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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新帝耳朵里的时候,他气得直喘气。明明他没事!
吐血的原因,太医也说了,是怒极攻心而已。
到底是谁传出去的消息!
“江暖瑕呢!”他突然喊,“那满盈县主在何处!”
“父皇。”滕容旭走进来,正好听到皇帝的问题,他带回回答,“暖瑕妹妹不是被您派去管理那一批江湖草莽。您忘记了?”
新帝扶额。
他登基之后,以国事未稳没有封皇后,更没有立太子。滕容旭早就心生不满,他现在只在等机会。
“让她去找神医回来!”他能想到,神医的话一定能够安抚人心,“朕好的很!”
“父皇,您又忘记了?为了那事,您拦截了神医。”
新帝:……
他不是忘记,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你让人去问问她。”新帝还是不放弃。
“是,儿臣遵旨。”
江暖瑕得到消息之后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但是,你想拦就拦想找就找,想得倒是美!
她回了一封哭诉信,完美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义父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还问是不是出事了。
摔锅,达成。
好了,都已经到这个地步,该一一收场了。
首先就是解决镇北王。
镇北王估计是觉得老皇帝传位的事不够用,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关于江伊人的事,又是掀起了一场风波。
风波总有停止的一天。
江暖瑕这边将“镇压”的消息传回去之后,滕容旭开始行动了。
新帝在知道自己被下毒的之后,已经来不及了。
皇帝寝宫。
“你!”
“父皇。不要动怒。”
滕容旭一步步走上去有,但却并不完全接近对方。
“逆子!”
“这不是跟父皇学的吗?”
他用帕子捂住鼻子,走到一旁,将室内燃烧的炉子给灭了。
“这东西有毒?”皇帝气恼。
“父皇可冤枉我了。”滕容旭笑嘻嘻,“这当然没有毒。不过,加上父皇每日吃的补品,我就不知道了。”
“逆子!逆子!”新帝扯动心扉,脸色更蜡黄,他喊,“来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快来人!”
“父皇不要费心,周围都是我的人。”滕容旭坐到他面前,“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了不是吗?那么,为何父亲要将柳侧妃藏起来?哦,因为她怀孕了,会看性别的儿女都说是儿子,对不对?”
“朕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
“那颗不行啊父皇。您既然没有想要将我立为皇子,那我当然不能傻等。”
皇帝估计着也是从他自己身上得到了灵感。
他才继位,就有一个即将及冠的太子,那将心比心,太子能老老实实等多少年?
最好,还是有一个跟自己年纪差最多的儿子做太子最好。
他没有做错!
是,他没有错,当然,滕容旭也是这么觉得。
谁都没错。就看最后胜!
京城最近,真是一天一个大消息。
这边刚说完镇北王被围逃入一个密林生死未卜,这边新皇居然先一步比老皇帝死了。
新皇伤势复发抢救不急,在一个夜晚驾崩。
滕容旭虽不是太子,但作为新皇“唯一”的儿子,当然只有他接位。
至于滕容沉?
又是一个生死未卜,也有人提出,但滕容旭被“谋臣”建议暂时先不发滕容沉已经死掉的消息,原因是他现在继位太过戏剧化。
滕容旭答应,毕竟他就是通过谋臣才能走到这一步。
而且!
“该死!他居然没有的得到虎符!”
“太上皇心里看来比没有安全认同。”
对,老皇帝根本不是真的传位给新皇!
办完丧事之后知道了,最重要的虎符居然还在老皇帝那儿!
滕容旭要气死了。
可怎么办?
虽然说现在暂时一切都平静,朝廷百官不是说都是傻子,当然看出来了这一波波的情况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可那又如何,他们不是没有微站队的势力努力。
比如大皇子,比如七皇子,比如死掉的十皇子。
说起来京城局面一天一个变化,还没有适应新的局面,又被推翻。但事实上的过程代价巨大。
人说一将成名万骨窟,朝堂的“斗争”也不必战场平和。
都是一具具尸体堆积。
滕容旭的登基仪式还没有进行,他听从谋臣的建议,毕竟之前发生了太多,暂时不适合,他要等众臣联名上书。
国不可一日无主,该是剩下的官员战队的时候了。
还是老皇帝聪明,他现在成为太上皇,游离在争斗外,但虎符却还他的手里。
滕容旭去找了几次,不是被老皇帝以身体不适推掉,就是装傻过去。
而比滕容旭得到虎符更先一步,是五皇子的发难。
已经死了三个皇子,五皇子这个时候发难,倒也是合情合理。
而且,他剑指滕容旭,说手上有他“弑父”夺位的证据!
一处荒唐戏,一个“演员”下场,一个“演员”商场。简直热闹非凡。
皇家这边的夺位大戏,却不知道,夺位最重要的“战力”,已经被悄悄收编。
滕容沉的出现,对将士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怀疑,虽然他们也得到消息说他失踪,但是,只是失踪,现在回来了很正常。
他带领众将士将镇北王逼入绝境,又救了顾侯爷,收编了顾侯爷的“顾家军”,短短时间内,就收到了国内将士的人心。
至于边境那些,只要有虎符,就不成问题。
不知道这边的局势,因为被刻意隐瞒了,也因为剩下的皇子不愿意就这么认输,都打算放手一搏。
一边在斗争,一边却已经成为了有威望的真正皇家人,两边高下立判。
江暖瑕再见到滕容沉,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
这之前京城那边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她也被几次召唤,但她都没理会。
“侯爷爹爹?”她见到顾侯爷,虽然早接到书信,但还是很惊喜。
她提起裙摆跑过去。
顾隽板着的脸也松了下来,“酒酒。家里可好?”
“恩,都好!就是娘亲很惦记您。”
家里的事,不适合当场说,他只是眼眶红了红然后点头。
他看向身边的滕容沉。
在看到女儿在此地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自己以后要做的事。
就是扶持这位之前名不见经传的皇孙,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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