑侍,咱们两人间是亲人嘛。”
两人的外衣滑落到地上,坐在凳子上缠绵一阵,只听一阵风从没有关严的窗户中吹过。
那怜儿头上沁出了汗珠,额间的碎发也被汗珠沾染,贴在了额上。
她娇嗔地说:“奈何,怜儿冷。”
说着,她紧紧搂住了她的脖子,瑟瑟发抖。
奈何抱住了她,轻轻站起来,似乎怀中捧着的不是人,而是她心中最为珍爱之物。
她将怜儿轻轻放在了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怜儿一向身子骨弱,感了风寒便不好了。
她的玉足踩在木板上,走了几步,将窗户关严实。
而她刚准备回头,一双纤纤玉手便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尤怜要比她矮上一头,只见她将脑袋轻轻贴在了她的玉背上,听着她平稳而有力的起伏。
她轻轻地说:“答应怜儿,与叶公子的战斗一定要平安归来,我等着和你厮守一生呢!”
她握住怜儿的纤纤玉手,轻轻地说:“放心吧,我一定平安归来,你切莫担心。”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怜儿,你身子骨弱,快快回到床上歇息去吧。”
怜儿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将手轻轻收回,背在身后,脸上露着笑意,玉足轻踩着木板,一蹦一跳地上了床。
她捂着嘴,笑着说:“你说过的哦,这次游历江湖之后,一定会娶我为妻的,不要忘了啊。”
那奈何也上了床,与怜儿紧紧相拥,说:“怜儿,我不会忘了的,乖啦。”
两人在床上又是共赴巫山,翻云覆雨……直到夜深才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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