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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到已经自爆身份的苏留不但没有惊慌,反而十分淡定:“那就请永宁侯夫人和尚书郎夫人帮忙解解惑,你们二位是怎么知道这苏留在新婚夜乱来的?”
永宁侯夫人见苏留一派镇定,虽穿着普通,但气质出众,虽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轻声回道:“不知夫人是哪家的?我们也只是听别人说起,今天早上估计整个皇都都传遍了。”
“是吗?”苏留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二位,“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苏留,二位夫人身份尊贵竟跟市井小娘子似的在这编排、造谣皇家媳妇,该当何罪?”
二人听她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即却是满脸的不屑、无视和嘲讽,尚书郎夫人毫不客气的回道:“哼,谁不知道夜王是个傻的,你这个皇家媳妇又能值几个钱?做出这等伤风败俗,有辱皇家脸面之事还怕别人说?还好意思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苏留脸色一沉,“雀儿去皇都府衙击鼓鸣冤。就说永宁侯夫人和尚书郎夫人目无尊卑、蔑视皇家威仪、编排造谣本妃,抹黑皇室。府尹大人作为这皇都的父母官,相信定能秉公处理,为父皇分忧解难。”
二位夫人一听苏留要去告状,脸色很是难看,永宁侯夫人心道,都说这苏相嫡女胆小懦弱,却不曾想都看走眼了,若这事儿真闹的府衙去了,怕是要跟着她丢了永宁侯府的脸面,于是强颜欢笑这微微行礼,劝说:
“是臣妇无知,不知夫人竟是夜王妃,所谓不知者不罪,相信夜王妃定不是那种小气之人。夜王妃代表的是皇家脸面,我等也是闲话家长,并非有意冒犯,还请夜王妃大人大量,不予我等计较。”
不愧是长年沁营后宅的女人,三两句就想揭过此事,还拿皇家脸面这套来压她。脸面?你们所有人又何曾给过我,给过夜王府脸面?苏留并未制止去报官的雀儿,还示意她快去快回。
尚书郎夫人见状阴沉着脸,“夜王妃我劝你还是不要闹到府衙为好,毕竟夜王爷即便是闲散王爷那也是王爷,您这不是在为难府尹大人吗?”
杀人诛心,这是在提醒苏留他就是个无权无势,又不受宠的闲散王爷,适可而止?可他们别忘了,他再怎么不受宠那也是皇子。
皇都府衙?龋???煺?⒁惶?腔始倚孪币雇蹂?锤嬗滥?蚝蜕惺槔傻姆蛉酥痪跣幕牌?蹋?恢?绾问呛谩U找雇蹂?饧苁疲?兰埔膊皇歉龊孟啻Φ模?羰谴?淼牟缓媚值交噬细?芭率枪傥徊槐#?樟耍?雇醣暇故腔噬系那锥?樱?苍?绻馕尴薰?
见三位贵人互不相让的样子,店小二急的满头大汗,正想去禀报掌柜的,却见府衙的捕快带着衙役走了进来,带头的高声问道:“哪位是夜王妃?”
捕头的这一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人好奇的四处张望,都想看看这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夜王妃是何等模样。
苏留神色镇定,高声回道:“本妃在此。”
捕头走到苏留跟前,单膝跪地行礼,不卑不亢的说:“见过夜王妃,府尹大人请夜王妃及另外两位夫人一同回府衙,大人自会升堂受理。”
苏留看向二位夫人,说道:“二位夫人请吧。”
躲在试衣间早就换好衣服的南宫夜和夜一将外面的一切听的清清楚楚,夜一担忧的问:“主子,咱们真去府衙呀?”
原本一脸冷清的南宫夜幽幽的吐了个字:“去。”随即马上又换上了那幅单纯傻气的样子,来到苏留跟前,转了一圈,问道:\"娘子给阿夜选的新衣服好看吗?\"
苏留看着如此俊美、气质出尘的南宫夜两眼放光,点点头:“阿夜真好看。不过娘子有点事儿需要去府衙一趟,阿夜是跟娘子一起,还是先回王府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有多大本事,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乖巧的回道:“娘子去哪儿,阿夜就去哪儿。”
“好。”苏留高兴的拉着阿夜的手,不容拒绝的再次说道:“二位夫人请吧,莫要让府尹大人等久了。”
永宁侯夫人和尚书郎夫人在众目睽睽及衙役的催促下不得不一同前往皇都府衙。
皇都府衙,府尹朱大人高坐公堂,因三人身份特殊尤其是夜王妃乃皇家新媳,永宁侯乃世代公卿,尚书郎谭松仁又是朝廷新贵,更何况各自背后的大家族,真是一个都惹不起啊!
但自己毕竟是朝廷命官,天子脚下,苦主都找上门来了,又没有不管的道理,更何况府衙门口还聚集了那么多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朱大人悄悄擦了把额角的冷汗,走到大堂中三位夫人跟前,看着旁边身如青松,面若玉冠的男子不是夜王是谁,跪地行礼:“下官叩见王爷、王妃。”
“朱大人免礼。”苏留抬手虚扶一把。
朱大人起身后又来到永宁侯张王氏和谭柳氏跟前,躬身行礼,“见过二位夫人。”
苏留不想与他们耗费时间,开口提醒:“朱大人开始吧。需要本妃将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吗?”
朱正廷叫人给夜王爷搬了个座,南宫夜本想让苏留坐着,但在苏留的示意下还是乖乖坐在一边,夜一立在身后,怎么看都是一副事不关己,我只是个看戏人的样子。苏留也未过多在意。
朱正廷高坐堂上后,说道:“王妃乃原告,又是事件的当事人,还请王妃将事情的经过毫无遗漏的再说一遍。”
苏留点点头,当着众人的面将前后过程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并厉声询问:“张夫人、谭夫人,本妃所述是否属实,当时店内还有其客人在场,若二位夫人觉得本妃表述的有误,可将店小二和其中部分客人找来当面对质。”
苏留将二人的退路堵得死死的,不甘心的点点头,张王氏咬牙切齿的回道:“夜王妃好记性,但我与谭夫人也只是听人说起,况且现在整个皇都都已传遍,为何独独状告我们?”
苏留不紧不慢的回道:“因为我只听见你们二人说了,至于你们是听谁说的,可一并叫来对质,本妃倒是想看看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污蔑皇亲国戚,蔑视皇家威严,抹黑皇室。他到底是何居心。本妃昨天才嫁给王爷,连王府有几个丫婢小厮都还没搞清楚,王府里那么多丫婢小厮都是见证,却不知道是谁给本妃安了这么大顶帽子。朱大人若是有所怀疑尽管去查。”
朱正廷一听,吓出一身冷汗,知此事不能善了了,问道:“张夫人、谭夫人,您二位又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件事儿若要解决,怕还是得找出这造谣的根源。”
尚书郎夫人谭柳式回道:“今儿早上我与张夫人在常来客栈吃早茶时听其它人说的,而且我们从常来客栈到君悦衣坊这一路都有听人在说这事儿,我们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况且万事儿不可能空穴来风,苍蝇也不盯无缝的蛋。”
这是在讽刺她是那只臭鸡蛋呢。苏留面无波,倒是雀儿和李嬷嬷气的就想上前理论,却在苏留的眼神制止下,只能干瞪着尚书郎夫人。
“这就是无从查起了,王妃您看。。。”朱正廷想和稀泥,就此揭过此事。可苏留岂会如了他们的意,若今天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以后谁都可以肆意编排欺辱他们夜王府。
“张夫人、谭夫人一个是世家大族的当家主母,一个是朝中要员的夫人,也是一家主母,竟会听信谣言编排皇妃抹黑皇室,且将此事作为谈资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起,这是将夜王爷夜王府置于何地,将陛下脸面至于何地。”苏留掷地有声的说道:
“不管我家王爷如何,诸位也别忘了,他仍是陛下的亲儿子,龙生九子都还各有不异,陛下乃真龙天子,我家王爷那也是真龙天子的一子。”
苏留此话如平地惊雷,炸醒了原本有恃无恐的众人,这人也包括南宫夜,他倒是没想到,她口才如此了得。就他是陛下亲儿子这一点,以后若是想再肆意欺压他们的人都得掂量着自己的身份。
朱正廷不断擦拭着额头的冷汗,有些无措的看着苏留,再看看二位夫人。
永宁侯夫人也被苏留这一席话吓的不轻,张家虽是世代公卿,那也是皇家给你的,若这事儿真闹到皇上跟前,恐会连累到侯爷,她的母族王家怕也会因此受到牵连。转瞬即逝的功夫,张王氏已将厉害关系捋的清清楚楚。
她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即便心不甘情不愿还是跪地行礼,看似委屈又真诚的赔礼:“是臣妇无知,眼皮子浅薄,还请王爷、王妃看在我永宁侯府世代忠良的份上对臣妇从轻发落。”
苏留淡淡的扫了一眼张王氏,又看了眼谭柳氏。谭柳氏见永宁侯夫人都赔礼认错,自己也紧跟其后。
苏留沉默的看着二人,只听着门口叽叽喳喳的说着,都说苏大小姐懦弱无能,大字不识几个,没曾想还有这等胆识、气魄,那夜王爷有福了。
也有人说,“可不是,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可惜了,也不知这苏相爷是如何舍得将这么一个才气貌美的佳人嫁给夜王的。”
才这么一会儿就变成有才气有美貌的佳人了,也有人替二位夫人打抱不平,觉得她有点小题大做,仗势欺人:“世家夫人都赔礼认错了这夜王妃还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怕是借机表达不满吧。”
苏留并不受众人影响,也不想听他们的评价,淡淡的开口:“朱大人是这皇都的父母官,既然本妃能将状子递到朱大人手里,便是相信朱大人会秉公办理,至于这件事儿该怎么判,全看朱大人。不过本妃得提醒一下各位,蔑视皇室乃是重罪,若什么事儿都能轻拿轻放,那便是视大禹皇朝律法为儿戏,往后谁都可以肆意妄为。”
在场诸位,顿感不妙,堂上的朱正廷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走到几位中间,低声说道,按大禹律法蔑视皇室轻则重打三十大板收监关押后再视情况而量刑,重则杀头。
听到此处,众人一阵唏嘘,永宁侯夫人和尚书郎夫人,扑通一声跪在南宫夜面前,哀求道:“还请王爷看在我家侯爷的份上饶恕臣妇这次。”
南宫夜心道,若苏留坚持依律处置这二人,最后还是的闹到父皇那,父皇顾及脸面和这两家的势力,也不会严惩,还不如私了,让他们出点血又威慑了众人。
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南宫夜略一思索,露出的迷茫的神色,起身走到苏留跟前,拉着苏留的手说道:“娘子,阿夜怕,阿夜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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