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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看你这不是养伤,倒像是养膘了呢?”
云沐抓起旁边的一个桃子扔向云潇,“快吃快吃,堵上你的嘴。”
云潇跟云沐玩笑了几句,开始说正事,“那日我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后来我也问过我爹娘和祖母,可是那三人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统一了口径。”
“侯府中的仆人都换过一波,我也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云潇骄傲的拍拍胸脯,“所以还是得靠我!”
云沐眼睛一亮,“你知道?”
“我不过是抱着一丝希望问了问大哥,谁知,他真的记得些什么。”
云泽比云潇大三岁,当年他虽年幼,但是也不是什么都记不得。
“大哥说,当年他年纪小,只隐隐约约记得,当时,婶婶经常去找我娘,一呆就是大半天。”
云潇所说的婶婶,就是云沐的母亲,舒玉。
“这么说,事情的关键在我母亲身上?”
云潇点头,“至少现在看来应该是这样。”
除了安定侯和云潇,京城中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拿了礼来探望。只是云沐懒得应对,命人收了礼就将来的人打发走了。
“今日感觉如何?”
云沐受伤卧床这几日,沈蹊日日来探望,关心她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
为了表示自己说的是实话,云沐一边说一边使劲点头。
“那就好。”
“那我明天可以出去活动一下吗?”
沈蹊皮笑肉不笑,“不行。”
云沐早就料到是这个答案,也没有多失望,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张纸,“那你找人帮我把这个做出来。”
沈蹊知道云沐有诸多奇思妙想,只是这玩意,他着实没看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简单点说,就是再椅子上加两个轮子,这样就可以找人推着我了。”
“听起来不错,我待会就吩咐人去做。”
不到三天,沈蹊就把轮椅给云沐送了过去。
“快快快,推我出去走走。”
沈蹊无奈的摇摇头,弯腰就云沐抱起,轻轻放到轮椅上。
轮椅上放了软垫,坐起来还算舒服,只是这轮子粗糙了些,推着走的时候一直有吱吱呀呀的声音。
不过,了胜于无,有总比没有好。
“去池塘边走走。”云沐像个大爷一样吩咐沈蹊。
沈蹊也不生气,反而顺着她的话,“遵命。”
入了秋之后,天气凉爽,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云沐觉得自己的心情都变好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沈蹊支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
“什么都没听到。”
云沐指指左边的灌木丛,“去那边。”
沈蹊半信半疑的推着云沐过去。
云沐轻轻拨开灌木丛的枝叶,一只白色的小奶狗正趴在那。
“哇!”
云沐轻轻将小奶狗抱在怀里,“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小奶狗乖乖的趴在云沐身上,不吵不闹。
沈蹊脸色铁青,抓住狗脖子上的毛就从云沐怀里提了起来。
“这么一只小土狗,哪里可爱了?”
小奶狗似乎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四条腿使劲的蹬来蹬去,叫的可凄惨。
云沐用自己的小粉拳重重的砸了沈蹊一下,“你吓到它了!快还给我。”
沈蹊看了看凶神恶煞的云沐,又看了看手中挣扎的厉害的小狗,不情愿的将狗还给云沐。
云沐将小狗抱在怀里,温柔的摸着他的毛,安抚道:“乖,别怕。”
说完转头看向沈蹊,“推我回去。”
沈蹊梗着脖子,不看云沐。
“劳烦王爷,推妾身回去可好?”云沐做出一个无比做作的表情。
细软的声音,柔的都能掐出水来。
沈蹊无奈,“真拿你没办法。”
“王爷,上次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沈蹊斜睨了元青一眼,“先下去。”
“是。”
云沐懂事的说:“你有事就去忙吧,让摘星推我回去。”
“不是什么大事。”
沈蹊书房。
“王妃母亲的娘家,二十年前服侍的仆人都打发出府了。属下只找到了一位年老的大爷,只是她太过年迈,甚至有些不清。”
“可有打探出什么?”
“别的没有,只有一点可疑。老人家说话颠三倒四,话里却时常提到一位二小姐。”
正在写字的沈蹊停住笔,“二小姐?”
云沐的外公外婆只有一个女儿,哪来的二小姐?
安国公与安国公夫人都已去世,又旁系承了爵位,对当年国公府发生了什么,恐怕也知道的不多。
“去将舒家的族谱拿来。”
“……怎么拿?”
“当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拿。”
暗卫的效率出奇的高,当天晚上就将族谱放到了沈蹊的桌上。
“……舒文远娶妻杨氏,育有二女。”
二女?!
女儿的名字不入族谱,沈蹊也无从得知老安国公另一个女儿的名字。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沐腿上的伤渐渐的好了,可以脱离轮椅自己走路了。
“胖胖,快来,胖胖。”
那天捡到的小狗,云沐给它起名叫胖胖,因为捡到它的时候太瘦了,叫胖胖是希望它以后能吃胖一点。
胖胖迈着小短腿,蹭蹭蹭的朝云沐跑去,一头撞进云沐的怀里。
“真乖。”云沐抱起胖胖朝里屋走去。
云沐的午膳是白灼菜心和鸡丝粥,胖胖的午膳是圆圆的玉米饼和鸡肉丸。
“我瞧着胖胖的午膳比我们的好多了。”摘星语气里若有若无的带了一丝醋意。
云沐被逗笑,“你要是嫉妒,就跟胖胖一丝吃。”
摘星叉腰,装作生气的样子,“小姐,你这样我可就生气了!”
云沐两手一摊,“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汪汪汪——”
胖胖后腿着地,前腿使劲扒拉着茜红的裙子。
茜红手中的盘子放着若干鸡肉丸和玉米饼。
云沐上前,抓着胖胖颈后的皮将他提起来,“胖胖,你再吃可就真变成个胖胖了。”
“王府不是发了分例吗?你怎么还穿着这件衣服。”
茜红进王府有段时间了,一直穿着刚来时摘月送给她的旧衣。
茜红局促的低下头,“府里的衣服都是好料子,我穿了也是糟践。”
云沐打量了茜红几眼,“先下去吧。”
看着茜红走远,云沐唤过摘月,“去丫鬟的寝房看看。”
这个时候,丫鬟都在外面干活,寝房内安安静静。
每个丫鬟的床头都有个小柜子,放些衣服首饰或者银两。
摘月打开茜红的柜子,发现里面除了几个铜板什么都没有。
摘月回忆了一下与茜红同住的几个人的性格,打开了住茜红旁边的丫鬟的柜子。
果然,之前给茜红做的两件新衣服都在这。
摘月将两件衣服抽出来,带到了云沐面前。
云沐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两件衣服,“将人带来。”
摘月将茜红和犯事丫鬟叫了进来。
那丫鬟一看云沐手边的两件衣裳,吓得立马跪下,“王妃娘娘,奴婢冤枉,都是这贱人在陷害奴婢。”
云沐一听乐了,一上来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的人,真是第一次见。
“喜翠,这衣服是我亲自去你们寝房拿的,你是说我陷害你了?”
喜翠又急忙磕头,“摘月姑娘饶命,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主子们尊卑有别,奴才们自然也分三六九等。
像摘月摘星,是云沐的贴身丫鬟,除了云沐,没人能支使的了他们。王府之中,男女老少都要叫一声“摘月姐姐、摘星姐姐”。
还有人,是父母就在宫里或者皇亲国戚家做工,算是家生子,在府里也比别人有脸面。
喜翠的娘就是宫里从前伺候顺太嫔的。
而茜红这种后来的,就是府里地位最低的丫鬟了。
云沐冷笑,“喜翠,我也不是个苛带下人的主子,你们的赏赐比起其他人也不算少了。”
喜翠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啪!”
云沐拍桌而起,“我厚待你们,不是让你得寸进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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