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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傻鬼,莫不是死的时候伤了脑子?本妃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给你超度超度。”
“我说,我说。”一直趴在地上的墨画听到轮回超度积极了起来。
“表面上,我和钰棋都是太后娘娘赏赐给王爷的,实际上我们还需要监视宁王府的动向,时刻向太后禀报。”
子言起身,示意墨画继续,“但我们平时甚少有接触王爷的机会,所以也没有机会知道重要情报。年复一年,太后娘娘便觉得我们没了大用处,任凭我们在王府自生自灭。”
子言微微撇嘴,“啧啧,真是无情的太婆。”
“可是就在王妃你大婚的第二天,太后那的人又开始联络我们,让我们来探探新王妃是什么样的人。并且许诺给了我们诸多好处。于是就有了来向王妃你请安的事情,之后的事情王妃都知道。”
“我们被关押之后,又有太后的人来过,说是会救我们出府,给我们一大笔银子远走高飞。我们跟着那人走至王府这偏院中,那人却突然不见,而我和钰棋闻见血腥味便晕厥了过去。”
“昏迷中听见有人说宁王妃要我们的命,吩咐他先挖出我们的眼睛,割掉我们的耳朵和鼻子。最后砍断手脚泡在粪池中。”
“而我们,确实也在死前被挖了双眼,割掉了耳鼻,虽未砍断手脚,但也生生捏碎了骨头。
为了防止我们痛出声来,还将我们事先灌了哑药。”
即使成了鬼,这般的痛苦经历也让墨画忍不住发抖。
子言算是听明白了,背后的人就是变着法让自己背锅呗。
“你可曾见过那自称救你之人的面目?与最后折磨你们的是同一个人?”
“见过,但我不认识他。与折磨我们的并不是同一人。”
一直没出声音的钰琪突然道:“我认识。确实是太后宫里的人,叫小全子。”
“而且我记得,行刑的畜牲手上有个罗刹刺青。他生吞了我一只眼睛,化成灰我也忘不了他。”钰琪情绪一激动,空洞的眼眶中开始流出红色液体。
钰棋将仅剩的几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云子言,太后若是想要我们的命,犯不着来救我们。而且我们可是死在宁王府的。”
钰棋的意思子言明白,太后不会杀她们,否则也不会花费心思救她们。他们死在宁王府,自己的嫌疑是最大的。
对方看似无意让他们知晓是宁王妃要他们的命,但他们却能在昏迷中听到。这才是高明之处,所以他们更相信她是杀人犯。
“本妃要你们的命,犯不着这么麻烦,直接打杀了就行。又是下毒又是挖眼的多费事儿。”
钰棋虽也觉得子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却还是狐疑的看着她。
“本妃会找出杀你们之人,作为交易,我需要你们替我做件事。”
“如果不答应,那就劳烦你们,受累做我家狐狸的口食。”
狐狸白泽泽还挺配合的从暗处走来,化出本体嚎了一声儿:“蠢女人,两个小鬼都搞不定。还需要本大爷亲自出马。”
“小畜牲,只干饭,不做事。我要你做甚?”
墨画早在见到白泽泽的瞬间的昏厥过去了,可惜鬼魂不能再死一次,不然她一定死了又死。
钰棋瞥一眼旁边的墨画,“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是只畜……”下一秒便被白泽泽凌厉的眼神冲击,一口鬼血喷出,魂魄在破灭的边缘游走,鬼形都差点维持不住。
待看清黑暗中走出的一只白色巨狐,孤高倨傲的站在自己面前,看自己的眼神如同蝼蚁一般。
钰棋顿时没了气势,以最虔诚的姿态匍匐在地。
“哼,两只低等级恶鬼也敢在本大爷面前叫嚣。”
钰琪恨自己嘴贱,哪里再敢接话,只一脸卑微的听着。能口吐人言,还有那般修为的妖兽岂是她能招惹的?
“老实给本大爷在此处呆着。早晚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
“是!大人。”此刻的钰棋早已乖乖称臣。
子言见事已了,便不想在此地耽搁,这两人死的时间短,鬼力不足,还不能幻化成死前最好看的样子,看多了心里还是挺隔应人。
“走吧,回去睡觉。”
子言交代了翠云带白泽泽休息,便径直回了房间。刚关上房门,就被人一把从背后搂住。
“王妃半夜不睡觉,莫不是想念本王?”容策环住她的腰身,下巴轻轻的靠着她的头顶,闻见她身上清冽的柚子香味,特别安心。
子言缓缓开口道:“王王爷,这么晚来找本妃,莫不是寂寞了?”一片黑暗中,她的声音凭添了几分蛊惑人心的魅惑。
“本王是寂寞了,因为想你而寂寞。”容策难得放**段同她讲些夫妻间的情话。
子言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他。
“容策,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容策的身体有些僵硬,看着她微微上翘的睫毛,眼中闪过遮掩,“阿言,相信我,本王对你一直都是真心的。”
“那王爷可得看清楚了,我可不会像你那嫣儿坏妹妹一样,为你要死要活。”
子言并不打算告诉容策自己见鬼的事情,他对王语嫣的愧疚之情说不准会坏事儿。何况他也并未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呵,长得好看的男人也是祸水。
“嫣儿坏?嫣儿说的是嫣儿妹妹吧。”
容策有些失笑道:“王妃这是在吃醋吗?四弟告诉本王,吃醋的女人才是心中有本王的。”四弟自然是指容询。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的醋都让你的嫣儿妹妹吃完了,她可不允许别人抢到一滴。所以老娘不会吃醋,也不稀......”
片刻后,容策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有些眷念的用指腹摩擦她湿漉漉的红唇,“阿言,你心中明明是有我的......啊!”
“云子言,你这个疯女人!”难得的好氛围,这该死的女人,她居然踢自己的......
“去你大爷的!”子言有些郁闷的擦擦自己的红唇,这该死的容策,每次都是用这招堵他的嘴。等等,她为什么会觉得是‘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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