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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在椅子上品茗的君子珏,久等苏杳杳不来,却不料竟传来了三弟的声音。他不紧不慢的喝下一口茶,抬眸。只见君子墨和苏杳杳一前一后进了沉香阁。
“苏杳杳见过大皇子。”
杳杳恭敬的行了个礼。君子珏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便垂眸不再看他们,而是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我记得,我只让人传了苏杳杳,怎的把三弟也给引来了。”
君子墨也不客气,往大皇子身边的椅子上一坐,直言道:“杳杳刚刚和我在一起,我们听闻大哥过来了,这便一起过来同大哥打个招呼。让大哥久等了,对不住。”
“呵,倒也没多久,我不过就喝了一盏茶的功夫罢了。”说着,君子珏一双眸子深深地瞧了一眼站在房中央的苏杳杳。
这俩兄弟倒是一个赛一个的自在,唯独苏杳杳一个,站在正中间,不知所措。她瞧了瞧两人,感觉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君子墨见她一副拘谨的样子,起身很是自然的将人拉到了身旁坐下,“一直站着做什么,坐啊。”
“杳杳!”
苏杳杳正欲坐下,便被君子珏给唤住了。转头一瞧,见君子珏带来的锦盒里,密密麻麻装满了千纸鹤。她惊讶地走过去,接过锦盒,道:“哇,你学会折千纸鹤啦?而且还折了那么多?”
“杳杳亲自教我,我怎能学不会呢。”君子珏轻柔一笑,望着苏杳杳的一双眸子里尽是宠溺,“我没日没夜的折这千纸鹤,总算是折满了一千只,拿来送给你。杳杳,你可以许愿咯!”
“谢谢子珏!”苏杳杳瞪大了双眼,惊喜的看着满盒子的千纸鹤。看得出来君子珏折的很是用心,每一只都叠的精美细致,且用了各种各样不同颜色和材质的纸张,放在一起,漂亮极了。
见苏杳杳那满眼小星星的样子,被晾在身后的君子墨不由皱紧了眉头,“什么千纸鹤?那是什么东西?”
直到君子墨开口问,苏杳杳才想起她身后还站着一位呢。她宝贝的抱着这一盒的千纸鹤,走到君子墨身旁坐下,拿起其中的一只纸鹤回道:“喏,这就是千纸鹤,好看吧。我之前和子珏说过,折满这样的一千只纸鹤呢,就可以许一个愿望。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折满一千只纸鹤了,真是太厉害了。”
“呵”,君子墨闻言,冷笑一声,“想不到大哥也如此幼稚,这种骗小孩儿的把戏都信。”
“只要杳杳喜欢,做什么我都愿意。”君子珏少有的扯起一个温暖的浅笑,和他以往冷漠的样子大相径庭。
有那么一瞬间,君子墨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温暖和煦的大哥。然而也只是这么一瞬间,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冰冷的模样。
“杳杳,你先回屋去,我和大哥有事要谈。”
不明就里的苏杳杳,轻轻“哦”了一声,便抱着那个装有一千只千纸鹤的精美锦盒离开了沉香阁。
屋子里,只剩下了君子墨和君子珏,两人皆是沉默的看着对方,空气中似有丝火药味在蔓延。就连一直跟在君子墨身边的御弦都感受到了这过分冷凝的气息。
今日,战王殿下总算是将御弦从苏杳杳身边撤了回来,他也没再暗暗跟着,而是直接成了君子墨的近卫,就跟在他的身边。
不过,这也有不好的地方。如此一来,他便要明着接受王爷和苏杳杳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这令他内心有丝崩溃。他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怀念御剑,希望他能早日回到王爷身边。
只可惜,灾后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处理,御剑只能暂时留在灾区,不能回来。看来他还有好长一段时间的罪要受。
御弦暗自呼了口气,悄悄打量着不发一言的两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
“大哥对杳杳,可是认真的?”
虽然是个疑问句,可君子墨的语气却是十足的肯定。
“当然。”
“杳杳现在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希望大哥以后能与她保持距离,最好,不要再来打扰她。”君子墨很直接的表明了苏杳杳的所有权,一番话说的霸道又豪气。即使是一旁的御弦听了,也觉得自家王爷帅气的不得了。
虽然他御弦并不待见这个苏杳杳,可既然是王爷看上的女人,那么他便只能帮王爷看住这个女人了。且她这次为王爷治灾出谋划策立了大功,也算是有些用处。
不过对于君子墨的示威,君子珏毫不在意,他大刺刺的迎上君子墨充满警告的眼神,不示弱地说道:“大哥是不会放弃苏杳杳的,不如,我与三弟公平竞争如何?”
“大哥,有时候太贪心可不是好事。须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君子墨这没来由的一句话,倒是让君子珏有丝困惑,“不知三弟此为何意?”
“三弟只是想告诉大哥,欲望太大,杂念太多,往往容易得不偿失。”君子墨说罢,也不管身后的大皇子有没有听懂,起身便离去了。
御弦紧跟在王爷身后,两人一路穿过院子,朝着前院走去,不用想也知道,王爷定是要去找苏杳杳。
“王爷,您方才是有意在提醒大殿下吗?”御弦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跟着王爷这么久,战场不知道上过多少回,曾几何时,大皇子也是他们可以留出后背的战友。
天启皇家的这几兄弟,个个儿都是重情重义的人,虽说如今他们似乎兄弟离心,为了皇位明争暗斗。可御弦认为,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就像大皇子,明里暗里给王爷使了不少绊子,可从来没对王爷下过真正的杀手。
只是,这一次,大皇子竟暗暗勾结敌国余孽,这看起来真的是有些疯狂了。真不像是大皇子会做的事,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竟似换了副心肠一般。
前方的君子墨良久没有答话,直到走到了苏杳杳的房间门口,才状似轻松的回了句,“我不过是想警告大哥别打杳杳的主意罢了。”
闻言,御弦也只是叹了口气,自家王爷向来口是心非,他早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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