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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回合，丧尸直接倒地不起，彻底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褚百川的掌心摊开，上面一个鸡蛋大小的晶核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别吃！”楚楚赶紧出声。
褚百川已经将晶核凑在嘴边，随时准备咬上一口，听到命令，机械的停下了动作，嘴巴还张着呢。
“来，过来我这边。”楚楚手背在身后，按下一个控制器，褚百川全身痉挛了一下，艰难的迈步，朝着楚楚走去。
“给我。”楚楚又命令道。
褚百川站定在她面前，把丧尸放在了楚楚的手上。
楚楚随手交给了身后的助理，助理收好晶核，放出水柱，冲洗褚百川。
褚百川身上的衣服似乎可以隔离水油，冲洗过后，他之前身上沾到的丧尸的体液和脑浆都被冲干净，一身黑亮的紧身衣又恢复了整洁如初。
楚楚是用特殊的按钮控制褚百川的，在基地训练了一个月，褚百川已经学会了用服从来躲避无处可逃的痛楚。
他试过抓咬毁坏这些衣服，但是衣服的防护性太强，一般的力量根本毁灭不了，可越心不知道，呈现在越心眼里的这一幕幕，直证明了褚百川对楚楚言听计从。
她想过很多跟褚百川重逢后的场景，但是怎么都没想到是眼前这一幕。
“怎么会这样，你们对褚百川都做了什么？褚百川——是我，我是越心啊，你看看我。”她冲着褚百川大喊，褚百川只是因为听到动静，转头看了一眼越心，随后不感兴趣的半跪在楚楚的身边。
楚楚已经将长绳连接到褚百川脖子上的接口，扭头笑看越心：“没用的，褚百川不认识你的，除了我们基地，他不可能再听命于任何人了。”
“那是什么东西，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正常人。”
“正常人？呵，他何止不是正常人。”
“正常人能几招就给五六级的丧尸爆头么，哦，我忘了，这次这么轻易爆头，也多亏了你啊。”楚楚得意的笑着：“要不是你提前消耗了它的异能，我们家褚百川，还没那么容易将那头丧尸爆头。”
“所以，为了报答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楚楚朝着越心步步靠近，她身边的褚百川也因为绳子牵动的关系，跟着站起身走了起来。
“你的问题很多，但是没关系，我现在愿意回答你，他身上注射的，是丧尸病毒所以他现在不是人了，他身上穿的，是绝无仅有的牢笼，能保护他也能惩罚他，驯化他，怎么样，这秘密，够不够回答你所有的疑惑了？”
“丧尸，丧尸……你们用人做实验！给活生生的人注射丧尸病毒！”难怪，难怪褚百川会在世界意识一个疏忽中销声匿迹，原来他陨落的原因，竟然是工作的机构吗？
“对，我们就是这么做了。”楚楚又靠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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