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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这个地窟神国是始皇帝收拢一批大妖成立的。
于是皱了皱眉：“不是妖？”
八岐大蛇：
“看来，你还没有和七大魔将打过照面。”
“他们当然不是妖。作为那个人身边最亲密的神将，又怎么会是妖呢？”
秦牧敏锐的听到那三个字。
那个人！
地窟神国的主人！
历史上第一位皇帝，始皇帝！
秦牧当即便问：
“那个人，就是你的主上吗？”
“不错。”
八岐大蛇果然知无不言：“很多年前，他找到我，说服我加入了地窟神国这个组织，并许给我十八天魔的职位。”
“咱们修炼之妖，试问谁不想长生呢？”
“当时答应我的条件，便是一起共享长生之秘！”
秦牧点点头。
这一点，他在狰狞身上也得到过验证。
基本上可以确定，应该是始皇帝用的同一套说辞。
不管是哄骗也好，真的也好。
长生之秘这件事，一定和自己有关。
想到这儿，秦牧问道：
“八岐，那个人是谁？”
八岐大蛇抬起头，看了秦牧一眼，然后道：
“以你的手段，应该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吧？”
“不错，我的确有所猜测。”
八岐大蛇继续道：“我知道，中原有两位妙算寰宇的老道，那个人就算瞒过全天下，也绝对瞒不住他们两位。所以，你应该也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秦牧摇摇头。
他冷冷的道：
“你知道我并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他在哪？”
这是秦牧最大的困惑。
八岐大蛇突然笑了。
似乎这天底下有秦牧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自己却知道，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它喃喃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自己也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又为何不会想到，那个人心心念念着长生之秘，怎么可能会离开这个秘密？”
秦牧心头一震！
长生之秘，不就是那条龙脉嘛？
龙脉就在长安西郊！
这么说，始皇帝一直藏在长安？
这怎么可能？！
秦牧当即又问：
“八岐，你既然答应过，知无不言，为何却又吞吞吐吐？”
八岐大蛇叹了口气，道：
“长安城、禁宫内、始皇帝！”
这大概是秦牧转世为龙，到大唐以来，最震惊的九个字。
这九个字，让秦牧久久回不过神来。
长安城、禁宫内、始皇帝！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个人自然不会是李世民，那么，除了李世民，还有谁符合始皇帝的特征？
答案只有一个！
只是，秦牧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这个答案。
如果说出这个答案，只怕李世民也打死都不会相信。
“八岐，你所言，可当真？”
“本座既然已经是你的手下败将，自然不屑于扯谎断了名声。”
八岐大蛇对这一点看得还是很重。
秦牧有些犯晕。
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可是细细一推想，似乎也对，否则，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让李世民夺得那个位置？
那是因为，他自己要休养生息，图谋所谓的长生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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