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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娴正在闹脾气,她好不容易卑躬屈膝“伺候”完男人吃红提,开开心心的等着吃最喜欢冰荷酥酪,结果,接过来竟是温的??
六月大薯日,她连吃个解热的凉饮都不行,孕妇情绪来得快,顿时委屈的不行。
周銮正好声好气的连讲道理带哄人。
出声的正是楚言卿的妻子,韩素梅,这回来避暑,除了周霁他们一家脱不开身,他们两家都来了的。
楚言卿的扇子,这回扇的正是时节,摆着一副风度翩翩款,可一开口,就秒一切都变了,“呦,永安王爷正哄人呢,咱们要不回避回避?”
他们夫妻倒是妇唱夫随。
姜娴站起来,抹了把脸,被人看见,挺不好意思的。
韩素梅和乔悠悠问姜娴事由,她不好意思的说了,当然略去了香吻什么乱七八糟的,
两人一时对他们的小孩子行径有些好笑。
韩素梅还为她帮呛,“王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阿娴如此贤妻良母,亲手端了水果给你爱吃,怎么最后吃个冰碗子你还推推搡搡的。
你们春晖园要是养不起啊,阿娴走,今晚咱们一个屋,让他们臭男人待一块去吧。”
哈哈哈,众人一时笑开。
说了几句,周銮突然问:“你们怎么突然来我这里了?长庆园请安你们没去?”
“对啊,我们来看你啊。”这是不怎么张口的木头沐尧。
姜娴突然灵光一闪,这楚言卿是个活泼爱闹的风流公子,素梅虽不像苏音那样豪爽、谈天说地,但也是大方的少夫人,说话随和有趣,这一对都是外向型性格。
而沐尧呢,他看起来木讷,但是很有洞察力的男人,寡言少语,只是什么都藏在心里。乔悠悠也是,文静娴雅型的姑娘,说话轻柔,人也体贴,但她不会开玩笑。这夫妻都属于内向型性格。
她突然很好奇,这两对都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不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吗??
怎么到他们这里就不一样看呢?
啧,这夫妻缘分一说,还真是玄妙。
她又马上想到,那自己和周銮是什么属性的??
姜娴还没想明白,突然感觉身边乔悠悠碰了碰她,
“嗯?怎么了悠悠?”
“阿娴,你在想什么?”
他她头,见大家都看着她,姜娴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周銮粲然一笑,温声开口,“朝朝,他们听说你在廊桥差点滑倒,来关心你。”
“哦,没事,我已经没事了。”姜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最近老是喜欢走神,
“我当时根本还没走上去,身旁婢女便发现了不妥,所以根本没有那回事。
后来说阿銮摔倒,不过是躲懒不想去长庆园罢了。”
她说着转头看看身边两人,“倒教你们担心了。”
“嗨,这有什么。便是没有这个,我们今日也打算找你来玩的。”韩素梅对她一笑。
乔悠悠也笑着开口,“这边避暑的园子挨得都近,来往也比京中方便。就是要常来一起玩呢。”
一时众人说说笑笑,又在这里一起用膳,待了大半晌才散去。
姜娴白天坐得久了,晚间便靠着引枕在美人榻上,为宝宝做胎教来。
趁周銮还没来,彩云蹲在她身边,“办成了,大约明日,消息就会传到这边来。”
她唇角温和的笑意稍稍淡去,“信王没有起疑吗?”
俞氏以前和周禹感情看起来还不错的。都说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枕边人。若是让俞氏发现不对劲,声张了去,可就不妙了。
“不会,”彩云摇头,“以前是否有龉龌咱们不知,但自到皇陵后,信王越来越暴躁,
平日里,信王妃带着几个孩子正常生活,信王在另一间房里打砸怒骂。
除了信王有几次要动孩子,信王妃上前争吵或是拿棍子,其余他们没有任何交流。”
姜娴听此放心了些许。
这么说,俞氏应该对周禹没感情了,甚至照他们现在情况来看,俞氏应该还对他有几分恨意吧。
如此,便是她偶然发现不对劲,大概也不会说。因为,明显,周禹死了,她们的生活会更好。
“让他们注意点,关严实了。”姜娴淡淡吩咐一句,便要翻了书页,继续胎教去。
彩云有些犹豫,“宿风眠说,齐冲知道的几个探子,除了一个失踪,实在找不到踪迹的,其他的都找齐了。
只是这些人都是曾受过训练的,不好张口。还有这……主子何时能去一趟??”
说起这个,姜娴也很是难办,周銮闲人一个,每次无论她干什么,这男人都要跟着。她找什么借口也不管用。
——
“殿下?”
六角凉亭围了轻纱帐幔,微风飘逸间,隐隐有女人含羞带怒的嗔痴娇吟,和男人轻佻笑乐传来,
男人闻言从美人颈间抬头,“哦,淮山啊。来,看看本王新得的美人。”
亭外弓腰行礼的淮山,眉间闪过不赞成。
以前的瑞王殿下雍容大气,在朝间办事,来往皆是意气风发之态。
可自从侧妃流产,娘娘和丞相府又一直催起子嗣的事,殿下性子越发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淮山心下一松,希望接下来要说的,能让殿下将心火发出来,重新振作才是。
思忖一瞬,淮山还是进了凉亭帷幔里,请求屏退无关人等。
瑞王眉心一拧,到底是自己看重的幕僚先生,没拂了他的面子。
“美人,夜里别忘了等本王,去吧。”周珏使劲在女人的脖颈间吸了一口,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女人香袖一扫,眸间水光盈盈,“殿下讨厌,臣妾先走了,晚上在恭迎殿下。”
直到凉亭中就剩下两人,淮山才抬起头,上前一步,
“殿下,上回侧妃车架被疯马撞上之事……”
淮山还没说完,周珏脸色便沉了下来,很是不高兴,“提这个干什么?”
淮山耐着性子再次说:“殿下,且听老朽把话说完。
杨易卓那马,一直都是好好的,这么多年陪主人一块长大,一直伺候的很好,连病都很少害。怎么就突然疯了呢?
殿下,这背后还藏了手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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