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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云沫才洗漱完出来,前后不到二十分钟,墨十楠就醒了,被莫弈恺叫醒的。
云沫瞅着病房里多出的莫弈恺,眼神不爽,左剜一眼右剜一眼的。
墨十楠看着云沫对莫弈恺嫌弃的眼神,不由发出一道愉悦的轻笑。
莫弈恺:……我遭人嫌弃有人心情倒是好哦。
“我和莫老二出去一趟,你在医院待着别乱跑,我可能晚点儿来。”墨十楠说完就又道:“有什么不舒服就打给莫奕泽,号码我给你存手机里了。”
云沫比划了个“ok”,望向墨十楠的时候,眼神顿时就换了,温柔得不行。
被单独嫌弃的莫弈恺催促,“还走不走了?”这两人好烦。
满血复活,当然要帮墨十楠解决麻烦,云沫还想让墨十楠好好休息来着。
她找来了笔和纸,寻着记忆把枯叶蝶戒指和翅纹各画一张,用手机拍下戒指的照片,发给了那位神秘人,请他帮忙查找戒指来源。
一刻钟后,云沫收到了回复。
“北城拍卖会”和一张照片。
照片的大背景是宴会场,一个女人的侧影占据主要。
从角度看,是**的,加之她戴着半面罩,模样,是完全看不见,不过她手上戴着的戒指云沫一眼就认出来了,枯叶蝶戒指。
可这女人的身形,怎么看都不像张雯。因此云沫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枯叶蝶戒指的主人,不是张雯。
两分钟后,云沫又收到了一条消息:五月十六日,北城有最后一场拍卖会。
云沫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月。
如果墨十楠没法子从张雯那把这个女人挖出来,她就亲自去拍卖场碰运气。
下午墨十楠来医院,脸色不太好,像吃了土,再加上一脸倦容,看上去有些颓丧。
“发生什么了吗?”云沫贴心地问,把墨十楠拉到沙发上坐下,又去倒了杯水给他。
“没什么。”墨十楠抿了口水,挤出个牵强的笑,避开回答云沫的问题。
按照被捉住的男人供述,张雯之上,还有一个人,但除了张雯,其他人从来没跟那个人接触过。
而张雯所做的一切,全是按照那个人的意思做的,也并非她自己所想,包括……绑架他。
简单来说,就是除非找到张雯,否则他连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清楚。
这些事,墨十楠不能跟云沫说了,他怕云沫知道太多会引来危险。
“身体没有问题的话,你明天回学校去,这段时间不要跟我有联系,也别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是墨十楠刚刚在路上跟莫弈恺分析情况之后做的决定,她置身事外。
“听你的。”云沫欣然接受墨十楠的提议。
她笑着拱进了墨十楠怀里,悄悄用灵力帮他洗乏。明着不掺和,不代表暗地里也要坐以待毙当个旁观者。
晚上,云沫跟墨十楠回了别墅,小妮子明天就要送走了,今晚上不留点儿回忆墨十楠觉得自己铁定熬不住相思。
着急忙慌吃过晚饭,墨十楠把最后一口肉还没吞进去的人儿打横一抱就往屋里钻,全然当杵周围的佣人是瞎子。
好多佣人都是经历过人事的人,一看墨十楠那猴急的德性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花花肠子。
什么清冷高傲墨十爷,撞上云沫小姐,也就是一外冷内热的闷骚货~
云沫被墨十楠抱去了浴室,几爪子把人扒拉干净,顺手给她丢进浴缸,打开花洒给她洗澡。
“我自己洗。”云沫在蹲在浴缸里,单手抱着膝盖,一手伸出去想要夺花洒。
墨十楠轻松避开,嫌弃道:“你洗得太慢了,我给你洗,快。”
云沫:……我又不赶着去投胎。
墨十楠看着云沫小脸红扑扑的,狡黠地勾了下唇,“要不我给你慢慢洗?”
“你……”云沫瞪他一眼,鼓起腮帮子,“还是洗快点。”
墨十楠噗地就笑了,小妮子逗起来真是可爱。
早知道云沫会跟泥鳅似的钻进他心里,当初就不该让她去上学。现在想来,墨十楠好生懊恼,可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想拖的时间,现在可是要自己熬着等她毕业了才能把人拴在身边,要不然,还不知道被老爷子怎么打脸。
云沫一直耷拉着脑袋让墨十楠揉捏,忽而觉得好气哦,凭什么只有她被揉捏的份儿?
她斜眼睨他,看他似乎在想事情,眸底忽而闪过一抹狡黠。
二话不说,伸手就把花洒夺到了手里,再对着墨十楠的脸上喷去。
哟嚯嚯嚯,板正的发型顿时被淋得贴上了脑门。
云沫看见一副落汤鸡样子的墨十楠,笑得小肩膀一颤一颤的,愉悦得不得了。
墨十楠吐出喷进嘴里的水,不紧不慢地抹去脸上的水,把头发往脑后一抹,问:“好玩吗?”
云沫心里咯噔一下,就瞧见墨十楠开始脱起衣服来。一边脱还一边邪肆地看她几眼,“早说你想跟我玩水啊!我陪你就是了。”
云沫眉毛一颤:凉凉。
……
上半夜玩水又加餐,墨十楠后半夜睡得那叫个雷打不动,鼾甜好梦。
就是苦了云沫这小细腰差点儿被折腾断了。
她一直以为墨十楠是个克制力极强的人,可怎么每次都一碰到她就跟瘾君子犯毒瘾了一样。
控制力?滚犊子!
第二天云沫睡到自然醒,起来的时候墨十楠已经走了。她吃了点儿早饭,司机送她去德树学院。
云沫从进校门就发现不对劲,守门的保安换人了,以前的保安虽然也很高大,但走路笨重,目光也软趴趴的没气势。
但今天这两个,脊背挺直,目光锐利,呼吸深而沉寂,一看就是练过的。
还有那边打扫的阿姨和大叔,两人虽然穿着宽松的工作服,但打扫起来手脚有力,目光时而四瞟,注意力在周围,手上的活却也没落下。
一路到独寝楼下,云沫已经发现了不下于二十个这样的高手,有些是校工,有些是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能扛能打。
当云沫走进独寝大楼的时候,再次惊讶了一回。
往日里那个大嗓子的宿管阿姨也换人了。
换成了个瘦瘦小小的阿姨,看着约莫四十来岁,人是瘦小,但云沫知道,她的本事可不瘦小。
看她五指虎口有老茧,怕是个喜欢玩管制品的阿姨。云沫不禁暗自笑了一声,这些,怕都是墨十楠安排的。
虽觉多余,但这下总算不用天天听河东狮了,倒也不枉是好事。
陶艺课只要她不迟到,教授也是秉着职业操守一视同仁不撵她走,就是她捏的那些东西,叫卞教授都无从下手教。
以至于他但凡在课上看见了云沫,课后必然要吃速效救心丸缓解心脏绞痛。
上了几节,云沫也不想再祸害卞教授,于是主动不去了。
无聊地在学院乱逛,路经一棵大树时,云沫听见了喳喳雏鸟叫。
寻声找去,竟然是一只还未长出羽毛的幼鸟不知怎的从树上的鸟窝掉了下来。
鸟妈妈不知去向,许是出去找虫子还没回来。
云沫捧起雏鸟,左右望望,没瞧见周围有人,她一溜烟就顺着树干爬了上去。
树挺高,对于云沫来说却也不难爬,就算不用灵力,凭她的身手也能轻轻松松上去。
刚把雏鸟放回鸟窝,一群人就嚷嚷着走了过来。
云沫不想被发现,于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树干上,想着等这些闹哄哄的学生走了之后再下来。
却不想这些人就是冲着这儿偏僻没人才来的。
五六个男学生,硬把一个瘦瘦的女生拽到了大树底下,生生把人逼得无路可退。
女生叫穆小悦,妥妥的学霸。
“我……我是不会为了钱干这种事的。”穆小悦讪讪地说。
后背抵在树干上,两只小手死死抓着怀里的书包,缩瑟着肩膀,看上去弱小可怜又无助。
男生们一听她说话带颤,顿时笑了,一个笑得比一个刺耳。
云沫蹙着眉,差点儿没忍住一口唾沫吐他们头顶上。
“听说你爸生病住院了需要钱?”
其中一领头的男生余乐驹把一只鼓鼓的信封递到穆小悦脸前,又挑起了女生的下巴。
目光……呃,云沫觉得应该是奸佞+猥琐+不怀好意的。
“那我也不会收你们的钱。”穆小悦缩瑟了下脖子,躲开余乐驹的手。
倔强的声音极小极小,跟刚刚那只小雏的声音差不多。
云沫欣赏地点了下头,她喜欢有骨气的人……更喜欢钱。
目光挪到那只鼓鼓的信封上,哇,票票好像不少耶~
云沫还没见过这么多现金,她花钱都是刷卡,所以对现金的数量莫概念。
“当然有关系,大家都是校友,我觉得我应该帮助你。”说话时,余乐驹朝穆小悦怀里伸去手。
云沫眼神一斜,纵身跃出,跳了下去。刚落地,云沫就捏住了余乐驹的手腕,再那么轻轻一掰……
众人只听咔一声,下一秒余乐驹就扭着身子嚎叫了起来。
云沫不屑地盯着一张脸拧成酸菜的脸,狡猾地扁了下嘴,“哎哟!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点儿,不小心给你掰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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