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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在一旁看着糖化的差不多了,转头把水倒进花盆。
系统颤抖冷,“宿主,明天您还要见他。”
扶桑冷道:“闭嘴。”
躺在床上一会儿,扶桑站起来换了一身衣服,进宫去看母后和姐姐。
“宿主,今天舒妃要找你麻烦。”系统扒拉着小说第二章。
“她又要做什么?”扶桑极其反感父皇这个妃子,本家势力庞大,她本人还嚣张跋扈,扶桑早早搬出皇宫,也有不愿意见到父皇那一堆嫔妃有关。
“宿主,舒贵妃带了暗卫来劫你。”系统说的更详细了一些。
“这次不再是冷嘲热讽了?”扶桑接话。
“宿主,要不要系统保护您?”系统尽职尽责的担当起守护骑士。
“不必,到时候看看再说。”扶桑摩挲了一下指尖,神情淡淡。
秋日的上午,太阳很高。今天扶桑让秋月给她梳了朝凰髻,在挑选衣服的时候刻意避开了红色,选了一件缕金挑线纱裙。
马车停靠在宫门外,扶桑下车。在一处偏僻的宫门前,遇见了正赶来的舒妃,也不知道那么小的脚,怎么走的那么快的,转眼间间和扶桑只有十步的距离。
“公主快走!”秋月挡在扶桑面前,看着前面的舒贵妃,来势汹汹。
扶桑身后的几个侍女也都过来护在扶桑前面,齐声焦急地道:“公主,您快走!”
“呵,好一帮子忠心护主的奴才!真是反了,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给我全部拿下!”舒妃仗着自己人多,更加肆无忌惮。
“你们都闪开!”扶桑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秋月,舒妃的人虽然手脚利索,但步法杂乱无章,就这也想抓她?痴人做梦。
扶桑推开挡在身前的侍女。一同拳脚招呼攻上来的太监、宫女,招招朝着人体的要害攻击,一眨眼的时间,情势斗转,围上前来的那几个人都齐齐栽倒了地上,抱着脚身子扭曲,再也起不来。
扶桑拍拍手,看着歪倒一地的宫人,仿若死神下凡:“袭击皇室,株连九族,杖毙。”
舒妃脸色阴沉,“扶桑,你好大的胆子,敢反抗伤我的人?”
“我又没错,为何要等着被你抓?”扶桑眸光发冷。这舒贵妃,仗着父皇的宠爱,往常只是冷言冷语讽刺,今天格外大胆。
“没错?在宫内不尊礼仪,无视贵妃。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当真被皇后娘娘宠得无法无天,南北不知了。我今日就代皇上好好教训教训你,这皇宫之内还由不得你撒野。”舒妃偷偷看了一眼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明白这些废物是没办法拿下她的,轻喝一声,“出来。”
“请贵妃吩咐!”凭空出来数十黑衣人,舒妃瞬间找回自信。
扶桑愣住,她没想到舒妃在宫中权力还能如此之大?在禁卫军眼皮底下养暗卫?父皇知道吗?
“秋月,过来,报信给我阿姐和母后,就说我在这里被一条疯狗困住了,快去!”扶桑见舒妃不会简单善了,不能光被这贱人拉在偏僻的角落压着打。
“将这个目无尊长的混账给我拿下,立即处置!”舒妃眼中现出一抹狠辣得意之色,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小公主逃了,在皇后赶过来之前,她会先将扶桑拔下一层皮来不可!
暗卫得令,齐齐冲上去捉拿扶桑。
“公主,我们要不要出去救扶桑公主?”躲在扶韵身后的宫女轻轻扯了一下扶韵。
“扶韵公主要被欺负了。”小宫女脸色着急。
“慢着,再等等。”扶韵根本没有出去救场的打算。
这和她在人前表现的不同:扶桑向来亲近姐姐,扶韵在人前也是凡事以扶桑为先。
“公主!”扶桑的侍女们吓得小脸发白,纷纷往后退。
“怕什么!”且不说系统早早给她开了金手指就单凭武力,这几个人,也休想拿下她!她轻喝一声,“风起,有人要欺负我。”
舒妃一怔,皇后又偷偷给这死丫头塞人了?她怎么没听说?而且也没见她用过?
“母后又给她暗卫。”扶韵狠狠扯着袖子,似乎要扯破才罢休。
“公主!”就在扶桑话落的一瞬间,面前径直站了一个黑衣人,悄然无声,即便是就站在面前,也不容易发现,但从身形和话语可见是一名年轻男子。
扶桑见他无声无息的,她距离如此之近,自认为耳力眼目都极好也没发现他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可见风起比出现在她面前一众暗卫武功都高。
母后在自己搬出皇宫前,把风起给了自己,她倒是很少见他。
扶桑:“告诉本宫,你的职责是什么?”
“一切听从公主吩咐!”像练习了千百遍那样,眼前的暗卫回应。
“不错!”扶桑很满意母后送的人。凡事以主人为先的,才用的趁手。对面舒妃还是一脸有恃无恐的样子,扶桑吩咐:“将这个发了疯性的疯女人和她的狗统统扔到湖里,喂鱼。”
“哦,还有,你就在旁边看着,没有一柱香的时间那疯女人敢爬上岸,给本宫踹回去!”
“是。”暗卫听令。
“扶桑,你敢!”舒妃见扶桑来真的,不自觉地后退到一众暗卫身后。
“我当然敢!”扶桑挑眉。
暗卫风起转身,看不出如何动作,舒妃身后的一众黑衣暗卫,齐齐倒毙,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扶桑只看到每个暗卫脖颈上有一个铜板大小的口子。
接着,舒妃的身子呈抛物线飞向远处,方向正是不远处的月湖。
“扶桑,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啊……”远处随风传来惊恐声,紧接着“噗通”一声重重地落水声,显然舒妃掉进了湖里。
紧接着这些死去的暗卫,也被一一抛进湖里。每砸进去一个,都刻意落在舒妃旁边,惊得人惨叫不止。
“不错!不错!”扶桑笑了。
“绿茵,你快去叫父皇过来,说舒贵妃有难。”扶韵见舒妃上来就拿人,依然斗不过扶桑。
“公主,皇上来了,扶桑公主肯定要倒霉的!”绿茵还想再让扶韵三思。
“快去,你倒是越发向着她了,回来把你送给她好不好?”扶韵先是冷脸,后来变换了一番脸色,温温柔柔的朝着贴身宫女建议。
“奴才不敢!”绿茵快步朝皇上办公的地方跑去。
“妹妹,送你一份礼物。”扶韵站起,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转身离开。
皇后听说舒妃拦住了扶桑,暗示容嬷嬷先跟着秋月去处理。
“母后”扶桑看见自己的母妃正在凉亭里和一人下棋。
“桑桑,今天怎么过来看母后了?”皇后谢妍站起拉过自己女儿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舒妃又在耍什么把戏?”皇后站起来看见扶桑完好无损的,轻轻松了一口气。
“跳梁小丑罢了。”扶桑没继续说下去,反正皇后有的是法子知道事情经过。
“见过公主”谢时起身,站在一旁长身玉立,一身黑色云锦宽肩窄腰,腰束玉带,五官白皙,容颜清隽。
看过来时一双凤眼,乌黑深邃,眉眼神情俱是满满的笑意。
“表哥坐吧,这里又没外人。”扶桑坐在皇后身边,看着两个人快要结尾的棋局。
“今天能遇到扶桑,这趟进宫来的值。”谢时这次从边关回来,几个月未见,更是多了一分亲切。
“母后?”扶桑在旁边看着棋盘上黑白二子,轻笑道。
“别站着,快帮帮母后。”说着,把黑子交给扶桑。
扶桑的棋艺是师傅教的,加上她自己爱琢磨这些,也没有推辞皇后递过来的黑子。
“这里。”扶桑在白子旁边落下一子,然后抬眼看向谢时,“表哥,该你了。”
“谁欺负我们家扶桑了?”谢时看向扶桑,随后落下一子,眸光染上了一抹讶异,轻笑一声。
“才没有,没人敢。”扶桑紧接着又在白子旁边落下一子,干脆利落,杀伐果断。
谢时见扶桑上来就干脆地落子,心中愈发肯定:“看来是真有人敢惹公主!”
“我输了。”谢时扔掉手中的黑子。
“告诉我是谁,我帮你出气!”谢时凝视着扶桑,忽然又轻笑了一声,转身从石凳上站起。
“都说了没有,要是有的话,找你帮我。”扶桑也站起来,手中捏着一粒黑子,手指发紧,再松开时,黑子的粉末顺着指尖露出。
谢时:“侄子从北境回来,得了一株罕见的灵株,回来让人给您送来。”
“你有心了。”皇后对谢时更满意了。
扶桑见谢时只是拿出一株灵草,便得了母后欢心。想到前世霍殷为了讨好她,寻遍天下珍奇,只为博她一笑,一时有些恍惚。
“公主,皇上请您去月湖。”一个宫女跑进亭子。
“来了。”扶桑拍拍手,转身出了亭子。
“扶桑,不要冲动。”皇后在后面拉了一下扶桑的衣袖。
“我明白,母后还是不要过去了。如果你在场,父皇指定又要站在她那边了。”扶桑明白皇后想说什么。
“姑姑放心,我陪扶桑一起去,保证将人完好无损的带过来。”谢时向扶桑眨了眨眼。
“哦,是啊,还有表哥,我不会吃亏的,母后放心。”扶桑领会。
“参见父皇,参加皇上。”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在景帝身后。
“扶桑,舒贵妃是你让人扔进湖里的?”景帝看向扶桑,不怒自威。
“回父皇,是。”扶桑坦白。
“混账。”景帝厉声。
“宿主,会不会有事?”系统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宿主要面对的可是这个时代最最高无上的那个地位。
“不会。”扶桑淡淡的回了一句。
“皇上,臣妾差点就见不到您了,您要替臣妾做主。”舒妃湿着一身趴在景帝身上,哭的我见犹怜。
不过妆容花的厉害,像无常鬼一样。
“此事儿臣完全是被牵扯的,被动还击而已。”扶桑低头,语气低沉,能听出声音中的委屈。
“谁起的头?”景帝看着一个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一个是自己的小老婆。
“扶桑殿下。”
“舒妃。”
景帝脑门突起。终于还是做了决定:“扶桑,给舒妃道歉,好孩子。”
“系统,你有哪种能够一上来就吓退人的宝物吗?”扶桑进到虚空中,问了系统。
“宿主,你说的是鬼片?”系统问。
奈何扶桑是个古人。
扶桑:“什么是鬼片?”
系统默了一下,不想扶桑接触这些,随即换个解释:“宿主,就是那种花花绿绿的特效。”
扶桑:“试试。”
扶桑说完,出了虚空。看着眼前的父皇,他在朝自己使眼色。扶桑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扶桑蹲在舒妃面前,正准备道歉:“系统,看你的了。”
“宿主放心。”系统对自己的阅片量很有信心。
“舒妃,对不起,不该把你扔进湖里。”扶桑的眼睛认真的、抱歉的看向舒妃。
景帝很满意,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么替他分忧,一瞬间又有些过意不去。景帝心想:回来再送她一些稀罕物,当作补偿。
舒妃看到的是什么呢?
系统在这一瞬间,将它看过的恐怖片,一古脑的传到舒妃脑海中。
“啊!”
“啊!”
“啊!”
一声比一声叫声响亮,凄惨。
如果刚才舒妃听到景帝要扶桑给她道歉,她心里是喜悦、满足和自负,那么现在就是刚刚接触限制性画面的小白,只知道害怕、躲避、尖叫。
景帝已经人到中年,最喜欢的是乖巧听话的女子。
刚刚还窝在自己怀里,小鸟依人的贵妃,突然尖叫声震得他耳膜发痛,还推到了他的扶桑。
“你干什么?”景帝放开舒妃,厉声喝斥。
“陛下救命,公主她她,——”舒妃像被突然禁言一样,说不出来心中的骇然。
“她很好,主动给你道歉。看看你,成什么样子?”景帝背过身子,不再理会瘫软在地上的舒妃。
“父皇,儿臣告辞。”扶桑向景帝行了一礼,景帝摆摆手,示意扶桑可以离开了。
一直旁观的谢时,被自己表妹这一通操作,佩服的五体投地。
上来先服软,而不是和陛下硬刚。
同时把实情告知,绝不白受这份委屈。
身份互换,谢时反正是不会比扶桑做的更好了。
“德顺,将舒妃带下去,关禁闭一个月。”景帝说完,不再理会还在继续大声喊叫的舒妃,举步远去。
“是。”德顺弯身。
“娘娘,请吧。”德顺弓着腰,示意舒妃会自己的玉清宫。
“救救我,救救我,有鬼,有鬼,啊!”舒妃一路大喊大叫回了玉清宫,下令谁也不见。
一路上遇到的宫人不少,纷纷侧目,很难想象这是平常趾高气扬的舒贵妃。
“活该。”一个宫女看了一眼,随即弯腰跑远。
扶桑心想,不知道系统对嚣张跋扈的舒妃做了什么,能让她吓成那个样子。
而且就在旁边的父皇也没有看出异样,这么说来,她的金手指还挺厉害?
今天景帝召见霍殷,安排在御花园。霍殷的身份是敌国质子,景帝也想在宴席上看看这敌国的皇子几斤几两。
宴席是临时起意,正好景帝处理完朝政,见霍殷来拜见,便吩咐洪公公摆驾御花园。
宴席上有当朝相国李相宜,礼部魏书,还有就是跟随霍殷一些来的使臣。
“六皇子,请”景帝在下朝后,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开,他便明白,景帝这是要试探一番霍殷。
“请。”霍殷来面圣并没有穿朝服,他不是这个国家的臣子,倒也可以理解。
“听说六皇子年少有为,小小年纪便可出口成章,赋诗百首,可否让陛下看看?”李相宜看着眼前这只身前往战胜国的皇子。
“作诗百首,虽然不难,但是今天本宫并没有作诗的雅兴,令李相国失望了。”霍殷不卑不亢,站在一旁任由宴席上一众人大量。
“不打紧,不打紧,六皇子,请坐。”李相宜不愧是官场老手,随即接下了。
“表哥,父皇在宴客?”扶桑看着前面的龙舟中,俨然有一道明黄的身影。
“在宴请敌国请降的六皇子霍殷。”谢时看了一眼龙舟,便想起了今天齐国的六皇子要来。
“要去看吗?”谢时问道。
“不想。”扶桑一口回绝,说完,踏上了一条与龙舟行进方向相反的小道。
“你呀,还是一股小孩子气。”两个人说着,谢时也没有去龙舟那里,和扶桑一起往前走着。
“说起来这六皇子在齐国呼声挺高,一直以仁厚著称,不知道怎么会来我们这里做了人质,这一下弄得那齐国皇帝里外不是人,本来就输了仗,还把最有希望的苗子亲手送到了敌国。”谢时谈起自己了解到的霍殷,他身上有几个自己也很迷惑的地方。
“仁厚?表哥,齐国这么传他的?”扶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
“人渣更适合他。”扶桑接着加了一句。
“这六皇子当初也是不受待见的,他母亲出身卑微,他是齐国皇帝一次醉酒后得的儿子。霍殷十三岁那年,皇帝看见他,也是不怎么喜欢,便派遣出去治理灾情,三年多一直在宫外历练。虽然在朝中无人,但是在百姓那里深得民心。”
“后来这齐国皇帝见霍殷特别优秀,也追封了皇子,但一直不给他划地出府,还是住在皇宫的一处冷宫,也是让人着迷。”谢时见霍殷两次都能扰动扶桑的情绪,便继续试探地多说了他的事情。
扶桑站住,直直地看向谢时,女孩清秀绝伦的脸,灵动的眼睛,皮肤晶莹欺雪赛霜,谢时被这么直接地看着,表情有些不自然。
“扶桑,怎么了?”谢时停下科普。
“表哥,我们除了是表亲,还是朋友,对吧?”扶桑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脸色有点难看。
“你怎么了,扶桑?”谢时回道,声音坚定不移。
“不提他我们还能是朋友,提了他,我们是路人。表哥,你选哪个?”扶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谢时。
这时,霍殷出来透透气,宴会过半,龙舟内满是酒味。
霍殷看到了不远处的扶桑,一双墨色眼睛,情绪翻涌,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刚刚景帝和朱紫国一众大臣拼命灌他酒,有的被挡回去了,更多的是接下,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远处,少女纤细地身材被掩盖在一个黑衣少年身前,少女不躲不避,脸上还挂着期待。
霍殷狠狠凝视着那黑衣少年,如果眼光能杀人,那人已经被他杀死几百回了。
“扶桑,扶桑。”谢时在后面喊着。
“扶桑,以后我不会在你面前主动提他了,我错了。”谢时再迟钝,也明白霍殷这个人是扶桑不愿意提起的。
“这次不跟你计较,我去看姐姐了。”扶桑看向一边。
“回来我去你府里找你。”谢时看人真的气着,便不再缠着她了。
“恩。”说完片刻不留地往扶韵的宫殿走去。
霍殷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扶桑的身影。本来宫宴这种场合,他应付地如鱼得水,可是再回到船舱内,夜风一眼看见主子手心流出一道道血迹。
“主子!”夜风上前一步。
“不用担心,做好你的事。”霍殷收了声,默然坐在原位。
“六皇子,以为朱紫国和齐国相比,如何?”李相宜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霍殷旁边。
“朱紫国有李相安邦定国,齐国有皇室枝繁叶茂。”霍殷拿李相宜做比喻。
一个试探虚实,一个暗讽权倾朝野。
“六皇子可有婚配?”李相宜一招被破,又换了一个。
“已有人选。”霍殷应付。
“六皇子可曾考虑和朱紫国联姻?”说完,李相宜把酒给霍殷满上,举杯相邀。
“求之不得。”霍殷笑道,轻轻松松的将人生大事换做可谈判的筹码。
“我朝有尊贵如扶桑公主,待字闺中的扶韵公主,还有李某的小女,良人如玉,改日定为六皇子引荐一番。”李相宜说完,再次举杯,起身向另外一桌走去。宴席上,觥筹交错,明明灭灭。
忽然听到扶桑的名字,霍殷恍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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