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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来,灵兰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大黑猫枕着枕头呼呼大睡,捏了捏他的小毛脸,忽然记起莫如玉嫩滑的脸……
啧,想他做什么,这次如果找到莫家,没有合理的解释,一定是要休了他的,灵兰想着下了床,穿好衣服,出去门外。
院子里外站着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个顶个看怪物一样看着灵兰,把灵兰吓了一跳。
“还活着!怎么会?”
“不会是死了变鬼了吧?”
“变鬼能见太阳吗?你是不是傻?”
村民们议论纷纷,灵兰一头雾水。
“你们在说什么?”
一名妇人大着胆子上来摸了把灵兰的手,暖乎乎软乎乎,妇人叫道,“是活的,热乎的!”
所有人都不再紧张,站在院子外的男人们都转身往回走,女人和孩子们则还是很好奇的样子围着灵兰,七嘴八舌地问。
“他没来找你吗?”
“你昨天晚上都在睡觉吗?没发现有什么古怪吗?”
灵兰茫然,谁能来找她?
“听到小孩子的笑声了吗?”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问灵兰。
灵兰有些听明白了,反问众人,“你们想知道?”
众人齐齐点头。
“这样吧,咱们互换条件,你们问一个问题我回答,作为交换,你们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个交换条件深得人心,众人表示同意。
灵兰道,“我先回答你们的问题,我昨晚确实听到有小孩的笑声了,就在窗外。”
众人听了倒抽一口冷气,“他没进去吗?”
灵兰笑道,“这是下一问题,留着我之后回答,现在我问你们问题。”
众人点头。
“请问,这个小孩子是谁?”
其中一名半老徐娘道,“这得从十年前说起,我们这里来了一名绝美孕妇,就住在附近山上的山洞里,应该是修仙的,我们村有好几个人看见过她腾云驾雾。
后来她生了个小男孩,长到五六岁的时候夭折了,后来,那个女人就不见了。
再后来我们村晚上就开始有小孩子乱跑,找人玩,如果谁答应了,第二天就会自己走去山里永远也回不来,就算全村人帮忙看着都没用。
我们猜,晚上找人玩的小孩就是那个女人夭折的孩子,在山里没意思,就跑来祸害人,所以晚上我们都不出来。”
弄清楚小孩的来历,灵兰道,“我回答刚才的问题,他没进来,只在我窗外叫,后来我的狗出去咬了他。”
众人惊呼,纷纷露出钦佩的表情。
“你的狗好勇敢,我们村里的狗有的都被他活活掐死了。”
睡醒的雪星听到灵兰说话声,顶开门准备继续当灵兰的跟屁虫,才从门里探出狗头来,就被众人齐刷刷盯住,瞬间僵住,默默退了回去。
这么凶的吗?灵兰听了众人的话,很惊讶小孩会掐死狗,道,“我问你们,除了会招人去山里外,这个孩子还会做什么?”
少女回道,“没了,他只有晚上才来村里,只要他找人玩时你不搭理他,也就不会有事情。”
“好了,该我们问你了……”少女接着道,“你有看清他的长相吗?”
灵兰摇头,“没有。”
众人都是大失所望,一位胖大婶遗憾道,“咱们谁都没见过他长什么样,我还真挺好奇的。”
“好奇什么?见过他的人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很羡慕吗?”
胖大婶被大家伙问得立马闭嘴。
灵兰问,“你们没找过那些走进深山里的人吗?”
“找过,什么用都没有。”
这时,那位胖大婶神神秘秘地问灵兰,“昨天我看你们还有一位骑马的老太太,还有一只猫,他们都还活着吗?”
提到弱音夫人,灵兰觉得是个噱头,便道,“这个问题我不打算用问题换了,因为我昨天睡在我的房间里,不清楚夫人的情况,所以,你们得给我拿吃的东西来换,也不多,一个人一个馒头或者一碗菜都行。”
大家都很想知道,那么老的一个老太太会不会被那个小孩子拐走,所以都纷纷回家取食物。
灵兰搬到院里一张桌子等着。
很快,村民拿来了食物,不多时便堆满了桌子。
灵兰看差不多了,便站在弱音夫人窗前,声音适中地叫了声,“夫人,起床了吗?”
鬼丫头,屋里的弱音夫人好笑地咳嗽两声算是回答。
“这对老少不简单呀,都没事……”
人们议论着,像是很遗憾的样子。
灵兰蹙眉回头还想问,人们已经四散走开,只有之前那名少女还在。
“他们怎么都走了?”灵兰眼望走远的村民问少女。
“因为那个小孩子勾走一个人,我们村里就会安宁至少半年以上,所以你们都活着,就很失望啊。”
“小甜,瞎说什么大实话?快走……”折返回来的胖大婶站在院门外摆手叫少女。
小甜同灵兰道别,被胖大婶牵着手快速离开。
弱音夫人听到外面安静下来,推门出来,雪星跟在后面小跑着到了灵兰身边,摇着尾巴舔了舔灵兰的手。
看到满桌的粗粮野菜,弱音夫人嫌弃地哼了声,伸手向灵兰,“给我张饼。”
灵兰看着桌子上的食物也没什么食欲,但她还是有办法的。
灵兰没有给弱音夫人炊饼,而是支起炉灶,从万纳袋里拿出一口锅和肉干来,把锅放到火上填上水,野菜和肉干放在锅里做成大杂烩,另外架起火堆,把粗粮切成片状,架在火上烤出香气。
盛出一碗大杂烩,有肉有菜,咬一口香脆的粗粮饼,味道口感都是一级棒。
弱音夫人吃着这样可口的饭菜,也不张罗着吃饼了。
灵兰照例给雪星盛上一大碗,便进屋去找大黑猫。
大黑猫熬了一夜,在凌晨时分才迷迷糊糊睡着,此时睡得正香,灵兰叫了半天都没醒。
灵兰没办法,只好自己先出去吃早饭。
大黑猫直睡到午后才醒,睁开眼抽动鼻子,什么味儿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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