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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烈:“果然是你。”
但是话音刚落,旁边就是扑面而来的掌风。
呼延烈:“又是你!”
驾车的人技术极好,即使忽然出现一个呼延烈,也丝毫没有影响出城门的速度。
于是,呼延烈便被“带”出去了。
狭窄的空间内,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桌子上的茶水打翻一地,呼延烈脸上防不胜防的挨了一拳,很快肿了。
霍殷掌风毫不客气地朝着呼延烈招呼过去,对方除了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接下来都在拼命还回去。
两个人打的火热,但都刻意避开了歪倒在一角的扶桑。
原来霍殷将人哄过去,随即便用了迷药,将人放在车内,也不管人醒了之后会不会生气。
秦岭淮河以南,便是江南佳丽地,无数文人墨客笔下的世界。
烟雨江南,小楼画船听雨眠。
“大人,宫内传信。”一个人站在舱外,向里面喊着。
下一刻,有人缓步走出来,接过了送上来的信,看完,便撕毁了。
“不成气候,不用管。”说话的男人,一点也没有将信内的东西放在心上。
扶赐坐在马车内,用干净的布条擦着自己的剑。
雪刃是他给起的名字,这把剑也是他花了三年,锻造出来的,送给他的礼物。
“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无论你在哪,我都要找到你。”扶赐看着这柄剑,又好像透过这柄剑在与那个男人对话。
此时,北境边关,寒冬将至。
“谢将军,今年过冬的粮草已经储备好。”一个士官来报。
“把守粮仓的执勤表稍后送来我的帐篷。”谢寒石没有回头,继续练兵,这一支兵是他带的第十支。
士兵:“是!”
“宿主,醒醒。”系统给扶桑闻了一种药水,扶桑才缓慢的睁开疲倦的双眼。
“这里是?”她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战斗就来到她这边了。
一只拳头差点落在扶桑左边,另外一只紧紧拦住了。
“出去打!”扶桑看清楚了面前两个人。
下一瞬,马车的帘子飞出去,两个人从马车内打到外边的竹林,带起的掌风,能使薄厉的竹叶宛如飞刀。
此时,已经离开皇城有十里远了,正是不久前扶桑和霍殷来过的十里坡。
“扶桑,要不要过来。”另外一辆马车,扶赐见扶桑出头看,便出了声。
“嗯。”扶桑点点头,下一刻来到了自己的马车。
“速度加快,撇下质子的马车。”扶桑对着前面赶着马车的暗卫讲。
“扶桑,刚才又一个人跟过来了。”扶赐见扶桑看着后边的打斗,心不在焉。
“谁?”扶桑问。
下一刻,风起出现在赶马车的暗卫旁边。
“你不是在李灵云那边?”扶桑见风起也跟了过来,开口问着。
“公主,今天属下将银两押送回公主府,便听府内的说您要下江南,属下无论如何也要跟着您去。”风起就这样跪在马车的门槛上,车行的速度很快,难得他没有一丝晃动,可见功夫之深。
“罢了,你既然来了,就跟着吧。”扶桑留下了风起。
“多谢公主。”风起看了一眼旁边的扶赐。
“我是他四哥,能对她做什么?你还是做好自己的暗卫,不要有不该有的心思。”扶赐见对方来意不善。
“我说你一见面就打,现在人都跑了,你还打吗?”呼延烈站在一株竹子上,抱着双臂,看着霍殷。
“离她远点,她不是你该肖想的。”霍殷说着,又攻了上来。
“同样的话,也奉还给你。”呼延烈丝毫不回避,迎着掌风还击。
两个人你拦着我我拦着你,距离另外两辆南下的马车越来越远,更不用说与车内的人好好告别了,彼此将怨气化作武力发泄在对方身上。
“四哥,从江南回来后想做什么?”扶桑和扶赐坐在一辆马车上,交谈着。
“去找养父。”扶赐没有犹豫。
“你知道他在哪吗?”扶桑问。
“不知。”扶赐眼睛里的光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怨恨和思念。
“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扶桑问。
“记得。”扶赐点头。
“或许,我可以帮到你。”扶桑想着此次对于她来说没有危险,但是对于扶赐来说就未必了,否则系统也不会要她一起跟去。
“系统,上次的镜子借我用用。”扶桑进了虚空,找到在一旁吃东西的系统。
“宿主,给。”系统拿出那面镜子,叫给扶桑。
扶桑想着扶赐毕竟不是霍殷,而且自己也做不到在除了霍殷之外的人空手取物。
这太过匪夷所思,不合情理了,她有预感,暴露之后,对她不好。
“四哥闭上眼睛,转过去,我给你看样东西。”扶桑决定还是避着扶赐,讲东西取出来。
“好。”扶赐很听话,闭上眼睛,背朝着扶桑。
等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扶桑才让人回头。
“四哥,可以了。”扶桑将镜子放在面前的红木桌上。
“这是什么,镜子?”扶赐用手碰了碰镜面。
“不仅如此,它要四哥握着镜面,闭上眼睛去想一个人的音容笑貌,下一刻,你睁开眼睛便能看到了。”扶桑将自己上一次使用的经验,毫无保留地告诉扶赐。
“我试试。”扶赐白皙的手指握着镜子的一角,闭上眼睛。
下一刻,扶桑看到本来浑浊的镜子面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一个军营大帐之内,坐在上方的人,一脸冷肃,听着下方的讨论。
“是他!”扶赐激动的看着镜子中的人,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
“他就是你找的人?”扶桑看着坐在大帐内主位的将军。
“是他。”扶赐点头,眼睛一眨不眨,但是细心看的话,可以发现他已经红了眼睛。
见到景帝,他只有沉默。见到惠妃,她的情绪感染了他。
只有面对谢寒石,他的情绪才是自发点燃的。
扶桑看着镜子中的人,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谢寒石,他和表哥都是姓谢,他会不会知道的更多一点,扶桑联想起这种可能。
马车在官道上,疾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三日清早,来到了江南临安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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