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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快穿之五个师兄靠我养 > 第17章,穿越而来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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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卓面上闪过一抹歉意,后知后觉想起刚才的话有多不合适,仿佛在说越惜比不过越云浅。

    “惜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段卓抱歉到,“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是我错把兄妹之情当成男女之爱,惜儿我很抱歉。”

    “兄妹之情?”越惜凄凉一笑,“你说兄妹之情?”

    相识十几年,暗生情愫两年,他却说兄妹之情!

    这个回答原主会作何想?越惜不知。

    原主或许忍得了,她却受不了,说到底不过是个劈腿的渣男。

    他既已喜欢上越云浅却不直接告诉她,若不是她拦住他问,或许连个交代都得不到。他移情别恋却用一个兄妹之情就要打发掉她。

    段卓有一瞬间想过去将越惜搂进怀里,看到她这样伤心的样子,他的心里一阵阵发酸。

    “卓哥哥,你能过来一下吗?”越惜站在桥边叫他他。

    两个人之间只有两步之隔,听到她叫自己过去,段卓不忍拒绝,走过去站到她身旁,“惜儿,我知你心里难受,不然打我几下解解恨也好。”

    越惜是名门淑女怎么可能做出这不合身份的事,打人是不可能的。

    “卓哥哥,你能帮我摘朵荷花吗?”越惜指着距桥边最近的那朵,段卓只要稍稍探出一截身子就能够到。

    惜儿跟云儿果然是不同的,云儿就从不喜欢这花花草草。如是想着段卓探出身子朝那朵荷花伸出手,就当是以花道桥吧。

    那朵花长得巧妙,跟段卓的手指只差毫厘,他身子再往出探上一截。

    越惜悄悄后退两步,飞起一脚踹向段卓后背。

    段少将军以一个优美的前空翻落尽湖里,砸坏了湖面上的荷花。

    越惜站在桥上笑的璀璨,淤泥就该好好在湖底待着。

    小小的湖水对有武艺在身的段卓不算什么,他只是没想到越惜会如此对他。

    他飘在湖面往桥上看去,恰好将越惜的笑收入眼底。

    她的笑那般夺目勾人,是他从不曾发现的绝色,被人推下湖的怨怼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把人推下湖,越惜转身就走,她这下手算是轻的。

    相爷也是绝的很,段卓满身的污泥他视而不见,就那样把人送出相府。

    话说那天段少将军亲自去相府下聘,只为求娶相府二小姐,离开的时候却是浑身污泥,却还面带笑意。

    段卓被越惜推下湖的消息越云浅当时就听说了,问题她也没胆去找越惜算账,只能装聋作哑。

    越云浅比越惜还要小两个月,越惜及笄后她才及笄。

    听夫人说过越惜被欺负后,相爷对越云浅也是有诸多不满,但毕竟是亲生女儿。

    他的意思是等越云浅及笄后再选个黄道吉日成亲。

    被越惜吓出后遗症得越云浅不愿意,她找到相爷直接表达了自己恨嫁的心,要求在及笄前出嫁。

    只有在家中极其不受重视的庶女才会在及笄前出嫁,越相爷怎么也想不通越云浅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

    她暗地里欺负惜儿他都未曾计较,只当是方姨娘教女无方,她却将相府当成了龙潭虎穴,迫不及待想跳出去。

    相爷没有拒绝,这种事情还是要看男方怎么说,他总不能告诉媒人女儿急着出嫁。

    越云浅私下联系段卓,让他派人来说时间。

    只当是越云浅着急嫁给他,段卓派人将时间定在了一个月后。

    方姨娘已经发卖,越云浅的陪嫁只能越夫人张罗。

    越云浅根本不懂这些,她现在只想着赶快躲出相府,越惜跟整个相府她总会想到办法报复的。

    会御剑飞行又怎么样?她就不信这世上没人杀的了她!

    越惜依旧热衷上街转悠,她用道法折腾了一个简单的聚财阵挂在身上,这个阵法对做生意的人有大用。

    对于越惜闺阁女子没什么用,她弄出这个主要是为了给师兄们一个信号。

    道门功法不同,做出来的阵法亦是相差极大,是不是同门看一眼阵法就能知晓。

    在街上转悠半个月,越惜都快要绝望了她师兄不会都不在京城吧?

    不是说不会理她太远吗?

    越惜在街上转了半个月,有人坐在茶楼上看了她半个月。

    相府二小姐被提亲的事桑霖已经听说,他以为越惜定是要躲在房间里哭上一阵的,没成想在茶楼惊鸿一瞥竟然看到本该在府中哭哭啼啼的越惜竟然在街上乱转悠。

    她倒也不买什么,就是随处乱转,尤其看到长的好看的,总要多看几眼。

    这是情伤太重,物极必反?

    “嘿!姑娘是在找我吗?”桑霖朝着街上喊。

    街上的人纷纷抬头,越惜以为是那位师兄,跟着抬头。

    抬头一看发现是个甩着小折扇的小白脸,那脸蛋嫩的比起女子半点不差。

    废了好大劲,越惜总算从记忆里找出这位小白脸的身影。

    以前总跟段卓一起玩耍的庆王府小世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便很少见他们一起玩耍了。

    她跟小世子并不熟悉,越惜低下头接着往前走。

    她怎么不理人呢?

    桑霖飞快窜下茶楼,追上已经走到街口的越惜,伸手拽住她袖子。

    难不成师兄钻进这个身体里了?

    越惜仔细打量,看看有没有破绽。

    被她这么打量,桑霖只有一个念头,“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了?”

    咱俩总共见过三次面,说话不到两句,况且都是两年前的事情,她该认识他吗?

    心里默默吐槽可以,这话却不能说出来,太崩人设。

    “公子你是?”越惜落落大方欠欠身,顺便拽出了被他抓住的袖子。

    果然是不认识了,桑霖眼中闪过落寂,面上却是一副无所谓,“我是庆王世子桑霖啊!”

    越惜装作回忆状,都装不认识了可不得装到底嘛。

    拍拍脑门,越惜眼角弯弯,“原来是世子爷,许久未见可安好?”

    “我挺好的!”桑霖下意识就想问,那你呢?

    记着两人并未熟到那个地步,他才忍住要说的话。

    两人并不熟悉,哪有那么多话聊,越惜已经无话可说,她无措的眨眨眼。

    虽然带着面纱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从她眼神中也看得出她的不安。

    桑霖再次开口:“越小姐可想去茶楼坐坐?那里的说书先生有几分本事。”

    有些好奇,越惜点点头。

    常年在茶楼包了一间包间,桑霖带着越惜直接去了包间。

    来茶楼坐的有的为茶,有的为听书,桑霖则是两样都图。

    他喜欢听着说书先生说书慢慢品茶。

    包间的窗户还未关上,越惜顺着窗户看过去,刚好能眺望到相府大门口。

    看到越惜的眼神,桑霖手忙脚乱关上窗户,“都是巧合!”

    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越惜沉默着点点头,在桌边坐下来,视线透包间前的纱帘往外看去。

    说书先生正讲得起劲,模仿起女声跟小动物来惟妙惟肖。

    民间小调先生也是张嘴就来。

    桑霖殷勤给越惜倒上一杯茶,放在她面前。

    她听的沉迷,桑霖时不时看她一眼,面上带上几抹笑意。

    一下午的时光浪费在茶馆里,天色不早越惜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桑霖跟着她一同走出茶馆,目送她走,却又忍不住问她,“你明天还来吗?”

    越惜点头,这里是个消遣的好去处,明天她把阵法挂在窗户那,师兄看到肯定会上楼找她。

    “那我明天在这里等你!”桑霖兴奋道。

    越惜深深看他一眼颔首应下,“好。”

    越云浅的婚事将近,府里有些忙碌,越惜在不在府里没有那么显眼。

    越夫人倒是知道她不在,不过她不想拘着女儿,趁现在能出去玩一玩便玩一玩吧!

    古代女子的嫁衣是要自己绣的,越夫人懒得在这点小事上为难她,让人把嫁衣需要的材料送到越云浅小院里。

    让一个杀手拿绣花针开什么玩笑!越云浅试着缝了几针,手指头就被扎了两下。

    气不过她把红布撕成一条条布条,她偏不绣!想用这个为难她,不可能!

    段卓对越云浅确实喜欢,越惜在他心上泛起的那一丝丝涟漪影响不到他对越云浅的感情。

    越云浅提出的要求只要他能满足的都可以尽量满足,可当越云浅说让他帮忙准备一件嫁衣的时候,他有些不满。

    本朝女子的嫁衣大都是自己绣的,以表对男方的满意,对两个人成亲的祝福,更是显示自己心灵手巧。

    越云浅不愿意绣嫁衣是对他有什么不满吗?

    为此段卓趁着天黑亲自去了相府一趟,来之前他想过要如何让她改变心意。

    可看到满地的红色碎片只觉一阵心凉,她不是不知道要绣嫁衣,也不是相爷夫人没有给她准备材料,而是她把布料全部撕成了碎片。

    越云浅没有看出他的不快,只顾着控诉越夫人,“夫人她就是为了为难我,想看我笑话,我偏不如她意!”

    越夫人的大度名声是整个京城都有耳闻的,以前段卓听了越云浅的话只觉得越夫人是沽名钓誉。

    现在他开始怀疑相爷夫人真是那么刻薄吗?越惜真的会特意欺负越云浅吗?

    他跟越惜认识那么久,从没见她欺负过旁人,云儿说的都是真的吗?

    事已至此,婚事将近,段卓不愿再计较那些过去的事。

    只是这嫁衣他还是想让越云浅亲手绣,他是真想跟他幸福美满,“我可以找个绣娘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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