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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转头,眼睛放着狡黠的光,“这些都不作数,你须得主动追我,你若能追上我,我便原谅你了。”
说完朝白谛做了个鬼脸便化作一道光芒朝下界飞去。
白谛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朝韶光飞的方向追去,天际间瞬间划过两道光芒。
妖界,海穆坐在一堆酒坛子里,喝的醉气熏天,阴暗的房间里还未拆下的红丝绸显的格外的刺眼。
他醉醺醺的站立起来,仰头闷喝了几口酒,酒便顺着下颚哗哗滴了满地,他醉醺醺的笑着,神情呆滞。
伸手抚向那血红色的丝绸,又望向大厅之处处处可见的喜字,心中一团怒火燃烧,将一坛酒狠狠摔在地上,顷刻间酒与碎瓷迸射满地,他满眼泪水,无声的踩进碎片里,鲜红的鲜血顿时从脚底蔓延开来。
可他竟不觉得疼,此刻更为疼痛的是他的心,他的心!
门吱呀一声响开,青衣侍女走了进来,见到这个场景惊呼一声,急忙跪地,“殿下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海穆已经喝的烂醉望着眼前模糊的人影,走上前抬起她的下颚,他晃晃的盯着她的脸,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姐姐。”他像个孩子般一把扑入那侍女的怀抱,侍女一脸错愕,想要将他推开,却见他将自己的腰环的更深。
“姐姐,阿穆想你。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回头看看我,为什么就不能爱一下我,哪怕是装一下也好……”
侍女面色惨白却一动不敢动。
他缓缓抬眸,望着眼前的人大怒,“你为何不说话!”
突然间将她的脖子紧紧的掐住,那侍女面色铁青,拼命的挣扎着拍打着他的手,“殿下……咳咳……殿下,我是青儿。”
青儿?
“不!你是姐姐!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梦寐以求的妻!”说着他暴虐的撕扯开她的衣衫,吻向她的锁骨。
侍女哭喊着拍打他的身体,却依旧唤不醒他。
月夜之下,殿内一片狼藉,侍女满面泪痕,颤抖的缩在角落里,捂着嘴哭泣,床上海穆半裸着身子吃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侍女见他醒了急忙将自己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紧,摒住了呼吸。
海穆坐立起来,张开了自己浑浊的眼睛,皱着眉见到眼前的一片狼藉,才回想起来昨日的疯狂。
角落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皱着眉,将衣服披起,走上前拨开那缩成一团的侍女。
“啊!殿下,殿下求您放过我,求您。”侍女心中明白妖王喜欢的是他口中叫姐姐的那个女人,而不是她。害怕他还会做什么疯狂的事情,狠狠的磕头以保命。
海穆扶额,后悔至极,“下去吧,昨日之事千万不要向他人提起。该补偿你的,本王会补偿你,不该你有的你万不可动其它的心思!”
侍女声音颤抖,“是,殿下。”说着急忙将衣服抱起哭着奔出了大殿。
海穆颓废的跌坐在床上,失笑的捂住自己的额头,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朝圣殿内,韶光发笑的捂着被子,嘴角一阵甜意,阳光倾泻而下照住了韶光的眼睛。
韶光动了动眼睛,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深深的吸了一口仙气,“啊!又是美好的一天!”
韶光下了床坐在梳妆台上梳着自己的一头青丝,铜镜中一身白衣踏殿而来,韶光欣喜的转头,一把跳到了白谛身上。
白谛笑着托着她,笑的宠溺,“早啊,小懒猫。”
韶光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天君早。”
“你叫我什么?”白谛靠近她的面庞。
韶光立马从他身下下去,昂起脑袋,“那不叫天君那该叫什么,难道叫夫君么?”
他一把将韶光的腰拦过,在她耳边轻声道:“也未尝不可。”
韶光脸上一红,将他推开,“说什么呢,我还未嫁给你怎能说这样的话。”
白谛笑意更深,“那,我们择日便成婚。”
韶光脸上更红了,“不行,我还有正事没有做。”
她还没有为曦月报仇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成婚。
白谛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立马正经了,“我懂,现下想要为曦月翻案恐怕有些难,十万年前的存留者现下也只有我一人,要想找证据便得从她身边得人下手了。”
韶光立刻会意,“你是说,祝萸?”
白谛笑着点了点头。
看来她得去长青峰跑一趟了。说着韶光便要出去,却被白谛拦下,狠狠得弹了脑门,“小笨蛋,你是不是忘记我是个天君了,哪里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韶光吃痛得摸着自己的脑壳,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不准再叫我笨蛋!”
白谛轻笑的摇了摇头,“好,小笨蛋。”
“你!”韶光脸气的胀红。
白谛以支配她前去办事为由将她掉了上了神殿,韶光便坐在大殿里等待着这位老朋友的到来。
祝萸垂着头,见到殿中的人便跪拜,“天君万寿无疆。”
韶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祝萸抬眸看见那台上笑开了花的女子,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你……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传闻说天君在朝圣殿里养了个美人就是你?!”
韶光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引到座位之处坐了下来,笑道:“祝姑娘,哦不,祝仙子,别来无恙。我呀,的确是那个被养在神殿的人,但不是什么美人,你可莫要折煞我了。”
祝萸顿时懂了,笑了起来,“原来是韶光上仙在望断崖斗法一战中面见天君,天君一见面为惊人便将你收留在这宫中了,是也不是?”
韶光嘴角抽了抽,没想到一向内敛的祝仙子也能开这个玩笑。
祝萸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起身欲要跪下,被眼疾手快的韶光一把捞起,“你这是做什么?”
“韶光上仙,望断崖之事,我向你隐瞒身份也是万不得已,还请上仙责罚。”
韶光摇了摇头,“这事不怪你,你在望断崖中几次三番的救我,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责罚你。”
她面色凝重了起来,“我……”
韶光自然知晓她隐瞒了何事,将她扶起坐在了椅子上,为她沏了一杯茶,茶香飘渺,让人心脾神怡,韶光抬眸看了她一眼笑道:“其实,我什么都知晓了,我这次来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手上究竟有多少你师尊的把柄。”
她面色一慌,“什么把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也不必如此紧张,只是我不知晓你对你师尊的看法。”她将茶杯轻轻的放在她面前观察她的反应。
祝萸紧张不已,“我……,当年我也只是一株仙草,承蒙师尊的厚爱将我救回,所以你若想从我嘴里得知什么事情,恕我不能奉陪。”
祝萸一咬牙便要起身,却被韶光压下,“仙子不必如此着急走,你且听我说完。”
韶光说着将从月老那里借来的姻缘蒲拿出,翻阅与她看,她指着那一行红字笑了,“仙子请看,这可是你的名字?”
祝萸望着那姻缘蒲上的一行字,见到自己的大名点了点头,却又见那旁边的婚配写了落衡的名字,当即一惊,指着那姻缘蒲道:“这,与我结下姻缘的人莫非是小南海神君?”
韶光认真的点了点头。
“可这又与我师傅有何干系?”
韶光阖上书,将书收回,笑着看向祝萸,“你可知你师尊当年为何要救你?你又对你师尊了解多少?”
祝萸顿了顿,她知晓师尊一向孤傲,跋扈,也做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她也曾经想过她是否真心救的她,可是每次见到师尊,师尊皆对她特别好,她不敢相信师尊对她是另有所图。
韶光见她晃了神,心道见了效果,便又继续说,“你就没想过你家师尊收留你当徒弟只是因为你是我的红线人而更方便安插在我身边的一枚棋子么?”
祝萸抿了抿唇不说话,眼神却已经变了。
韶光掏出一面铜镜将它交给在了祝萸手中,“这是天君的法宝,菩提镜,从中你可以见到过去发生的事情,你若心存疑虑便去看一看,在拒绝我也不迟。”
祝萸望着那面铜镜,鬼使神差的接了过去,从镜面中她看见了一个浑身是血衣衫褴褛的女子狠狠的向一个仙子磕头然后画面便一直流转将那女子的所有故事全部都在她眼前一一放过,她震惊的将菩提镜放在桌子上,面色如土。
韶光笑了笑,“怎么样,你现在还觉得你师尊只是出于好心救的你么?”
祝萸面色发白,“其实,我知道她救我是出于其它的目的,只是,我一直不敢相信罢了。但现在,也说什么都晚了。”
韶光皱眉,“为何?”
祝萸垂眸苦笑,“她救我之时为了让我与她卖命,便让我服下药丸,如今她每隔三日都会让我服下一枚解药,我现在已经离不开那枚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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