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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杜庆安大闹第八营 陈参政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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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咱们走吧,先去营中休息下吧。”

    “去吧!朕还感觉这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

    “那要不要传御医?”

    “不用了!只是睡了许久,有些不适应罢了。”

    赵?m在众人的带领之下前往了这第八营的中军大帐。

    休息许久之后,陈文龙风风火火的来到大帐之外求见赵?m:“陛下,臣陈文龙求见!”

    赵?m将他请了进来。

    “君贲,营中诸事已经安排妥当了?”

    陈文龙神情焦急的说道:“回陛下,已经妥当了!臣听闻叔父在梧州城遇刺了,臣一时间心中焦急万分。”

    “已无大碍,朕已经差御医前去查看,然后便送去水寨那边,卿放心即可!”赵?m看着如此慌乱不堪的陈文龙微微有些许的失望,不过随即释然,毕竟是自己至亲叔父遇刺受伤,总得关心一下!

    赵?m随即说道:“不如君贲前去梧州城探视一番?”

    陈文龙听见陈瓒并无大碍之后便也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对赵?m说道:“陛下,既然叔父无碍,那臣自应当伴随陛下身边!”

    赵?m点头,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然后说道:“那我们去第六营吧!”

    “遵命,臣这边前去通知各位将军。”

    陈文龙说着向赵?m行礼之后缓缓退出了帐外,从各处将骁骑营的几位将军重新聚拢在了赵?m帐外。

    “陛下,诸位将军皆已到齐,现在便可前往第六营!”陈文龙在帐外大声呼唤这赵?m。

    许久之后,赵?m走出帐外,伸了一个巨大的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后扫视了一下众人说道:“出发!今日定要探个究竟,此时也该有个说法了!”

    陈文龙等人对着赵?m行礼,看着赵?m这个意思好像今天一定能找到孟义一样。

    “陛下上马!”

    ……

    十九大寨,第六营。

    “陛下!”

    守卫第六营之人纷纷向赵?m行礼。

    众人看着今天这个场面可着实是不小,陛下亲至,陈文龙和骁骑营诸将士相伴左右,来第六营,看来今天便要找那一位了!

    赵?m一一回礼,对于手下的将士们,赵?m还是喜爱的紧,毕竟他们是永远冲锋在战场第一线的人,值得被尊敬,哪怕他是大宋天子!

    “陛下,杜庆安已经被我骁骑营诸将士们关押在了前方的营寨之中,就在那儿!”身后一骁骑营将军走上前来,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大营对赵?m说到。

    “嚯,这大营可真不小!”

    看着眼前那个无比巨大的大营,赵?m不由感叹道。这大营也确实是大,比章文秀和冯习的大帐都不知道要大了多少。

    “之前这里便是他的大帐?”赵?m问道,他倒是很好奇这杜庆安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牌面!

    “回陛下,正是!”将军回到。

    “嗯!真不错,这杜庆安还真是会享受啊!那他帐中有没有美女,酒肉啊?”赵?m笑了笑接着问道。

    那名将军明显愣了一下,他还真么想到赵?m的关注点会在这里,于是回到:“陛下……这个吗……好像是……好像真的有!”

    “有就有呗,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个将军!”看着磕磕巴巴的将军,赵?m笑着调侃道。

    陈文龙也不禁轻笑,说道:“陛下问这些东西,可是有什么深意?”

    “好奇!”

    赵?m冷冷的甩下两个字,头也不回的朝那个方向走去。

    众人急忙跟随,追在赵?m的身后,陈文龙不禁问道:“陛下,这杜庆安是杜庆欢的弟弟,如此骄纵奢靡倒也说得过去……”

    “说得过去?你是说朕的大宋官员们就应该如此?就应该骄奢**?就应该跟随大军出征之时随时携带着美女酒肉!酒肉也就罢了,竟然还有美女!这……这成何体统啊!更何况他还是督军之人,督军之人竟行此事,你说他……”

    看着赵?m的话匣子就要被打开,陈文龙连忙开口转移话题道:“陛下陛下陛下,莫急,莫气。陛下觉得杜庆安此人有没有可能是策划此事之人?”

    赵?m也知道自己说的确实有些多了,听到陈文龙的话也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从他这个行径上来看吧,倒是像个酒囊饭袋,不像是能策划这事儿的人!不过事实是如何谁又说得清楚呢,永远都不要拘泥于事情的表面,谁知道他是不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之人呢?”

    “也是,什么事情都要见过之后才能知道,陛下,那我们快去吧!”陈文龙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还是颇为期待的,于是催促道。

    赵?m也不再墨迹,三步并做两步加快自己的速度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快步走进了大营之中。

    此时的杜庆安正在大营最中间摆放着的那个巨大的床上仰面朝天,四肢成大字型呼呼大睡!两个骁骑营将士守卫身侧。

    “不是,这杜庆安一直这样吗?”陈文龙见状向着两名骁骑营将士问道。

    “额……是的,自从我们来都这里之后,他就一直在睡觉!”两人看了看床上的杜庆安,相视一眼,无奈叹了口气说道。

    “把他摇起来!”陈文龙不禁说道。

    两人来到床上,一人架着杜庆安的一侧手臂,将正在打着呼噜的杜庆安硬生生的从这个大床上拔了起来。

    整个身体瞬间失去了重心,突然被人提溜起来,杜庆安猛地睁开了双眼,大声喊道:“救命,救命,快……快啊……快来人,来人……救救我!”

    杜庆安在两人的手中一阵折腾,看的在场众人无不想要上去给他几个响亮的大耳光!陛下就站在你身前,你在这儿瞎叫什么?

    “大胆杜庆安,陛下在此,还不快快拜见陛下!”陈文龙上前按住那颗不断地摇晃着的肥硕的脑袋对他喊道。

    “啊……啊什么……陛下!……陛下,罪臣参见陛下!”被按住脑袋的杜庆安听见陈文龙的话语之后,一脸的震惊,语无伦次的说道。

    “……你先别动了,看的朕心慌。”他这一番操作下来,给赵?m整不会了,这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杜庆欢怎么会有个这傻弟弟?还给他安排了个督军之职?莫非杜庆欢也是个任人唯亲之人?

    “陛下,陛下啊!罪臣杜庆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看清楚身前的赵?m之后,杜庆安是真的反映了过来,陛下就站在身前,我怎么能站着拜见陛下,于是突然从身上生出一种莫名的神力,从两位骁骑营将士和陈文龙的手中直接挣脱,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行行行,你快起来吧,快起来。”

    “陛下,罪臣不敢……”

    “那你就这么跪着!”陈文龙甩了甩手,对于杜庆安刚才的力气感到惊奇,没有好脸色的对他说道。

    “杜庆安啊,你老是罪臣罪臣的,那朕问问你,你何罪之有啊?”赵?m走上前去将陈文龙拉下床,面对着仍然跪着的杜庆安问道。

    “回陛下,罪臣有罪啊!有天大的罪过,罪臣不应该将女使带来营中,罪臣身为督军之人还在营中饮酒作乐,罪臣也没有完成陛下交予的职责,罪臣辜负了陛下的期望,罪臣罪该万死啊!”

    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串,杜庆安就是没有说到赵?m想听的事情,于是凑近他的面孔说道:“朕何时交予你职责了?朕又何时对你有所期望了?别的不多,朕在来到这些大寨之前,甚至都不知道杜庆安还有你这么一个弟弟!”

    “陛下,罪臣之前并未在雷州城,近日听闻陛下到了雷州城,而且臣的兄长也在那里,这才率荆南等地的义军不顾一切的一路杀了过去!”杜庆安低着头不敢直视赵?m的眼睛。

    “你是从荆南去的雷州城?”陈文龙听到这句话连忙问道。

    “正是!罪臣正是从荆南率军赶往的雷州城。”

    “那朕问你,荆南形势如何?”赵?m顺着话茬问道。

    陈文龙听见赵?m问的问题,腾的一下转头看向赵?m,陛下在说什么?问什么荆南啊?

    赵?m并没有看到身后众人眼中的疑惑,继续问道:“陛下,荆南形势不容乐观,成片的城池被元军拿下!我大宋军民所控制的地区已经所剩无几了……”

    “元军,这个词儿朕不喜欢!”赵?m听到元军之后明显有了些怒气。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一时失言……”

    “行,朕会让你死,但不是现在,回朕的话,你是从哪里来的?”

    “邵州……”

    “邵州?那里不是鞑靼最先占领的荆南城池吗?你说你从邵州而来,难道是从鞑靼的军营中来的?”赵?m没有听他继续说下去,邵州一个地方便足够了。

    “陛下,不是的,不是啊,臣率领义军自衡州而起,转战郴州、永州等地,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然后又屡战屡败……”

    “陛下,要不要拉出去砍了?”陈文龙来到赵?m身边,拉起杜庆安的衣领说道。

    “是啊陛下,这个人废话这么多,还是砍了吧!”后边的骁骑营诸将也跟着起哄道。

    “陛下,别别别,臣说,臣说啊,就是臣率军到达永州之外,趁着守军空虚,收复了永州,又利用郴州和永州之间的粮道,引诱了荆南鞑靼将领护朱乌那在邵州的大部军力,之后还想着趁邵州空虚拿下邵州,可是半路上时间路线的计算上出现了一些的失误,就导致了我们在邵州城外不远处遇见了刚刚出城的护朱乌那部,臣手下并无精兵强将,都是一些各地社团之人,自然不是鞑靼的对手,于是便大败一场。”

    “然后你就到了雷州?”陈文龙问道。

    “倒也不是!”

    “不是,陛下,要臣说,这个人还是得拉出去砍了,要不废话太多!”

    赵?m也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道:“朕觉得可以!”

    “陛下,陛下,臣还没说完呢,臣继续说,陛下听臣说完……”

    “那你快说啊,非得让陛下亲自问你?”骁骑营将军们一个个的也是挑事儿高手,顺势说道。

    “陛下,臣从邵州城外败退之后,率领着残兵败将一路南撤,想要重新回到郴州或者永州。但是走到永州城外才发现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城中百姓已然改弦易帜,重新降了鞑靼。所以臣继续南撤,一路走到了梧州附近,在这里驻扎了数月时间,直至打听到陛下和我兄长的消息之后,便才赶往了雷州城。”

    “那这么说来,你在梧州城外呆了几个月?”赵?m抓住了关键的信息,问道。

    “回陛下,正是,臣带着手下的将士们在梧州城外,就是现在这十九座大寨坐在的位置,在这里整整呆了三个月的时间,将这梧州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个透彻,所以到了雷州之后,听说臣的兄长要发兵梧州城,臣便请缨随军至此。”杜庆安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那你在梧州城外这三个月就没有被附近的蒙古军队发现?毕竟这个地方的隐蔽性并没有那么高!”陈文龙抓着杜庆安的手有一些酸痛,于是放开了他并甩了甩自己手,同时问道。

    “我带的人少啊,并不像现在这样浩浩荡荡的十九座大寨,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手下只有残兵一千多人,就顺着这个方向往里走,走到最深处有一片密林,那密林再往里先是沼泽,沼泽之后就是一大片山谷之中的空地了。一般人还真的找不到那个地方!”说着,杜庆安的脸上洋溢起了自豪的神情。

    看着这欠揍的小表情,身后的骁骑营将军对赵?m说道:“陛下,如果按照他的说法的话,还真的是个隐蔽场所,臣手下的将士们几次前往沼泽地勘察,都没有发现里边竟然还别有一番天地!”

    “那是,要不是当日在那密林之中我的战马被虎啸声惊到,我只怕也是发现不了那个地方的。”杜庆安仍然很骄傲的对将军说道。

    “不是,他一直这么勇敢吗?”看着杜庆安挑衅的小眼神,这位将军对着站在杜庆安两边的骁骑营将士问道。

    “额……回将军,他一直这么勇敢……”两人也是颇为无奈的说道。

    “行了,都消停会儿吧!朕问问你,为何大寨不建在那里面一座?”

    “回陛下的话,那里边太小了,立个大寨那不现实,再有就是进去的路实在是不方便,也难找,臣在哪里的时候有好几次都差点找不到路导致将士们饿肚子!”杜庆安一本正经的回道。

    赵?m看着眼前这个表现的似乎有点傻乎乎的杜庆安,兀自叹了一口气,随后摇了摇头头,转身离去。

    “两位,劳驾帮我接着看好了他!”陈文龙对着两名骁骑营将士说道。

    “是!”两人应道,随后将一直跪着的杜庆安拉起,强行按在了床上说到:“您还是再休息会儿吧!”

    再看那杜庆安,此刻已经是满头大汗,睡意全无,那里还有一点要休息的意思,对着正在陆续离开的陈文龙和骁骑营将军们说道:“陛下慢走,将军们慢走,罪臣恭送陛下……”

    来到帐外的赵?m缓缓走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般。

    陈文龙追出,来到赵?m的身边问道:“陛下,臣觉得这个杜庆安有点不简单啊……他看似傻啦吧唧的没什么主意,一副贪官的样子,但实际上言语之间却颇有逻辑,行事果决,丝毫没有他表现出的那样不堪。”

    “他好像是在掩藏什么,但是对朕所问的话却表现出一种极为积极的态度,真是有趣!”赵?m笑道。

    “陛下,要不要臣再去问一问?”

    “今日夜间吧,今日夜间你再来找他,然他带路前往他口中说的那个地方。”

    陈文龙不解,问道:“陛下,为何是夜间,现在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现在去哪儿有意思啊!”赵?m邪魅的一笑,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遵命!那陛下,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朕回一趟水寨,去看望一下你的叔父!”赵?m回道。

    陈文龙一想到自己的叔父,瞬时间就泪流满面,又听到赵?m要去看望一下,顿时就是感激涕零,说道:“承蒙陛下大恩,我陈家此生难以报答陛下……”说着就要下跪行礼。

    赵?m一把搀住了陈文龙,对他说道:“快起来吧你,朕就是去看望一下手下官员,不必如此,大可不必如此!君贲还是快点和几位将军一起去那沼泽地旁巡视一番吧,估计今晚那里不会太平的!”

    “陛下是说那个地方有问题!陛下……觉得杜庆安有问题?”陈文龙听见赵?m的话不由思考到了一些事情。

    若是此事的幕后之人是杜庆安的话,那就凭他在这个大帐中睡了这么久却能掌控着外界的一切形势和行动来说,就真的不简单。

    “去吧,他身边多派一些人看守,两个人不够!”赵昂轻轻说道。

    “陛下,还有几人在暗中看守,而且这营中守卫也是及其森严的!”陈文龙对于杜庆安的看守问题是亲自过问过的,他自信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不够,还不够啊!明面上至少也得给他安排个十个八个的,至于外面,那就是多多益善了!”

    “陛下,此人当真如此危险?”

    “不是危险,以防万一罢了!”

    “臣明白!”

    赵?m翻身上马,随手点起两个骁骑营将军跟随,说道:“君贲,今夜之事,务必小心,寨中防务一定要安排妥当!”

    “臣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安排过了,陛下放心前往便可,水寨之中皆为我大宋将士,要比这边安全一些,陛下在那边臣也会放心一点。”

    “走了!”

    赵?m带着两人和一百多名骁骑营将士飞快的驶出了十九大寨赶往水寨之中,按时间推算,现在的陈瓒应该已经到了水寨之中,梧州城内的一些消息也应该传回了水寨。

    ……

    梧州城外,宋军水寨。

    “陈卿,陈卿可还好,陈卿……”还没走进陈瓒所在的屋内,赵?m的声音就已经传到了陈瓒的耳朵里。

    听到赵?m的声音,腹部中箭的陈瓒也不顾伤口的剧痛,挣扎着甩开四周正在为他仔细包扎的御医就要上前跪拜。

    赵?m一进门,就看见赤着上身打满绷带的陈瓒跪在地上,连忙上前扶起并说道:“陈卿,你重伤在身,不必起身,不必起身啊!”

    陈瓒对赵?m说道:“臣陈瓒,拜见陛下,臣没能坚持住,让陛下操心了……”

    “无妨无妨,陈卿快躺下,你们怎么也不按着他,就这么让他起来?”赵?m将陈瓒扶起,同时对着几名御医训斥道。

    “陛下,不怪他们,是臣非要起来的。”

    “陈卿,你快少说几句话吧,你看这伤口又流血了不是!”将陈瓒放在床上之后,赵?m指着陈瓒腹部喷涌而出的血液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止血啊!”

    屋内的几名御医听到赵?m的话手忙脚乱的动了起来,本来在梧州城内对伤口已经进行了简单的处理,来到水寨之后只需要多多包扎然后静养一个多月就好了,可是这边正包扎着他非得来上这么一出,现在搞得还得重新处理伤口。众人忍不住内心一阵腹谤。

    “陈卿,你可不能再这样了,一定要好好地养伤,养好伤之后,还得替朕冲锋陷阵攻城略地呢!你可千万不能出事!”赵?m对着正在喘着粗气的陈瓒说道。

    “陛下,臣恐怕是不能再为陛下鞍前马后,征战沙场了!”陈瓒努力的抬起脑袋看着腹部的伤口,艰难的对赵?m说道。

    “你快躺好了别动!别说那些丧气的话,这么多人都还在努力,卿没有理由放弃!朕相信你不会有事,小伤而已,这些御医可都是医术高明之辈,卿知不知道华佗、张机?他们便是当世之华佗、张机,有他们在身边定能保卿无虞!”对于陈瓒的话语赵?m没有搭理,而是在不断地安慰着陈瓒。

    陈瓒不能倒!循州军的精神支柱不是陈文龙,而是他陈瓒!整个循州军的信仰便是如天神一般突降循州并带领着他们收复循州的陈瓒,要是因为这么一下子治不过来了,在没有孟义跟在身边的情况之下,恐怕赵?m也难以镇的住这些循州军。

    “陛下,臣,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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