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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错了!求你……放……放过我!”她努力的呼吸着,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她的手,可惜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实在是不够看。
巨大的音乐声掩盖了这一切,周围没有任何人发现这里的异常,见他们靠得那么近,还纷纷露出了会意的笑容,离得更远了一点。
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开始眼花、无力,可慕书凌的手还是牢牢的擒在她的脖子上。
他会杀了自己!她无比绝望的想着。
慕书凌看着她变得紫红的面庞,在她昏迷的前一秒将她扔在了地上:“真丑。”他嫌弃的说着。
说完站起身,拿出手帕认真的擦干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随意的将用过的手帕扔在地上,施施然的离开了。
全程他的视线都没有再施舍给地上那个被他掐到濒死的女人。
“少爷,幸何故约您明日见面。”黑衣人恭敬地垂着头。
“好戏……开幕了”
幸何故四平八稳的坐在轮椅上,他身后的陈敬却有些惊慌不安的四处张望着。
丁罗在前方带路,很快他们就到了目的地,丁罗回过头示意陈敬推着幸何故进去,自己则站在门口警戒。
“幸先生久仰久仰啊。”慕书凌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单手搭在沙发背上,嘴里说着敬语,神色却是十成十的漫不经心。
幸何故知道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也无意在这方面争辩,直接切入正题。
“想必慕先生也知道我的来意,我就不绕弯子了。”
说完他停了下来,观察着慕书凌的反应。
慕书凌只是绕着自己身侧女伴的长发,兴致缺缺的听着,甚至还轻轻打了一个哈气。
幸何故不动声色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心头的火气压下。
“纳亚今年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就是汉大的那块地,我的手中有纳亚关于汉大竞标的标书,不知道慕先生有没有兴趣?”
慕书凌这下微微坐直了身子,来了兴致:“这倒是有点意思,不知道幸先生怎么证明你手中的标书是真的?”
幸何故一噎:“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很简单,钱。”他又向后一躺:“幸先生出了钱,你我成了一条船上的伙伴,我自然也就无条件相信你了。”
幸何故低头沉思,这些年他的积蓄虽不算少,可是这次的竞标很大。
汉大的那块地处在政府划分的新商业区,未来的价值不可估量,幸昀寒若是弄砸了这次机会……
他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可以,我愿意出百分之五十!”
“错了错了,不是出百分之五十,是出百分之百。”
“你耍我?”幸何故大怒。
“幸先生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也不得不为自己考虑啊,幸先生和幸总毕竟血浓于水,这要是前后夹击,我有多少钱我也是不够赔啊。”
幸何故简直被他的话气歪了鼻子。
“幸先生换个角度想想,即便你有纳亚的标书和标底,可这整个圈里除了我哪有人敢和幸昀寒作对?”
“这一次的机会对我来说也不是必须的,可对幸先生你来说就不是这样了吧?”
慕书凌看着他越来越挣扎犹豫的神色,晦暗一笑:“幸先生也不用过多担心,这点钱我还不至于不择手段的贪了,幸先生不放心的话,咱们大可写个合同。”
“好!”
幸何故没有办法不答应。这一次他没法将幸昀寒踩到脚下,等幸何霄一回来,他就更没有翻身之地了。
慕书凌满意地一笑,示意身侧的女伴送上合同。
幸何故阴鸷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人,慕书凌这个家伙居然早早就准备好了合同,他根本就是早就打算好了一切!
在幸何故他们踏进慕书凌地盘时,刘特助就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幸昀寒。
幸昀寒没想到幸何故思来想去这么久居然去找了慕书凌,拿着能至自己于死地的武器,却选择了这么蠢的使用方法。
幸昀寒都有些怀疑他到底和自己父亲是不是兄弟了,怎么能蠢的这么离谱。
慕书凌这个人亦正亦邪,做事全凭自己开心,和他合作无疑是与狼共舞。
这下根本就用不着自己再做些什么,只慕书凌就足够玩死他了。
但他也并没有放松警惕,和慕书凌多次交手,他都没有真的看透她的意图。
至于什么为了跟他交个朋友这种鬼话,真是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
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自己很快就会知道了,幸昀寒眯了眯眼睛,心中百转千回。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这两天幸昀寒依旧没有去公司,反常的每天呆在家中。
穆青山上下打量着他,幸昀寒看了看自己并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也疑惑的向她看去,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
“我怎么了吗?”
“我在看你……是不是纳亚出什么问题了,怎么你这个当总裁的每天这么闲?”
幸昀寒失声一笑:“怎么了,我在家里陪你还不好吗?”
穆青山一阵语塞,还……还真不是不好。
他在家的这几天,穆青山可谓是大开了眼界,以往幸昀寒给她留下的印象都被推翻。
自从认识幸昀寒后,她已经是常常推翻自己对他的认识,可没有任何一次有这么彻底!
最开始相识的时候,她以为幸昀寒是一个多么狂拽酷炫的霸总。
那时候面对他,她总有一种小时候面对班主任的感觉,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透。
后来才知道,他高冷孤傲那都是装得,实则嘴贱又脸皮厚。
无论自己已经表现的多想和他保持距离,他都能面不改色的再凑过来。
实在是不行了还会卖惨博取同情。
她以为幸昀寒对她的撒娇卖惨都只是为了得到她的心软同情罢了,虽然她的确心软了,可也并不觉得这就是他的本性。
可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下来,她发现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幼稚鬼!
之前相处的少还不觉得,现在每天看他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幸天睿吵得不可开交,她真的觉得头好痛。
同时又再次感觉到了久违的充实与温暖。
自从樊母去世,樊父昏迷,她就一直将自己装在一个密封的盒子里,不敢再去接触外面的阳光。
现在阳光撕开了她的伪装,再次肆意的倾洒在她的身上,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好极了。
想起樊母,穆青山的眼神柔和下来,也是时候再去看看樊妈妈了,自己这么久没去看她,她肯定又要唠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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