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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何故面如死灰,本像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他,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幸昀寒没再上前,只站在门口看着幸何霄一步一步的走进幸何故。
幸何故的眼角扫见一双被擦得锃亮的皮鞋,皮鞋的主人缓缓蹲下身子,幸何霄那张充满笑容的面孔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他想要张开嘴大喊,可这几天他得嗓子已经哑到发不出一丝声音。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真是可怜。”幸何霄视线将他上上下下的扫视一遍,叹息的摇头。
“还记得你刚和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进我幸家门时,我说过什么吗?”
“我说只要你安安分分的,我不会与你为难,可你为什么就这么不想好好活着呢?”
幸何霄的眼神冰冷下来:“我当时就应该掐死你对不对?父亲说得没错,私生子就是上不了台面的白眼狼。”
他得语气越来越阴沉,幸何故的眼中布满了恐惧,看到这一幕,他忽地又笑出了声。
“我亲爱的弟弟,怕什么呢?不就是杀了一个女人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当哥哥的我被你弄坏一件衣服,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幸何故当然不会觉得他说得是真心话,他有多爱那个女人,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幸何霄疯了、他疯了!
他地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不知是要反驳还是要求饶。
不管是什么幸何霄都不在意,他缓缓叹了口气,微微抬起头闭上眼。
“我也曾真心拿你做弟弟的,可现在你哥我既没了衣服,也不愿再要你这手足丢人现眼,你说这可怎么办?”
良久,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般,轻快的低下头,又将视线放回了幸何故的身上。
“不如就砍了你得手脚,扒光衣服丢到街上去,怎么样?”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妙极了,他没有的大家都没有才公平啊。
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摆了摆手,示意石头和老鹰上前处理幸何故。
幸何故拼尽全身地力气抓住幸何霄的裤脚:“哥……哥!”
幸何霄淡漠地看着自己脚下蝼蚁一般的人,眼神冷漠无情。
看着看着嘴边竟挤出一个笑容:“看到你这副样子,我真是……久违的感到痛快许多啊,想要我放过你其实也很简单,只要礼昔活过来,我什么都可以放下。”
幸何故的手僵住了,他是最知道这个人有多么可怕的,他从前就杀人不见血,在外面这么多年,手段越加残忍,自己一定是熬不过的!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回光返照一般怒吼道:“你以为阮礼昔是为谁死得?她是为你死得!就是因为你、因为你不肯将权力让出来,她才死得!是你害死了她。”
幸何霄收敛了面上的笑意,面若冰霜的看着脚边的他,听着他口中嘶哑的吼叫。
“想激怒我?想痛快的死?幸何故,你做梦!”他的叫随着最后一个的落下狠狠的踩上了幸何故的手指。
幸何故的惨叫声只发出一半,就痛得晕死了过去,他得身上这些天早已遍体鳞伤,幸何霄的这一脚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幸何霄不含任何感情的继续用鞋底使劲碾磨着他的指骨,鞋底、指骨和地面的摩擦声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好好医治,我不希望他死了,还有很多好戏等着他呢。”
幸昀寒走上前来,静默的点点头,视线移到一旁已经被吓的尿裤子的陈敬:“听到了吗?以后我不希望在他身上看到任何一处从你那里得来的伤。”
“听、听到了。”
陈敬抖着双腿,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幸何霄这才注意到原来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他眯着眼看去。
“原来是你啊,陈素的侄子?小时候还挺可爱的,怎么大了成这样了?”他嫌弃的瞥了一眼,脚下的力道更大了。
陈敬窝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小陈敬,我是不希望他死了,但我也不愿意他活得痛快,身体上没有伤,精神上还是可以有的,你懂吗?”
陈敬忙不急的点着头。
幸何霄抬起自己的脚,看到鞋底的鲜血和碎肉时,嫌弃的啧了一声,皱着眉,在幸何故死狗般的身体上来回擦蹭。
看到略显干净的鞋底,他才满意的放下自己的脚,单手插兜,率先向门外走去:“走吧,回家了儿子们。”
幸昀寒看了一眼一言不发跟出门的石头和老鹰,最后警告的瞥了陈敬一眼,也离开了这里。
沉重的大门被关上,陈敬脱力的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中,这时他再没力气去考虑脏不脏,心中满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幸何霄哼着小调带头走在前方,直到坐上车,也没有停止。
车上除了幸何霄跑到十万八千里以外的歌声,什么动静都没有。
幸何霄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冷不防笑了一声。
幸昀寒将视线移过去,幸何霄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他听。
“你母亲从前最喜欢听我唱歌,不过我不常常唱给她听,我自己也知道我唱得难听极了,也是爱面子不愿在她面前出丑。”
“只有她生气的时候我才会唱给她听,哄她开心。”
幸何霄的嗓音逐渐沙哑:“我现在是有些后悔了,后悔当初那么在意面子,没有多多的唱给她听,多多的哄她开心。”
“不知道我现在唱得她能不能听到,还会不会和那时一样开怀的笑。”
幸昀寒沉默的听着,他很少听他讲和母亲的过去。
母亲刚去的那段时间,他疯了一般的寻找k,公司、他和姐姐,在他心里什么都没有寻找k重要。
也就是那段时间幸何故短暂的如愿以偿,当了几年的总裁,那是他和姐姐过得最困难的一段时间。
可他们都没有抱怨,他们想念母亲和想抓到k的决心和父亲是一样的。
就这样一年、两年、三年的时光,终于让幸何霄稍稍清醒来一些。
他不能让自己和礼昔的孩子过得那么辛苦,他回到了公司。
等幸昀寒刚可以独当一面时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身上的担子丢下,满世界的去找寻k的踪迹。
“姐姐出事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回来。”
幸昀寒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出来。
这件事在他的心中刺了这么多年,那么地痛,它在他得心上腐烂化脓,唯一可以将它拔出来人就在面前。
他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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