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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有一种预感，这女鬼好像是早就盯上了他一样。
是因为发觉自己能看到她？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观察新员工？
从那女鬼的穿着来说，与现在的服务员的装饰并无其他不同。
所以，这些工作服应该没有升级换代过。
也就是说，这位女鬼存在于此的时间，可能并不太长。
方寸微微沉吟着，却在此时，他的身旁，那名未知目的的女鬼已经一步踏出，与他并肩。
不得不说，此时的场景相当诡异。
但庆幸的是，这是一种只有方寸才能看到的独特景象。
“你能看到我。”
方寸依旧保持着刚才面对董耀时的表情，眼神也没有偏移，甚至没有迟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他已经不需要再在这位女鬼面前刻意的去伪装了。
刚才的那番话，不仅是董耀听到了，那女鬼自然也听到了。
“你不害怕我？”
方寸再次点了点头。
不过这一次，他加上了眼神示意，自己不方便开口。
那女鬼倒也算是明事理，看懂了方寸的意思后，简单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后，便不再多言，默默跟在方寸身后。
“这里是蔬果区……”
“这里是水产区……”
“这里是熟食区……”
“这里是……”
十几分钟而已，方寸便在董耀的带领下逛了大半个超市商品区。
这期间，也遇到了几个补货的员工，但大多数区域都是年轻靓丽的小姑娘。
蔬果区的大爷大妈倒是多一些。
员工休息区。
董耀去了专门的抽烟区之后，方寸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
这里，严格算起来已经是超市的外部了。
在仓库园区，员工宿舍的连廊里。
他们这补货员的活倒也不需要一直去往货架区补货，而是有统一的时间的。
其余的，要么是帮助卸货，往仓库里存货，要么就在外面放空。
一天去几次厕所都行。
但玩手机时要注意监控。
保安室，监控室那都是有专人巡逻的。
这要逮着了，说不准就是个处分。
方寸轻呼了口气，身旁，王萌已经坐在了他旁边。
“说说吧，跟着我是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所以才孤单的游荡在世间？”
方寸直接开门见山。
“我是被人害死的。”
方寸轻轻点了点头，脸色上并无太多波澜。
他已经大致猜到了会是这么个结果。
接下来，无非是什么坏人还在逍遥法外，或者是别的。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杀了他。”
“……”
方寸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首先，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法治社会，杀人这种事就别说了，我顶多可以帮你推波助澜一把，送他进监狱。”
“好，那就送他进监狱，反正我只要他得到该得到的惩罚！！”
方寸轻轻点了点头。
“那好吧，凶手是谁，具体杀人时间是什么，缘由，过程又是什么，你且细细说来。注意不要带情绪，尽可能的客观。”
“他叫汪淼，是我前男友，也曾是这里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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