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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被这亲爹吐槽给整笑了:“那也是你亲生的。”
“主要有你的参与。”
向晚笑不出来了。
“傻。”程辞字正腔圆的说出这一个字。
第二天，程时楠和向晚一起送向琪去学校后，两人就去医院，这次没带程辞这个小家伙。
“怎么不带大家一起体检？”向晚感觉有点奇怪。
“前几天向琪入园体检过了，程辞生长例行体检也就在两个星期前。”
“哦。”向晚心虚的回道，自己当妈的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到达医院检查的时候，向晚居然发现又到了程氏医院。
这两年他们一直都是去另一家综合性的公立医院。
程时楠看见向晚眼中的疑惑说：“照顾一下自家生意，老板娘。”
到医院做一系列精密的检查，居然有很多以前没有做过的项目。
程时楠说这次自己医院比较方便，就做的细致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检查都完更放心。
向晚没有过多起疑心，但内心偷偷吐槽道但没有必要连心理都一起做了吧。
做完检查后，程时楠问向晚：“要去外面吃饭吗？有一家私房菜口味很好。”
向晚摆了摆手:“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最近很容易累，回家吃吧。还能睡一觉。”
程时楠说:“好。”
脸色沉重了起来，近来向晚总感觉累，也吃不太下去饭，和怀程辞那一胎一点都不一样，纵然不太懂的医术，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第二天，程时楠去取结果。
“到底怎么样？”
“程夫人恢复的情况的确是我们意料之外的，这一胎，若是要保的话，不是不可以，有五分把握，母子平安。”上次给项晚剖腹产的医生说道。
“这次，病人的精神状态基本正常，只要不发生什么大的刺激，可以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各个科室顶尖的医生聚在一起在谈论，考虑各种突**况。
五分把握，程时楠不想赌，他实在输不起。
向晚那时整整抢救了快一天才从手术室出来，脸上毫无血色，浑身插满各种管子。
真的，再也承受不起这种压力了。
医生说向晚这辈子都不能在怀孕的时候，他心中有一丝庆幸，再也不用面对这种情况，当时就抽时间去做了结扎。
可谁曾想到，意外再一次来临呢？
“那要是现在选择流产，对大人有损害吗？”程时楠决定不要这个孩子。
“终止妊娠对母体肯定是有一定的损害，但方法适当不会有生命危险。对于夫人的身体来说肯定比生育的伤害小。药流的话失败率高，损伤率低一些。”
以为老板来是死活要保住这个孩子，结果不是啊。
妇产科的医生突然对他有了好感，他见过太多为了要个孩子，不顾老婆死亡造成悲剧发生的事情。
“有什么孕妇本人不知道的方法流产吗？”程时楠怕向晚痛苦，更怕向晚心软，舍不得这个孩子。
“手术的话被发现概率很大。但是药物流产的话，夫人怀孕发现的早，孕囊的直径在2.0cm以下，大小和位置都符合药流的条件。但是不能保证流产成功，可能会有孕囊残留。”医生习惯性把危害说出来。
“流产什么时候最好呢？能对母体伤害减到最小。”程时楠问道。
“药流的话，越早越好，月份越大，越容易有残留。有残留的话，就得做手术。”
医生看程时楠是真爱老婆，发自肺腑劝道:“你还是好好做一下夫人的思想工作，药流突**况很多，阴*道流血在710天左右才左右才能干净。后面还要做小月子一个月，对于身体各种反应，很难隐瞒。”
程时楠陷入两难的境地，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向晚这件事，或者按照原计划实行呢？
程时楠没有说话，走之前让医生开了方子，拿走了药物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
医生叹口气没有说话，自我安慰道：第一药流本身就比手术对身体伤害小，第二，或许孕妇永远不知道失去过一个孩子才是好事。
晚上的时候，向晚问程时楠：“检查结果怎么样？”
程时楠看着向晚“向晚某个地方的指标不正常，需要再做详细的检查医生说可能是以前怀孕留下的病根。”
向晚想到之前自己以为大姨妈来了，却只断续来了一点褐色的血，第二天就没有了。那是候身体是不是已经发出来警告呢？
程时楠端过来一杯热牛奶让向晚喝。
向晚觉得奇怪，难得的逆反心上来，不想喝。很奇怪，就是发自内心的排斥，以前从没有这样的感觉。
“医生说你身体弱，得多喝牛奶，还有助于睡眠，喝吧。”
向晚忽略到心理的不适，把牛奶一饮而尽。
不知道是不是一口气喝完色原因，居然特别想吐，还觉得有一股怪味。
睡到半夜的时候，向晚觉得腹部隐隐作痛，到了实在忍受不了的地步。
起床跑到卫生间，居然是生理期到了，比以往都疼，向晚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规矩的事情，检讨是不是因为昨天吃的冰激凌。
向晚肚子一直镇痛，还排出来一些血*块，可能是因为宫寒吧，向晚心想。
程时楠在外面担忧的问：“晚晚，你怎么样了？”
“没事，我生理期。可能搞在床上也有一点。”一把年纪了，还不注意生理期，闹出这种笑话，向晚觉得很羞赫。
“没事就好，我去把床单换了。”程时楠的一颗心安定了下来。
程时楠换床单的时候，看着那一片血迹，可能是和程辞一样可爱的孩子，在向晚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死去。
向晚出来的时候，程时楠已经收拾好了床铺。
向晚内心忍不住感叹道：谁家老公能这么贴心啊！
“好点了吗？”程时楠把热水递到向晚手中问道。
没事。”向晚觉得羞于启齿，自己这戏姨妈量特别大，肚子也痛的出奇，心里总怀疑自己这样不会失血过多死亡吗？
这让她怎么说的出口啊，总不能说，我怀疑自己会不会是第一个因为来大姨妈失血过多而亡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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