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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岑明白，焦潜恩其实是想让她自己主动坦白从宽。
可她压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根本也没什么好坦白的。于是，她就那么干坐着，跟他耗下去。她一个新来的，手头也没什么工作，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焦潜恩发觉乔以岑的确是根硬刺，如果他一直不说话，她估计能跟他耗到明天这个时候。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最后，到底是焦潜恩先开口。
乔以岑眨巴眨巴眼，“我想说的，未必是你想听的。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你现在就很没趣儿。”焦潜恩的目光又冷下来几度。
这个死丫头，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讲话。真当他这个总监只是挂牌的吗？
“集团老总到底跟你什么关系？”焦潜恩突然这样问到？说实话，他真挺好奇。如果事实跟他想的差不多，他打算把眼前这个小祖宗派去其他部门。他们销售部可消受不起。才来上班第二天就把销售部搞得鸡飞狗跳的，这样的“人才”他还是头一次见，但他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
闻言。乔以岑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难道人事部那边向他透露了什么？还是说老爸他……
不会的，绝不会是老爸，否则他应该就不会这么问了。而且，即便人事部走漏了风声，也不可能全跟他说了。否则他也就没必要再怀疑她什么了。
乔以岑把脸一撇，“我跟集团总部的老总……能有什么关系？他是谁？我没见过。我也不认识。”
“我不信。”焦潜恩直说，“你如果在集团没有靠山，你会表现的这么有恃无恐？冲撞上司，殴打同事……”
“我哪有？”乔以岑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等着焦潜恩。
“你现在就有！”焦潜恩抬头看着她，一字一顿道。
乔以岑，“……”
悻悻地坐下。
她调整好呼吸，尽量用平静地语气对焦潜恩说，“关于冲撞上司，我可以解释的。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那部电梯是你的专属电梯。还有跟ivy姐，我也没有想怎样。只不过她怀疑我昨天卖出去的18个群发软件是靠关系的，我为自己打抱不平不行吗？”
“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别人为什么怀疑你，你自己难道不该反思一下吗？”焦潜恩嗓音冰冷的说道。
乔以岑都被他气乐了，“我反思？我反思什么？我昨天第一天来上班，没招谁没惹谁，我反思个……屁啊！”
焦潜恩，“！！！”
“我听说你昨天中午下班后跟一个有钱人走了。”焦潜恩眯着眸子，透露出的目光也是略带揶揄，但还在乔以岑能接受的范围内。
“没错。”乔以岑完全不否认。
“你跟他……”
“我跟他什么关系跟你们有关系吗？”不等焦潜恩把话说完，乔以岑就要炸毛。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她上了有钱人的车，就怀疑她行为不端，心术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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