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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衣人连忙逃跑,边跑边喊着:“杀人了,杀人了,江老道出山了!”
“诶?喂,谁是老道啊,我可年轻的很。”江玉菱无奈喊道,但他并没有追去。
那边几个黑衣人听得这话,也撒腿就跑,庆洪便赶了过来。
这边庆洪和云烟、重疏雨向江玉菱答谢道:“多谢江公子出手相救。”
庆洪道:“不知江公子尊姓大名?”庆洪虽然听得黑衣人的叫喊,但病危说出名号,只知道姓江,便来询问。
江玉菱道:“尊姓不敢,大名倒还称得上,鄙人姓江,名为单字“宁”,不过大家都习惯叫我的字“玉菱”,壮士想叫什么就随意了。”
庆洪:“江公子真是个超凡脱俗之人啊。”
庆洪听到这“江玉菱”其实是心中胆寒的,因为有传闻当年江玉菱手提三尺剑,孤身闯入国都,大败守将,禁军五千不敢近身,直杀入金銮殿,幸有将军重容挡住,两人交战良久,最终江玉菱败北,潜入名山,闭关苦练,如今重出江湖,不知道还会不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不过,庆洪最害怕的是重疏雨,因为毕竟他和江玉菱还有渊源,如今重将军已死,江玉菱不知会不会找重疏雨的麻烦,所以此时只当做不知江玉菱旧事最好。
“哪里哪里。”江玉菱边说还摇了摇头,一副得意的样子。
重疏雨在一旁看着这个,面容白皙,举止优雅,腰间系娟纱,旁挂玉锦囊,背悬三尺剑,头戴一枝花的美男子侃侃而谈,怎么都想不到他是一个杀人不见血,名号镇江湖的人。
不过,重疏雨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江叔叔武功如此之高,性格豪爽,但为什么要腰挂细纱,头戴鲜花呢?”
江玉菱笑道:“哈哈,小子,谁说武功高、性格豪爽就不能打扮的漂亮点了。”
毕竟重疏雨出身将门,所以看到这种装扮觉得怪异,但他还是很懂事的,没有多问。
但江玉菱可还有疑问呢,便说道:“我还没有问过几位尊姓大名,又不知是哪里人呢?”
庆洪便说:“小人庆洪,这位姑娘名叫云烟,公子……姓杜。”
重疏雨听到这个,疑惑的看了一眼庆洪,庆洪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江玉菱。
江玉菱虽然没有转头看,但也察觉到重疏雨的异样,但他并未提出疑问,而是转向云烟,笑眯眯的说:“这位小姐长的真的是美若天仙,翩若惊鸿,宛若……,宛若什么来着,算了算了,不知小姐芳龄,哪里人士?”
本来江玉菱出手相救,云烟是有好感的但看他这么瞅着自己,心里便有了抵触,不便表示,便编了个谎说:“小女子今年十七,固城人氏。”
江玉菱看出云烟有点不耐烦,也看出来他们在骗他,寻常人就应该不再试探勾引,可他偏想问出来个子午卯酉,于是就看向重疏雨。
之前与他说话时,江玉菱只是随意看看,这仔细一看,好像感觉在哪见过,好像一个故人,但他一时想不起来,便故意上手一抓。
重疏雨见状吃了一惊,虽然重疏雨身患重病,武功不高,但他常年练习平缓内力之法,本身的防范意识还是很强,所以这一抓,他躲了过去。
“你干什么!”云烟喊道,并急忙将重疏雨抱住。
庆洪道:“江公子这是……。”说完就挡到二人身前。
江玉菱笑道:“各位不要害怕,我只是玩闹一下,不过,杜公子身上可患疾病?但你这内力竟如此高深,奇怪,奇怪啊。”
重疏雨让云烟松开自己,说道:“您怎会知?”
“哈哈,你这内力深厚,可是气息不稳,要么是你练习内力,不小心导致你自己承受不住,才气息不稳;要么是你身患疾病,为了缓解病痛,不得已习得缓冲之法,但这缓冲之法是用来缓冲内力的,因为你这病根就是因为自己的内力,教你这个方法的人不简单啊。你天生内力就与人不同,嗯,真是不一样。你姓杜,杜什么呢,我倒是有一个故友,他的孩子就是这个情况,不过——他姓,重。”
三人听得他这番言语很是吃惊,庆洪也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但江玉菱没有出手,而是接着说:“所以,你到底是谁。”
重疏雨没有害怕,也没有逃避而是直接说:“江叔叔说的没错,我是姓重,我叫重疏雨,不知家父与您是什么关系。”
江玉菱:“嗯,果然是,你和你父亲真像,我和你父亲的关系,就像是,你和教你缓解内力之法的那个人的关系那样,他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你父亲是我武学境界的恩人。”
“江叔叔原来与家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不知叔叔觉得家父如何呢。”重疏雨问道,要说他为什么这么问,其实重疏雨知道他们这次逃亡是和父亲有关,父亲做了一件不好的事,但他不相信,他相信自己的父亲绝不会那么做,他想看看江湖人是怎么看他父亲的。
江玉菱认真的回答道:“你父亲是与世俗不同,长于市,却脱于俗的,爱兵如子、敬民如亲的人;他又是一个武功高强,境界高深,胸怀宽广,足智多谋的将军。怎么说呢,你父亲真的很不一样。”
“那他算是个好人吗?!”这是重疏雨最想问的问题,也是他一直相信的父亲的样子。
“算,当然算,不只是个好人,他是个贤人啊,一生为民,鞠躬尽瘁,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江玉菱答道。
“没什么,谢谢叔叔,我也是这么想的。”重疏雨将父亲的高大形象深深埋进了心里。
庆洪看见江玉菱对重疏雨如此友好,放下戒心,又问道:“不知,江公子为何出现在这里,是要去哪里呢。”
“哦,我听说重将军的事,特来闽都劫法场,不巧在这遇到你们。”江玉菱很自然的将原因说出。
庆洪脸上露出难色,也有些遗憾。
云烟忙看重疏雨的脸色。
重疏雨像听到了惊天霹雳一般,睁大眼睛,眼含泪水的问向江玉菱:“您说…,我父亲被判……死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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